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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左臂肘间,迷惘地说:“师姊,你这是何苦来?兄弟何曾有一丝不信任的心呢?”
罗文炳讷讷半晌,才尴尬地笑着拱手,道:“我的好姑娘,你怎好拿咱们开这个胃?这要是哪一个一时失手,岂不闹出大乱子了吗?再说……嘿嘿!要是我罗文炳再多说什么脏话,却叫咱拿什么脸见人呢?”说罢,自己解嘲地嘿嘿笑了起来。
刁淑娴也懒得理他,径自掉头向傅小保道:“咱们去看看你那两位受伤的前辈吧!取药的事,且缓一步再详细商议,现在你们可信得过了?”
傅小保和罗文炳泛红着脸将她让进洞里,二人紧跟身后,也一齐低头进到洞里,刁淑娴见洞底卧着两人,兀自昏迷未醒,俯身在他们面上端详一阵,皱眉问道:“他们都中了掌毒多少时候啦?”
傅小保道:“那位蒲前辈是昨日午后负伤,这位崔前辈却是昨天夜里中掌,两人相差,大约有四五个时辰。”
刁淑娴沉吟道:“据我在寨里曾听说起,那神魔厉奚原是康境唐古拉山一个久隐的魔头,潜心练习五阴毒掌,中途走火入魔,反被毒所伤,整条左臂,险些残废,皆因他素与‘金臂人魔’孙伯仁相善,才由孙伯仁冒死偷进滇北玉龙山上国寺,盗取了上国寺一件镇寺至宝—
—蛇头杖,由霍一鸣和李长寿专程送上唐古拉山,利用蛇头杖中蓄养的全线毒蛇蛇口,才将左臂上毒液吸去,接着,厉奚便被李长寿和霍一鸣怂恿下山,来到大巴山。说起来,他这种五阴毒掌,还算没有练到火候,据说要是真正练到火候,中掌的人,最多不出三个时辰,必然毒发癫狂而死,的确是歹毒万分的功夫……。”说到这里,她忽地戛然而住,目含深意地向傅小保看了一眼。
傅小保和罗文炳却听得心惊不已,惶恐地问:“那么说,必得赶快设法弄到解药,否则时间一久,那就更不易施治了?”
刁淑娴点点头,道:“自然该立即设法把解药弄来,但我有一件事不明白,据闻凡中了神魔厉奚五阴毒掌的人,一个时辰有一个时辰的不同程度,先中掌的面色和后中掌的面色,决不会变化相同,但适才据我看这蒲崔二位,脸色却几乎一般无二,这又是什么原因呢?”
傅小保茫然道:“这个……咱们也不懂是怎么一回事!”
刁淑娴两目凝视着傅小保,神秘的一笑,道:“据我所知,只有两个原因,第一,自然是因为中掌的程度有异,譬如说一个仅被掌力扫中,一个却是被全掌印上,这当然便难以时刻来衡量了;第二,便是男女有别,因为男子体内本有一股阳刚之气,恰与五阴毒掌的阴寒毒气相克,能够抵消少许掌力,而女子却因本身系属阴性,中了阴寒毒力,越发会显得沉重,治起来也越不容易。”
傅小保忙跌足道:“这么说来,一定是崔前辈所中的掌力最厉害了,可叹他本不会被厉奚老鬼毒掌所伤的,全系为了护卫兄弟,才被那老鬼掌毒拍中肩头,唉!说起来,真是兄弟害了他了。”
刁淑娴听了淡淡一笑,也未追根再问下去,话题一转,又谈起神魔厉奚的解药,经常随身携带,谨慎异常,决不易盗得,唯一的办法,是能在武功上制胜,才有希望逼他交出解药来。傅小保听了,又急道:“那可怎么办才好呢?不是我说句泄气话,凭咱们现在三个人,合起来也不是那神魔厉奚的对手,这一来,两天内要取解药,岂不是就无望了吧?”
罗文炳又怒又急,大声道:“且不管这些,咱们今天夜里偷往寨里,能下手暗地里偷得解药固然好,万不行咱们拼了一命,也要杀他一个够本。”
刁淑娴沉吟好半晌,突然笑道:“办法我倒想到一个,但不知行不行得通?你们愿是不愿?”
傅小保知道刁淑娴向来机智有名,闻言大喜,忙道:“师姊,你且说出来看看,咱们没有什么不愿的,只要能有望偷得解药,纵然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罗文炳也道:“不错,只要能弄到解药,就要我罗某一命换药,咱也是不皱眉头的!”
刁淑娴笑道:“倒不一定会舍命换药,但一个不巧,却是连性命丢了,一样换不回药来,所以,我也正担心能不能行得通呢!”
傅小保急道:“师姊,你先说吧!是什么办法呢?”
刁淑娴巧目一转,脸上笑容尽敛,正色道:“这是个极端冒险的办法,生死成败,尽作孤注一掷,那就是由我给你们二位吞下两粒药丸,这种药丸含有剧毒,但三个对时以内,决不会有生命之虑。药丸是我私下里从一个江湖神医处要来的,共只十粒,连爹爹他们全不知道,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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