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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进宾馆,你考虑过进退得失吗?而且,你应该相信,今天晚上,或许我更像一只——”
更像一只什么呢?狼啊,当然是狼
然而,周笑笑似乎不允许他说出口,直接打断道:“坚强大哥,我什么都不在乎,就想和你在一起。有时候,我常常独自幻想,幻想自己变成一朵花,也不必娇艳欲滴,只要能为你而开放一次,我就心满意足了,即使在冰天雪地的夜里,即使花开之后就慢慢枯萎。坚强大哥,你相信笑笑的话吗?如果不相信,笑笑可以发誓——”
闻听此言,范坚强慢慢转过身来,盯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即便处于夜色却依旧绽放青春神韵的美丽脸庞,许久才伸出右手,轻轻抚摸,抚摸那片美丽与动人:“其实,你真傻,比我想像中还要傻——”
起初,感受着抚摸,周笑笑有些紧张,呼吸不匀,蓦地竟一把抓住那只正在抚摸中的手,用力地捏紧,再挺身凑上火热的香唇,不管不顾地亲吻起来,尽管亲吻之时,身体发出难以想像的颤抖。
这一回,范坚强没有任何犹豫,信手一揽,直将周笑笑纳入怀中,接着便如饥似渴地埋头回吻,吻着曾经给他无与伦比的诱惑与幻想的热唇,当然,还有那润润酥酥、香甜可口的舌尖——
如果说,他们曾经为lun理而坚守过、抗争过,那么,这天晚上,却共同沦陷了。
因为,这样的夜晚,遍地是诱惑,理智已经无法战胜冲动,更无法战胜**。
比较而言,周笑笑的沦陷,是一丝不挂的姑娘情怀,没太多的前后思量,却可以为心目所恋飞蛾扑火,她的情感,是单向飘行的。而范坚强的沦陷,则是一念之差的男人**,考虑得再多,却不如一抹怨愤,他的情感,是纵向推进的。
总之,随后的时间,无论过程如何,最终的结果是注定的:**作用下,他们自身的免疫力在快速下降,沉醉彼此气息而忘乎所以只是时间问题。
但是,他们到底不是只求**的猫猫狗狗,不会逮着路边的一堆草丛,便双双纵身一跃,接着便发出撕心裂肺的发*声。当然,他们也并非野战**或**易者,一时性起便就地执行简化版操作,追求速战速决的刺激。
一切,只是前奏中的前奏,不是吗?
这一刻,周笑笑孤身一人来到房间门口,稍稍弯腰,将早就捏在手心中的钥匙插入锁孔,然后快速闪进门内。七八分钟后,范坚强出现在楼道中,步履镇定,目不斜视——
这天深夜,位于市区天府酒店0122房间内,马玲淑正对镜画眉。
是的,即便是该卸妆入睡的深夜,马玲淑却反其道而行,丝毫没有睡意。
一个钟头前,她给陈冠东打了电话,大吵了一架。吵着吵着,电话里就只剩下她的哭声,于是才知道,陈冠东已经关机了。而吵架的原因,自然是陈冠东最近漠然的态度,以及愈发难以照面的身影。
这不,气极败坏之下,马玲淑驱车来到天府酒店,开了这间房,并给陈冠东发了一则信息。信息内容很怨妇,具体如下:陈冠东,我在天府酒店0122房间等你,半个钟头内,你不来房间,老娘就死给你看
后来的时间里,在室内空调的关怀下,马玲淑洗了澡,洗得干干净净,穿着一件半透明的丝织睡衣,坐在镜子前化妆,很是用心。化妆的半途中,她还几度停手,打开桌上的皮包,翻出几条情趣内裤,逐一拉伸,贴于腹下,反复斟酌后,才褪去已穿上身的那条,再换上最终选定的黑**趣。除此,她还连续喷了两次香水。
遗憾的是,已经40分钟过去了,陈冠东一直没来,也没有回复信息。
这一点,马玲淑当然知道。
但她依旧在等,一边描眉一边等,等得很是镇定。
突然间,眉笔一抖,镜子中的右眉上方旁逸出一笔,使得整个右眉看起来很怪异。
紧接着,镜中的眉笔加速涂描,将原先的杨柳细眉愣是描成一把大刀。
这时,马玲淑笑了,看着镜中的大刀笑了,像是特别开心,浑身都惊动。
俄而,她猛地将手中的眉笔掷向镜子,再迅速趴在桌面上哭泣。
起初,哭泣声很压抑,渐渐就奔放起来。
最后,她慢慢抬起头来,看着镜子中满脸泪水的女人,咧嘴哭诉:“陈冠东,老娘哪里不好了,你要这样对老娘啊?为了你,老娘不泡吧、不蹦迪,就连麻将也少打,一心一意贴着身体伺候你,不就想跟着你过日子吗?你摸摸自己的良心,青河能找出几个有老娘这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