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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法。”莫遥之道:“不过不是现在,午后水镜湖畔,我候着你。小师妹,咱们走。”那少女看了一眼少年,跟着莫遥之走了。
午后,少年如约到了水镜湖畔。此时水镜湖波光粼粼,水碧如玉。岸旁垂柳拂水,鸟语花香,极富诗情画意。柳树旁站着一位男子,正是莫遥之。他身边的石头上坐着的还是那位少女,她正在玩弄一条柳枝,丝毫没有注意到少年前来。
少年走上前去,说道:“莫公子,双龙帮陈轩在此。”莫遥之道:“想不到你还挺守约。也好,我们开始吧。”
那少女道:“大师兄,你在一旁歇着,让我来试试。”莫遥之道:“小师妹,比武可不是乱着玩的。刀剑无眼,要是伤着你可怎么办。”那少女笑道:“谁说要比剑了,我赤手空拳和他过招。”她转头问陈轩道:“陈二少爷,你说好不好?”
那少女两只黑眼珠在陈轩身上转了几转,看得陈轩挺不自在。陈轩望着眼前这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却迟迟不愿开口。
少女笑道:“你怎么了,是不是不敢啊?”陈轩道:“不是,只是我怕伤了姑娘你。”少女道:“我们只是点到为止,不过看看谁的功夫更厉害,又怎么会受伤?”
陈轩一想,也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他待那少女先出手,自己才一掌平打过去。少女皓腕翻动,与陈轩手掌一格。随即变掌为指,在陈轩手腕上一搭。陈轩方知她想要点自己穴道,忙收回掌,欲擒她手腕。不想少女早料到他会有这一招,变指为拳,“唰唰”几下,逼得陈轩无力还手。陈轩忙使出一招“白猿献果”,才将局面给扳平了。
转眼间,二人已拆了十几招,仍难分胜负。少女飞身跳起,一掌向陈轩头顶劈去,似要取他性命。陈轩身体向后一倾,正好与少女的手掌擦过。少女双掌用力打出,只听“啪”的一声,二人身子都是一晃,各自被逼后退一步。
陈轩心道:“这姑娘好生了得,连我都有些招架不住。”心念至此,目露惊异之神色。又见少女一招“移花接木”,右拳挺直扑来。心中一急,便伸手来架。谁料她那竟是虚招,只是将右手虚影几下而已。少女左掌倏地扑出,欲击在陈轩胸口之上。陈轩大惊之下,过气护住胸口要穴。少女称其不备,右脚在他小腿上一勾,左手变掌为爪,直扼陈轩喉咙。陈轩招架不住,只觉头重脚轻。他身体向后倾,乘倒地之际,一个“懒驴打滚”,方才没有受伤。
少女见状,拍手笑道:“好啊,你身上痒痒了,学驴在地上打滚。”莫遥之笑道:“想不到小师妹功夫如此了得,大师兄我甘拜下风。”
陈轩起身道:“姑娘,你说过只是点到为止,怎么来真的了?”少女道:“我说过没错啊。点到为止的意思也就是你我都不受伤,你不过是摔了一跤罢了,怎么就受伤了?”
陈轩看她是个女子,当下也不多辩解,只是说道:“姑娘武艺高强,请教芳名。”少女笑道:“我姓赵,名钱,字孙李,号周吴郑王。”
陈轩听她随口胡诌,不禁笑道:“姑娘好会开玩笑。”少女道:“也罢,我也不瞒你了。我叫湘儿,湘水的湘。”陈轩笑道:“原来你叫湘儿,这名字真好听。”湘儿瞪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叫陈轩,这名字难听死了。”
陈轩一心想见赵大小姐,于是问道:“湘姑娘,七月廿四的武林大会,你们去吗?”湘儿道:“湘儿一介丫鬟,自己做不了主。老爷夫人去,湘儿就去。他们不去,我也不去。”
陈轩问道:“那他们去吗?”湘儿道:“老爷已经说定了的,湘儿跟着小姐去。”
这时,只听不远处有笛声传来,飘渺空灵,令人有飘然欲仙之感。陈轩不觉中已陶醉,心想:“如此美之笛声,吹奏者又是何人呢?”细细听来,笛声中有蕴涵了刀与剑之霸气,由柔至刚,由动至静。
陈轩往笛声飘来的地方望去,正要看是谁所吹。但此时笛声已止,只见湖对岸的山上一片翠绿。正是: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
湘儿道:“大师兄,一定是小姐在吹。” 陈轩问道:“湘姑娘,你家小姐可就是赵晗月赵大小姐?”湘儿叫道:“你该死,怎敢直呼我家小姐名讳?”
莫遥之不耐烦道:“小师妹,我告诉你,他们双龙帮的没一个是好的,你最好别理他们。咱们还是过去看看二师妹吧。”他又对陈轩道:“陈二少爷,我们不奉陪了,告辞。”言罢,便与湘儿走开了,不多时已不见了踪影。
陈轩心道:“看来这笛声就是赵大小姐吹出来的。赵大小姐武艺高强,不知明日能否看到她。”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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