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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她一愣,桃花岛主当真如此神能,仅仅是看便能知道这大石后有机关?
“王重阳曾于此地隐居。”他淡声解释,心中打量着如何能叫这古墓主人出来。先礼后兵还是先兵后礼?既是有求于人,总不能先伤了人。于是他朗声说道:“桃花岛黄药师,前来拜访古墓主人。”
冯蘅看着黄药师,神色狐疑。大姐在信中提及终南山古墓,可她在岛上之时,却并未在藏书阁中看到任何关于这活死人墓的书籍,是以她对这活死人墓几乎是一无所知。
过了一会儿,只听得一个女声自墓中传出,“我素来不见外人,这是我古墓之地,不管你是桃花岛还是黄花岛的人,都速速离去罢。”声音平静无波,竟能穿过厚实的墓门传出,足见其内力修为之深。
闻言,黄药师黑亮的眼睛微眯,直直盯着墓门。片刻之后,他又说道:“在下有事相求,望阁下可出来一见。”
良久之后,竟毫无声息。黄药师微微蹙眉,再次说道:“在下桃花岛主,未婚妻于日前受伤难治。听闻活死人墓中有寒玉床,可起沉疴疗绝症,因此特带未婚妻前来求治。”
又是一阵沉默,然后听到方才的女声响起,“寒玉床?你如何得知我墓中有寒玉床?莫非……”话语顿了一下,原先毫无情绪的声音此时带了点轻蔑,“莫非,是王重阳那个牛鼻老道告诉你的?”
闻言,冯蘅一怔。王重阳英雄侠义,有人如此不待见他,当真是令她大出意料之外,其中必定大有隐情,但她一时却也想不透其中原由。
倒是黄药师神色不变,说道:“在下并非从王真人口中得知。”
只听得那女子淡然的声音再次传来,“古墓门规,任何外人不得入墓半步,而男子进来,更是犯了大忌。二位请走好,恕不远送。”
黄药师闻言,轻哼一声,随后说道:“既然阁下执意如此,就莫怪在下硬闯了!”说到机关布阵,这世间有哪个人能敌得过他。
说着将冯蘅拉至身后,然后微眯着眼打量着墓门,只见墓门右侧有一块略微突出的石板,随后脚尖一踢,将地上的一粒小石子踢向石板,“轰隆”一声,墓门便已开启。
就在此时,一把剑从里面直直刺出,直攻黄药师的门面。冯蘅看得不禁惊叫一声,但黄药师见机奇快,一转身将冯蘅横抱起,施展轻功直直往后退。
只见站在墓门的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黑衣女子,手执长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我古墓派向来不过问武林俗事,也无意与人结怨,你们为何还要执意硬闯?”
冯蘅被这突来的情况吓得一怔,黄药师拢着眉看向她,“阿蘅,你无事吧?”
她回过神来,摇摇头,“药师,我无事。”
黄药师这才将她轻轻放下,她微笑着朝那女子行礼,“小女子冯蘅见过古墓主人。我们本无意冒犯,只是事态紧急,不得不为,希望阁下勿怪。”
黑衣女子闻言,目光一转,直直盯着冯蘅,神色漠然地“嗯”一声,却再无其他反应。
冯蘅一怔,对眼前这位黑衣女子的反应顿觉得有些惊讶。她似乎对他们并无敌意,只是不想让他们进去而已。她面露微笑,任由那女子打量着。
“他是你何人?”黑衣女子忽然问道。
冯蘅又是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前女子口中的他是指黄药师。她微微一笑,收在袖子中的手悄悄伸了过去,他掌心的温热顿时传过来。
黄药师不禁侧首看向她,她朝他微微一笑,然后向黑衣女子说道:“他是我的未婚夫婿。”
“未婚夫婿?”黑衣女子似是若有所思,随后微微摇头,看向冯蘅,又问道:“是你受伤前来求医?”
冯蘅朝她轻轻点头,“是的。”
黑衣女子侧头看着她,眉目间有着疑惑,沉吟了片刻,说道:“我不能救你。”
黄药师闻言,那只掩在青色衣袖下的手蓦地收紧,将冯蘅的手弄得有些疼,但却面不改色,淡声反问道:“为何不能救?”
黑衣女子瞥他一眼,然后又看向冯蘅,“且不论本门规矩不让任何外人入墓,她身体本就底子极薄,先中剧毒,再受重伤,如何受得了这寒玉床?”
“但阁下方才说的是,不能救。”不能救和无法救,是两回事儿。
黑衣女子闻言,淡淡一笑,“她不是本派弟子,所以不能救。”声音仍旧是平静无波。
冯蘅闻言,抿嘴一笑,说道:“阁下说,冯蘅受不得这寒玉床,只怕是阁下不知该如何用这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