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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第一顿饭起,母亲就对久美子的“微观”饭量耿耿于怀,认为她那瘦弱的腰肢纤细的臂膀以及稍显苍白的面颊都是蜻蜓点水的饭量惹得祸,每逢一起吃饭时总会从头至尾地教育久美子一番,这一情况在后来久美子怀孕时达到了顶峰。那时的心思已不在大人的身上,主要是怕摄取的营养不够,耽误了肚子里孙女、孙子的成长,搞得我在当中左右受气,安抚这个调和那个,意想不到的辛苦。没想到娶个日本老婆回家,她怀孕我却比她还要受折磨。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还好家里有个墨绿色花瓶,装满水后插上久美子带来的鲜花倒也合适。母亲在一旁“过分”地夸奖久美子的好眼光,说审美观念简直和她一模一样。别说“审美”二字久美子根本听不懂,就连我也十分怀疑她是出于真心还是在变着法想要创造和谐气氛,第一次见面好像不必如此的示好,差不多就得了。
“怎么能够了呢,你吃的太少了。你瘦,不怕胖,多吃些。”虽然是第一次见面,母亲就毫不客气地指出久美子在外形上存在的弱点,让对面的久美子也不知说什么好,只能使劲地往嘴里扒拉饭菜,唯恐第一次见面就给对方的母亲留下一个不服管、说什么也不往心里去的形象。这一思维方式绝对对得起她的出身——日本人,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毫无掩饰的实诚。
父亲自打久美子进门后一直保持着很好的分寸,热情也热情,但还得维持一个作为一家之主的威严和身份,说穿了就是要留有余地。如果这事真成了,那就是儿媳和公公的关系,是要保持适当距离的。经我偷眼观察,这个准儿媳还是让他比较满意的,此刻正有滋有味地品着小酒,咂巴着辛辣过瘾的烧过喉咙的火热感觉。
“你家里就你一个吗。”
久美子开始并没能理解母亲的这个问题,一脸的茫然,待我将意思解释给她听后,这才释然。主要还是母亲的口音有些重,语速又快,所以导致了比较明显的一次交流困难。
“还有一个弟弟。”
“噢,姐弟俩,挺好。那爸爸是做什么工作的?”
虽然我在旁一直试图用眼神抑制母亲的好奇心和东打西听的坏习惯,可是对于她来说,这些都是必须了解、不得不问的话题。
“爸爸是会社员,妈妈是家庭主妇。”
久美子口中的“家庭主妇”的发音有些滑稽,这个词组的发音她老是发不好,无论如何练习,听上去总是那么的生硬和别扭。
“社员?”
父亲和母亲面面相觑,不知久美子口中的“she yuan”是何意思,倒是勾起了二人对于曾经的峥嵘岁月的回忆,联想起了人民公社。
“就是公司职员,上班族,她爸是建筑公司的。”
久美子的父亲在一家建筑公司供职,是一名设计师。“会社员”是日语,就是指普通的上班族。说起来,她的父亲比我的父亲还要小两岁。久美子底下还有一个仍在上大学的弟弟,好像今年就要毕业了。
坐在副驾驶位子的久美子微微喘了一口气,看来整顿饭让她的神经一直紧绷,此时终于有了松口气的机会。
第一次见面基本圆满闭幕,看得出来久美子给父母留下了不错的印象,得分不低,我和久美子也都放了心。
我刚准备抬起离合器,身边的久美子突然“啊!”的一声,吓得我下意识地猛然停止了动作。
“怎么了!”
“狗……”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我这才发现车前面有一只毛茸茸的耷拉着一对大耳朵的家伙愣愣地杵在那里,两只贼溜溜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亚历山大?!”
我一眼认出来是那只名为“亚历山大”的狗。真是冤家路窄,不知何时它从哪里钻了出来。
亚历山大自从与我第一次邂逅之后,牢牢地记住了我的存在,每次在小区里遇到我都会摇着短短的尾巴蹿过来,顺着我的两腿向上扑,一点儿也不拿自己当外人,亲热骚情极了;我也搞不清自己哪里来的如此魅力,开始怀疑亚历山大的性别,但分明看到它恶狠狠地将一只小*扑倒在地,“嚯”地骑了上去,傻乎乎地摇晃活动起来,看得一群老娘们儿哈哈大笑,那布满皱纹的眼角渗出幸福妒嫉的泪花,也让我气愤不已,有些羡慕它的野合之美。
“过来!亚历山大!撞到了怎么办,你得让妈妈说多少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