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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贵芝一笑说道:“你自己可觉得了?”
桑南圃冷冷一笑道:“姑娘如此说一定知道在下中的是什么毒药暗器了尚请赐告不胜感激之至!”
“我当然知道!”
一面说一面坐下来一双眸子观察着对方的脸缓缓地道:“我不但知道而且尚能解救不是我夸大口武林中除了擅打此暗器者之外能够解除这种毒药的人大概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桑南圃道:“那么擅于施展这种暗器的人又有多少?”
“也只有一人!”
“是谁?”
“我爹!”——说到这里她那张原本含有甜蜜笑容的脸上顿时现出了一片寒冷。
冷冷一笑她接下去道:“桑兄这正是我要请教你的请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桑南圃微微一怔冷笑道:“姑娘好精明的眸子!但请放心在下眼前并无意要取令尊性命!”
谭贵芝顿时神色一变冷冷地道:“果然不错自从你一来我就看出了你这个人有些不对——你跟我爹爹有仇?”
桑南圃冷冷一笑目**光道:“姑娘问得太直了恕在下不知所答!”
谭贵芝睇视他微微摇了一下头喃喃道:“不像……如果你跟我爹真有仇的话你又何必救我?”
桑南圃苦笑了一下暂不作答。
谭贵芝妙目一转道:“那天我见识过你的武功我爹绝不是你的对手你要真想杀他也不是一件难事为什么你迟迟不肯出手?”
桑南圃又笑了一下仍然不一言!
谭贵芝费解地又说道:“你怎么不说话?”
“无可奉告!”
谭贵芝忽然道:“你真的姓桑?”
桑南圃冷冷一笑道:“姑娘有什么可疑之处么?”
“是有一点。”
说到这里她身子微微向着案头一倚一只白酥酥的粉腕支向腮旁——
她微微眯着双眼疑惑地道:“你——可认识一家姓梁的人?”
此言一出对面的桑南圃陡地吃了一惊——只是外表上却不露丝毫痕迹。
“姑娘怎会有此一问?”
他在问这句话时眸子里闪烁着深沉的光芒紧紧逼视着对方。
谭贵芝微微一笑道:“这些话咱们等会儿再谈现在先为你治伤要紧!”
说着侧身由豹皮革囊内取出了一个青绸子缎包儿。
打开了那个缎子小包里面是一个青瓷的小长瓶另外有一根细长的青竹筒儿。
她信手捏开了竹筒一端即由竹筒内倒出了一束长有七寸许的钢针。
桑南圃自从得悉暗器上猝有剧毒之后即以“锁阳神功”提锁着全身的精气内神不使分散外溢。
谭贵芝这时手拈着一根长长钢针目注向桑南圃道:“我虽然不知道你与我爹爹当场动手的情形但是我确知我爹爹这种‘铁指飞环’的绝技二十年来只不过用过一次——”
她目光蕴含着智慧一片茫然地又道:“我真不了解他为什么会对你下此毒手?”
“很简单!”桑南圃冷冷道;“因为他技不如我!”
“你跟我爹爹到底有什么仇?”
“我没有说有仇!”
“那你们为什么动手?”
“说来也许姑娘不信!”桑南圃讳莫如深地道:“我只是追蹑着一个夜行人而误入尊府!”
“后来呢?”
“后来就与令尊闯见他把我当成了仇家或是歹人才动的手。”
“他可曾看见你?”
“我想大概还没有。”桑南圃微微一顿又道:“如果姑娘不说出是我我想他一直不会知道!”
“那么你是不希望我说出是你喽?”
“为了不增加令尊眼前的困扰我想你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
“不过”桑南圃犹豫了一下又说道:“你们到底是父女你还是会告诉他的!”
“唉——”谭贵芝轻轻叹息了一声。
她一向善解人意智力过人可是对于眼前桑南圃来说却每每失灵——
也许是她一上来对于桑的印象太好了形成主观上“先入为主”的约束是以后来的猜测难以打入!
直到现在她还是深深地相信桑南同是一个足可托付信赖的人——虽然有很多地方使她疑惑可是她却不曾向分析别人那般专心贯注地去分析他这当然是因为太主观的缘故!
“好吧!”她看看他讷讷地道:“我不告诉他老人家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