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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几乎占据了浴池的各个角落,打着酒嗝挺着装满山珍海味的圆鼓的肚皮来回溜达;光着屁股的男人们四肢大张的仰躺在搓澡床上,好似十月怀胎的肚皮随着搓澡工手中的澡巾来回涌动,翻腾起阵阵肉浪,不少人都是鼾声如雷,掉进了纸醉金迷的温柔乡。
参加完方惠琳的告别仪式,我和林跃先是来到市内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每个人花了九十八元,吃了一顿港式早点,按他们的话说,叫做早茶。餐厅里都是些商务精英般打扮的成功人士,动作优雅地喝着红茶,品着玲珑精致的甜点,交谈着股市房市钱市的近况,嘴里充斥着净是我和林跃摸不着头脑的话题,拯救地球经济的重任都扛在他们的肩上,我希望待他们成功那天,能记起曾和我在一个餐厅里吃过早茶,分我点儿钱,可以让我足够买起一辈子的叉烧包。
“服务员!”林跃沙哑着嗓门喊那个站在远处的打扮的像英国乡村庄园里管家模样的服务生。小伙子长得玉树临风,温文尔雅。
“您好,先生。”我偷窥到小伙子的脸上闪过一瞬不易察觉的厌恶神情,眼前这两个一身黑衣打扮,面目好似瘟神,两眼布满血丝的人让他的心底起着反感,但又不敢发作。
“拿两瓶啤酒。”
“什么?先生。”
“啤酒!要冰的!”
“……先生,现在是早茶时间,本餐厅……”
“快点儿!有是没有,有就拿!没有就说没有!”
“请您稍等。”
就着面前的叉烧包我和林跃在众多绅士差异鄙视的眼神中无所谓的灌下冰冷的啤酒,感到从未有过的舒服和惬意。
酒足饭饱后,我们又来到市内最豪华的洗浴中心,脱个精赤,跳进滚烫的热水池中,将身子深深潜入池子里,仿佛万千根钢针扎着每一寸肌肤,那刺痛的感觉深入骨髓,生命的浮尘渐渐向池底下沉。
我还活着,而你却走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十五上 青春唤我人不归 欲寻双唇证我身
清晨的轻轨车厢被挤得没有一丝缝隙,男男女女此时已没有太明确的界限和隔离,一个一个敦实温暖的肉体相互顶靠在一处。车厢内也混合夹杂着各种气味,有女人身上刺鼻的香水,有男人身上浓重的烟草,所有人都保持着最后一点儿正襟形象,努力维系着已处于饱和的空间。谁也不想打破这清晨得来不易的和谐,接下来一整天的奔波求生使每个人都不想把精力白白浪费在无用伤神的争吵和攻击上。
气温上升得很厉害。清晨我刚换上一件较薄的夹克,但拥挤的车厢和仿佛已凝结的空气还是让我感到不适,周身燥热不堪,想推开车窗透气,却望着密封的窗户只好作罢。
每周一都有例会,我也会提前二十分钟从家中出发,尽可能早一些赶到公司,做一些会议前的准备,这已经形成了习惯。乘客的大部分都是与我岁数相仿的年轻人,再就是一些大学生模样的青年男女。不用说,这些大学生肯定是利用周末到市内尽兴地玩了两天,现在乘坐早班车赶回学校上课。
大学生嘛,总是精力无限,时间也很充沛,我自己也是从那个时期走过来的。现在的大学生好像同居的特别多,而大学周边地区多多少少存在不少的“钟点房”。用意和用途自然不言而喻,就是给经济尚不富裕、而又对性事充满无限好奇和瘾头的大学生提供一个便宜而又方便约会的场所。
那种地方我只去过一次,是和那个性情如火的第二任女友一起去的,也是她极力提议的结果。现在回想起来有些羞于启齿,但却是一次惊心动魄而又刺激新奇的旅行。房间的面积不过六七平米,还带有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卫生间,可以简单的冲一个澡。房间内除了一张勉强可以躺下两个人的双人床,再没有任何其他的家具摆设,也不需要。床上并排摆着两只枕头,上面的枕巾已变成了乳黄色,粉红色的褥子上也是斑迹纵横,有一些很是可疑和暧昧,不能不让我联想起男女*灵体交融时留下的分泌物;小小房间的四壁都被“好心”地涂成了粉红色,在幽暗灯光的映照下很是*,充满了生理欲望的味道,营造出一种便宜的迷乱气氛,*裸地毫不掩盖。
由于事先请教了有经验的前辈,我将从超市买来的床单铺在欲流四溅的床上,心里一阵紧似一阵的颤栗,有一种莫名的负罪感和恐惧感。她丰满性感的肉体扑到我的怀里,双臂紧紧勾住我的肩膀,坚挺富有弹性的双峰顶在我的胸膛上,呼吸灼热紧促;那火辣辣的眼神撩拨得我通体上下火热膨胀,*鼓得难受,恨不得将怀里这个肉体撕碎吞下,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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