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3/4 页)
气温明显比往年来得要充满异常,不可琢磨。每到此时,大办公室里的气氛也变得微妙,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火药味,就怕一个火星将其点燃引爆,谁也不想当这个和平和谐的破坏者,可却明显能感到两股力量在暗地中较着劲,只不过表面上暂时维持着一种彼此都需要的安定。
除了我们日韩部,大办公室里还有其他几个部门,算起来男女老少不下几十口,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之下。所谓众口难调,由于采用的是中央空调,所以每到夏日这个时候,空调的温度就变成了除工作以外的另一个敏感和重要的焦点,交织纠缠着许多人的目光和心绪。
许多内火很盛的年轻人喜欢将空调的开关打到最低档,让寒风从一个个的风口呼呼地往外撒着欢地吹,室内的温度即使降到二十度也无法令他们感到满意,只穿一件短袖却不见有任何的寒意;而另一部分中年女人则最受不了这个不计后果的吹法,别说她们,就连我都感到周身的不适,在炙热的夏日里穿着短袖却比冬天还要遭罪,实在弄不清到底是处于哪个季节。
这一来,围绕温度的设定和那个牵动着太多人神经的空调开关开始了真刀真枪的你来我往硬碰硬的角逐,哪一方都不肯退让妥协。往往是一个中年女人刚气哼哼地把开关闭了没几分钟,便不知被谁偷偷拧开,反复争夺着阵地山头,前赴后继的惨烈无比。即便领导出面协调管理此事,也只能管很短暂的一段时间,到后来该是怎样还是怎样,不见太大的成效。
问题的关键在于办公楼当初在建设时明显是请了个二把刀的建筑公司,不知是过于疏忽还是水平确实不到,把办公楼的方向建得十分的拧劲儿,一切都按着反方向来。到了夏天,那毒日头便从上午起直直地毫无羞怯地晒进来,一股劲地辐射至三四点钟都丝毫没有歇息片刻的意思,整个大办公室简直就是一个大大的烤炉;不挂窗帘倒还好些,毕竟可以打开窗户迎接偶尔刮过的微风,有没有总比没有强;可挂上了窗帘,则完全变成了封闭式的桑拿,加上每人面前还像供神仙似的供奉着一台电脑,即便不动弹都要出一身汗,可苦了所有人。这件事连一向脾气比较温和的总务部部长到现在还在恶狠狠地诅咒当初的那个建筑队,将他们的专业水准贬得一无是处。
夏日里另一件需要万分注意的事情就是一定要管好自己的眼睛,把住自己的嘴,省得人家的大嘴巴子都扇到脸上了却没地方伸冤哭诉。
夏天嘛,气温高,大家的衣服就要减两件,怎么凉快怎么穿,图得就是个小风嗖嗖地穿过腋下带走周身的燥热烦闷。一些女同志的内衣问题就凸现了出来,搞不好就要犯错误。女同志嘛,天热了她也热,也需要更换凉爽的衣服。可某些非常大胆或者说也许有意要考验男同志的女同志则在选择内衣方面有些不地道,薄薄的白色的几乎透明的衬衣里面戴着一条红艳艳的还绣着花边的蕾丝内衣,吊带上的金属扣都被我这个两眼视力还保持在一点零以上的人看得真真的;有心低头避开吧,但转念一想这样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变相告诉对方自己将人家乳房上的故事洞察得一清二楚,倒好像是我亏理似的。
我得承认,我还没有修炼到坐怀不乱的境界,估计这辈子很难修炼成圣人真人,得道的高僧也有冲冠一怒为红颜还俗去了的可能性。
不过今年夏天比往年会好过些,因为我有了自己的银色中华,会让我在上下班的路上少了许多因饱餐不到秀色却导致体下或*一涌一涌的白白的*肿胀,尤其是看到那真叫*的身体时实在是难受,从领口处露出的那*白嫩嫩水灵灵的,偶尔还会因为车内的拥挤而渗出最致命的一层细汗;本来就不是正人君子的我无法控制心底体内潮起的那股本能的淫邪的欲望,可那景色却只是如同夏日里一场透雨过后挂在天际的一道彩虹般虚幻缥缈,能做的只有将头转到另一边去;而另一边一个个子较矮的女孩儿正努力抓着头顶的把手,撩开的上衣,从腰际露出粉红色的*,我的两眼又是一热,脚下踉跄了几步。看来我还是太嫩了,等什么时候磨练到连看都不惜得看了,估计大事就能成一半,另一半则是大事有些不妙。
由一楼车库改建或者称为改造的那几套房子的煤气管路的铺设工程陷入了苦战,趁着好天气挖开的那几条壕沟仍然开膛破肚的被遗弃在那里,好好的柏油路面也被挖凿得稀乱,破了相。就如同一个本长得不赖的女孩儿,却总认为自己的单眼皮不够诱人性感,拼命拉了双眼皮;却由于找了一家私人的无照的小诊所,岂不知主刀大夫只给猫狗动过刀,到头来换来的是一双肿胀的像河马的眼皮,美得出了格。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