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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忽而笑了,说:“你相信会好的?那你且告诉我,究竟是我的哪个处境会好的?权力,还是心人?若是我问你,你可愿意跟了我去?”
他似
87、乌发白丝不胜簪 。。。
是看我一脸哀伤,道:“罢了,不过是我的执念罢了,今生如此,我能奈何?”说罢提步上了马车。
我看着马车渐行渐远,胤祯……你们兄弟的误会,不是我能插手的,而我的心,早已经不在我这里,我又能奈何?
注1:好吧,我承认,其实文章里胤祯的名字早就该改成允禵了,但是我实在是不乐意,我讨厌称呼胤祯为允禵,十四在我心里,永远都是胤祯。所以……原谅我,让我固执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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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高山流水君何在 。。。
世事变换之快,我早已经有所体会,然而胤禛登上皇位,于我而言,他并未有太大的变化。
除了繁忙的公务,若是不用熬夜,胤禛仍是夜夜和我同床共枕,他会圈着我,蹙着眉头睡着,我便轻轻为他抚平眉心,偶尔不小心弄醒了他,他会浅笑着,在我额上轻啄一口,复又进入梦乡。
他再也没有在梦里一脸哭泣的喊:“皇阿玛,不要!”偶尔提起此事说笑打趣,他笑着对我说,我终于能够保护你不收任何伤害,总算可以放心。
他会对我浅笑,用漆黑晶亮的眸子含着笑意听我给他讲冷笑话。那些现代无厘头的冷笑话,常常是让人冷到无语,然而他总是噙着笑说:“果然逗乐子。”
而我却希望能看到他如现代人般一脸无语的对我说,真冷~撇着嘴看他,他看我撇嘴委屈的表情,蹙了眉说:“笑话不是该笑么?”
我却‘噗嗤’一下笑出来,这样温柔细致的,果然才是胤禛。
偶尔看到大臣们行色匆匆,面色为难的来寻胤禛,我便知道是朝堂上有事,自是自觉请安告退。但也时时能捕捉到一些信息。
雍正二年十月,十阿哥允礻我被革职圈禁,我听到,自是伤怀,我还欠胤礻我一支曲子,十二月,废太子允礽病故,追为理密亲王。
旁的人在葬礼上哭嚎,我去讥笑,笑的溢出眼泪,命运到底是残忍的,还是公平的?对胤禛,胤祯,胤祥,胤禩,胤礻我那样残忍,却也公平的,不论人这一生有过什么样的权势,最终的归宿,都只是一座坟茔。
雍正三年四月,将年羹尧发往杭州,降为杭州将军。年婉柔入宫后便不得圣宠,而她在潜邸时生下的皇子也不知为何,都早早夭折,最后一胎,也因着怀孕期间正赶上康熙大丧,整日三跪九叩,身子极为虚弱,诞下来的,居然是个死胎。
加上胤禛对她哥哥年羹尧的处罚,盛极一时的年家,便这样没落了,年婉柔得此噩耗,身子也渐渐更加虚弱。
雍正三年十一月,她病重不久人世的消息传到胤禛耳里,我和他正在御花园的湖边喝茶看书,他只是面无表情的吩咐册封年婉柔为皇贵妃,再无它话。
我沉默的看胤禛,他垂了眸,复抬起的时候,面色全是轻松。
“这么多年了,我终于不用再受年氏左右,云儿,这里,永远都只有你一个。”
他笑着用手摁着心口,我笑看他,心底一片柔软。原来,他娶年婉柔,竟然真的是因着康熙的皇命?康熙当年到底如何做想?是真的自己想用年羹尧?还是为了胤禛,而用年羹尧呢?年婉柔这些年诞下的子嗣,是自然夭折,还是……?
然而事情已然过去,我
88、高山流水君何在 。。。
不好再提,也不想触及到胤禛黑暗的一面,只是笑着对他点头。他终是放心了似的,长吁一口气,释怀的笑了。
不知是年婉柔放不下胤禛,还是放不下年家,亦或许,二者都有,胤禛还是拗不过她的苦苦哀求,去了趟圆明园瞧她。
回来一直冷着脸,对年婉柔的儿子福惠也没了往日的疼爱似的,但是却暂缓了对年羹尧的惩罚。我在想,不论年婉柔是何想法,她也终归是可怜人一个。十一月未完,年婉柔的加封礼还未准备妥当,然而她人已仙去。胤禛给了她谥号‘敦肃’。
我不知胤禛是何想法,然而敦肃二字,却实在是个与年婉柔性格不合的谥号,她是一个柔软娇媚的女子,敦肃二字显得十分厚重。
我知道年婉柔已去的消息,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是高兴,也不是难过,只是闷闷的,想起她从前的所作所为,倒也不再厌恶,想来想去,这种感觉,大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