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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认为被锤炼得也算是铮铮铁骨的我,此刻也是满身的骨头酥化了,软沓了,恨不得冲过去将正明送秋波不知羞耻的林跃踹翻在地,大喝一声:狗——男女!可是我不能这么做。因为小露刚于昨天亲手办理了我和张经理的交易手续,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暂时不好过河拆桥。
在我填写表格和小露审查办理的时候,林跃一直站在我的身后。我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一股不同寻常的热量,热辣辣地烤着我的后背脊梁。小露的业务很熟练,丝毫不拖泥带水,不废话,不多语,“砰!砰!”地在文件上盖了几个印章后,将备份一人一份交于我和张经理的手中,交易完成。
我刚要离开,身后的林跃一步上前,来到窗口。他伸出左手,直指仍是面无表情的小露。小露抬起头望着他,脸上依旧平静的如一泓秋水。我一头雾水,不知所以然。
“什么?”她终于开了金口。
“你的电话号码。”林跃说。
小露抄起桌子上的一支圆珠笔,在一张纸上随手划了两道,确认无误后便伸手抓住林跃的手腕,在左手内手腕处写下一串号码,写完后,将林跃的左手向外一推,重又把圆珠笔扔到桌面上,视线转向身前的电脑屏幕,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我呆住了,这二人合演的是哪一出啊。
“晚上我给你打电话。”
林跃留下这暂短的一句话转身就走,坐在那里的小露微微点了点头。一切发生的电光火石,所有人还来不及回过神来就结束了。而火花碰撞的结局就是再见面时,小露的身份已是林跃的心肝宝贝,从此传为一段佳缘,不行就是孽缘。
久美子偷偷地问我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他俩是一见钟情吗。我反问她是否相信一见钟情。久美子先摇了摇头,接着又点了点头,说她也搞不清。我说他俩这种情况更应该被称其为冥冥天意,或者干脆就叫干柴烈火。久美子连忙从包里拿出小本子,口中喃喃重复着准备记下来,却发现不知道是哪几个汉字,只好用拼音代替。拼音这东西她熟烂于胸,有时还会纠正我的发音不标准,不是教科书上的普通话发音。我笑了,我说把本子给我,我给你写下来就是了。久美子则摇摇头,表示拒绝。
“我要自力更生!”她重重地说道。
这女子多半是刚看了哪部爱国主义电影了,现学现卖。自力更生这么绕嘴的词都会说了,不简单。下次找个机会给她解释解释什么叫男欢女爱,并且付诸于实践,这样才能做到学以致用,举一反三。
房子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不必再成为每日饭桌上的必谈话题,暂时远离了我们。而且经过误打误撞后,林跃也终于找到了苦苦追寻的真爱,每日里与小露姑娘甜蜜蜜地活着,绝不会采路边的野花异草,算是创下了一个双赢的局面。
可是这债是欠下了,而且不是债权人,而是欠债不还的那一方。亲戚里道之间最忌讳的就是金钱往来,处理不好就会关系崩裂,没了依稀的情面。自从确定这套有些超规格的房子到手之后,全家开始了节衣缩食的运动,准备从牙缝里抠出每一条可能遗漏的肉丝,在期盼母亲早日退休回家拿到那笔公积金的同时,也尽可能的将每一毛每一块可以节省下来的开支省下,唯一的目标就是尽早地将外债还清,彼此都舒服舒服。
突然间,我发现自己的金钱观有了些许转变。过去随便花上一二百元与好友找个街边干净的小店喝上几杯丝毫不觉得什么,而现在却掰着数着每月发到手里的票子却迟迟不肯花出去,觉得这也不必花,那也不必买;连母亲也觉得我转变得有些过了,大可不必如此。节俭固然是美德,可是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又不是吃不上饭了,该花的还是要花。
可是我这次却真的因为买*件痛切地体会到金钱在这个社会的位置,没钱的滋味真不好受,谁也别在那儿装清纯,太假了。过于圣洁的话那都是圣人说的,我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钱嘛,我喜欢。我暗下决心,一定要珍惜眼前的每一次机会,好好混,好好干,在不违法不害人的前提下,挣更多更好更美的钱,再也不能让还没过门的久美子说出“用我的钱吧。”这样的伤士气的话来,我有责任让她跟我过好,至少不比别的人差。
正当我准备痛定思痛大干一场之奋进之时,却发生了一件小小的插曲:我的久美子差一点被大款拐走,还是个飘洋过海而来的外国大款。
三十四下 入乡随俗须遴选 名花有主安家忙
秋老虎的余韵已经全部散去,夜晚如果不盖上一条毛毯甚至都会睡不踏实。
久美子的新留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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