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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是啊!我与七爷相识不久,对七爷的秉性与习惯都不了解。我听闻素纤姐姐与七爷是就识,未出阁以前也常常去府上与七爷领,想是对这些都有一定的了解,所以想请教姐姐一二。免得日后出了错,惹七爷生气,就不好了!”
韩素纤转过身走到旁边一株盛开的正好梨花跟前,轻轻的攀下了一枝,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这才开口道:“秉性与习惯,都是可以变的。”
白若雪没有接话,她知道她会说下去。
“妹妹看着杏花,觉得如何?”韩素纤问。
“清雅,但是稍稍有些单调。”
“与桃花比呢?”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桃花艳丽,热闹。我更偏爱桃花。”
韩素纤难得的弯了弯嘴角,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但是看不出情绪。
“在妹妹你嫁进去之前,七爷府上并没有一株桃花。七爷喜静,所以府上种的多半是杏花这样清雅单调的花。”
白若雪一愣,她倒完全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所以妹妹何须担心。秉性习惯这些东西,因为感情都是可以改变的。”。
第2卷 第五十七章 生病
那日与韩素纤聊的时间久了,忘了宇文清交代的事情,直到宇文清找过去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白若雪这也才后知后觉的觉察到身上冷的不行。
宇文清亲自帮她披上的斗篷,别过众人,回了府中。
但是从路上开始,白若雪就觉得身上不舒服。
宇文清自然是看出来的,把她扶着靠在自己的怀里,帮她把脉,又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
“雪儿,你在发烧!”
白若雪越来越无力,靠在他的怀里,“难怪觉得这么难受。”
宇文清微微搂紧了几分,“先睡一会儿,回去我帮你开张方子,你吃了药,就不难受了。”
白若雪本就觉得不舒服,又有些困顿,于是就靠在他的怀中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等到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夜了,她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
房间里点着昏黄的烛火,似是怕影响到她睡觉,所以特意撤去了几盏灯,只在桌子上点了一盏。桌子旁,宇文清正坐在轮椅上,低头看书,静谧,安详。
听到床上有动静,宇文清抬头,看到白若雪已经醒了,他推着轮椅过去,在她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又帮她把脉。确定已经退烧了,他才扬起了笑容,“烧已经退了。还难受吗?”
白若雪摇了摇头,怔怔的看着他,“七爷还懂医术?”
宇文清脸上的笑意更深,用毛巾浸水拧干后,帮着白若雪擦脸上的汗水,说:“我这是久病成医,自小就……”
“七爷,你吃药了没?”白若雪听到他这么说之后,立刻想起了自己晚上没能陪他吃饭,也就没能看着他吃药,所以匆匆打断了他的话。
宇文清依然细心轻柔的帮她擦脸,一手握着她的手,笑,“雪儿都已经生病了,我怎还会让你为我操心呢?放心好了!”
听他这么说,白若雪就放心了。安心后,她又闻到了宇文清身上的青草香味,出了一身汗之后,闻到这种清香,白若雪顿时觉得舒服。
她不由的寻找香味靠过去,伸手抱住了宇文清。
宇文清一愣,旋即放下手中的毛巾,环住她的腰,“雪儿怎么了?”。
第2卷 第五十八章 生病的人很脆弱
白若雪在他怀里摇头,“没什么。七爷是不是一直陪着我?”
“是啊!”
“为什么呢?已经很晚了,七爷不困吗?”
“但是没有看到你醒过来,我不放心啊。”
“发烧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再说已经吃药了,有什么不放心的?”
宇文清轻轻刮了刮她的俏鼻子,“傻丫头,看着你生病,不管大病小病,我都会雄的。”
也许是生病的人本来就脆弱,白若雪竟觉得鼻子发酸。从前自己生病的时候,除了爸爸妈妈会这么对自己,那些交过的男朋友,根本从来没有对自己小小的感冒发烧这么上心过。
见她久久没有说话,宇文清有些担心。正要放开她,看看她怎么了。白若雪却死死的抱着他不放,把脸紧紧的埋在他的胸口。
宇文清也没有勉强,只是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
过了一会儿之后,白若雪总算是按捺住了那股莫名的感觉。抬头,看着宇文清,“七爷,你真的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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