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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洞口狭小,而且还有许多鸟的粪便,一层一层的叠着,想来这应该是许多鸟儿居住的地方。
无论是石壁上还是石壁下面,都积累了许多,也不知这洞口是怎样产生的,烟如梦只觉得无比神奇。
洞口那般狭小,可是里面却是十分宽敞。
艰难的拖着赵靖安到了洞里的一块较为的安静的地方,几乎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坐在旁边粗喘着气,抬手抹了抹额上的汗水,方将头探到赵靖安面前。
抹了抹他额头,没有烧啊?可是怎么会昏迷不醒呢?
仔细看着,因为没了腰带,外衣早就散乱开来,也幸好天冷,衣服穿的较为厚实,外加还有大氅,在这密闭的洞口,也不是很冷。
只是因为刚刚的摩擦,大氅早已破了许多地方。
将自己身上的大氅脱下来,又捡了那腰带一看,已经快要断了,无法系了,也只能作罢。
反正这儿只有他和她,而他此刻还昏迷着,特殊时候,哪还能顾忌那些旁的的呢?
看着赵靖安身上的大氅比自己身上的大氅还破烂,就打算将他身上的大氅给脱下来,自己的大氅给他用。
将赵靖安大氅的系带给松开,又将他身子一翻,眼睛顿时瞪得老大。
怪不得他会昏迷,如此重的上,看着都让人觉得恐怖,更何况还得忍受如此的疼痛。
白色的大氅已被鲜血浸湿,只是因为在背后,才没看到而已,往之前进来的路径上一看,已经是一段长长的血迹。
眼眶一热,泛红,心中酸酸涩涩的,及其难过。
双手颤抖着,将已经被血染湿的衣物给剥开来,这时眼泪已经忍不住了,直直的落在石头上,破裂开来。
肉已经没了原样,整个肩膀后半部已经血肉模糊了,甚至都可以看见那隐隐的白皙的骨头。
周围旁边的肉也往外翻着,中间的肉已经破碎不看,就像是碾碎的一般。
深吸了一口气,想将眼泪给收回去,可是却做不到,像是多有了一般,哗啦啦的一直留个不停。
看了四周,什么都没有,空空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唔,里面的亵衣较为干净。
撕了里面的亵衣的下摆,又稍稍的清理了一下赵靖安的伤口,想将那布料绑在赵靖安身上,可是手却不受控制般,不停的抖着,总是弄错了地方。
“烟如梦,你怎么这么没用?连这点事都做不了?”气馁的坐到一旁,软软的手就朝着自己脸上打了一下。
看着仍在昏迷的赵靖安,深呼了一口气,“烟如梦,冷静,冷静,知道吗?他是为了救你才这样的,你一定要保证他没事,知道吗?”
冷静了些许,包扎伤口起来也顺利许多,不再像刚刚那样,倒是顺利了许多。
等包扎完毕后,烟如梦只觉得全身是汗,像是上了趟战场一般,整个心是提起来的,就怕会将他的伤口弄得更加糟糕。
也幸好他昏迷了,不然该是怎样的疼?
纵使是男子,这般的重伤,这般的疼痛,必也是难以忍受的吧。
因为伤的的肩膀靠后背的地方,所以烟如梦只能将半托着赵靖安一半的身体,让那伤口不要着地。
呆呆的看着闭着眼,无比安静的赵靖安,心中酸涩不已。
如此安静他还是从未见过的,想不到这副模样,竟是现在这副场景中看到的。
呼呼的寒风顺着那外头那狭小的洞口进来,冲击着墙壁,“呼呼呼呼”的声音在洞里回旋徜徉着。
微叹一口气,也不知哥哥他们有没有现他们掉了下来。
如若没现,那可怎么办?
这儿既没水更没食物,而他又受伤了,想必两人也是熬不了多久的。
悬崖上,栏杆边。
原本公孙锦和烟如花就出来了,只不过这两人却没有离开,而是在寺庙的另一边详谈刚刚的事。
正好谈完有关生意的事,准备下凌云峰时,另一边就传来了尖叫声,还是烟如梦很熟悉的声音。
要说这凌云峰随时皇家的地方,但是现在这个季节,还是有许多人上来。
想着刚刚烟如梦是一个人出去的,烟如花第一感觉就觉得她是碰到什么不善的人了。
脸色顿变,顾不得和公孙锦说话,抬脚就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
公孙锦看着烟如花表,只道事严峻,又想着是烟如梦的声音,心中顿时来了兴趣,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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