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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琉璃子又怎么样?陈浪琴继续吃她的薯条,不怎么感兴趣。
“唉唉,浪琴,你听说了没有?”海琳娜又用那种压缩的声音讲话,神秘兮兮的。
“没有。”陈浪琴连究竟是什么事都没问,一口就说没有。
她这种“不合作”的态度依然没有扫到海琳娜的兴致,海琳娜还是兴致勃勃地说:
“就是那个琉璃子和乔啊,听说他们在交往。你不觉得每次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气氛都是挺暧昧的,感觉有点那个。”
是吗?他们两个在交往。这倒是新闻。陈浪琴嘴巴没停,把剩下的薯条吃光,含糊地说:“那又怎么样?”
“是不怎么样。”海琳娜有点悻悻的。她的反应一点都不热闹,害她连带跟着不起劲。
“海琳娜,”陈浪琴说:“你如果喜欢谁就主动一点嘛,给自己制造一些机会,别理你们那一套什么女人不能主动的陈腐规范。”
“那怎么行!女人只要一主动,就会被男人瞧轻了。不行的!”
“行,当然行。你不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我就是知道。”
“海琳娜,你以为现在是什么年代了?”
“一样的,不管什么时代都一样。”
“海琳娜——”
“不行的!浪琴,你别再说了!”海琳娜一直摇头。
“好吧,算我没说。”陈浪琴比个手势,放弃再争辩。
亏海琳娜还敢打扮得那么抢眼惹火,那样就不害臊了?不怕别人说东说西了?真不知他们这些人逻辑观是怎么定的,标准是怎么看的。
“这你就不懂了,”海琳娜说:“我们把自己打扮得抢眼,吸引别人的注意,把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呈现出来,自然就会有人主动接近我们。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这样啊!”陈浪琴恍然大悟。“但如果没有人主动接近呢?那该怎么办?”
“不会的。那种情形从来没有发生过。”海琳娜十分有信心。
陈浪琴也不怀疑她的自信。海琳娜这种“被动的主动”,说穿了,其实还不是一种“勾引”。不管用眼神勾,用风情招揽,或者以身材吸引,都是一种诱惑的手段。这样分析起来,拉丁女人其实还是很聪明的,反正“愿者上钩”。她可以慢慢选,慢慢挑。
“你慢慢吃,我先走了。”她站起来。
“你去哪?”海琳娜问。
“回宿舍。”她把纸杯丢进垃圾桶,隔空喊了一声。
“你下午不上课了?”海琳娜又问。
是不想上了。
回到宿舍,隔壁芳邻的房间又在传送着哀怨的哭调。她们修的那个“证书课程”好像很闲,有的是时间关在房间里自怨自艾。这一次重复又重复的是那首“难忘的初恋情人”,不断在问:是爱情不够深?还是没缘份?——
她忍了又忍,跳上床,蒙上被单,声浪还是一波波袭来。是爱情不够深?还是没缘份——老天!她跳起来,在狭小的空间里烦躁地走来走去。
什么叫“魔音传脑”?这就是了。她勉强再忍耐十分钟,终于忍不住冲了出去,用力敲了隔壁的房门。
隔了一会,对方才应门,半张脸躲在门扉后,看起来就是一副弃妇怨女的模样。
“不好意思,请你把音量开小一点,很吵的。”陈浪琴尽量把声音放得温和。她也想同情她啦,但实在是吵死人了。
对方没什么表情,也没说话,但那眼神在说她听到了。陈浪琴也不再啰嗦,掉头要走,忽地又回头说:“还有——”那女孩似乎惊了一下。她不理,说她的。“不管爱情深不深,你们绝对是没缘份。少把自己弄得一副怨女的样子,天涯四处是芳草!”
说完这些话,她觉得痛快一点,回房蒙头就睡。实在也不是她坏心眼,但她就是不明白,失个恋真的有那么严重吗?哎!哎!难怪杰瑞米说她坏,她的态度未免太亵渎。
管他的!她翻个身,拉高被单蒙住了头。隔壁哭调的音量转小了,却又换上了那首“泪海”。天哪!她又翻个身,伸手捂住耳朵。既然那么爱哭干脆就哭死算了!
后来,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睡着的,反正蒙朦胧胧、迷迷糊糊的就是了,睡的很不透彻,老是有讨厌的声波伺伏在一旁随时在偷袭。
一觉醒来已经四点。陈浪琴愣愣地看了天花板一会,才坐起来。头很重,好像愈睡愈累。她挑了毛巾往浴室过去,不巧,在浴室门口和隔壁的芳邻遇个正着。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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