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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宁公怒其不争,说到她就摇头。”
结果就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她越是自卑”就越胆怯,越胆怯”就越畏手畏脚没个样子,就越被丈夫、婆婆责怪,然后越自卑…………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十一娘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含含糊糊地道,“,说我们都是从江南嫁过来的,有空的时候要多走动走动。”
“噫!”周夫人奇道,“她什么时候转了性子?”话音未落,就听见太子妃那边传来一阵笑声。
两人打住了话题,围了过去。
……
回到家里,十一娘一直想着这件事。
总觉得它像个定时炸弹似的,让人有点不安。
徐令宜还以为她在担心今天进宫发生的事,披衣坐起来和她说话:“……皇后娘娘是个明白人。不会把大公主的话放在心上的。你别担心。照我看来,这样也好。以后宫里不会随便宣谨哥儿进宫,谨哥儿也免得拘谨。以后长大些了,知道收敛脾气了,再去给皇上、皇后娘娘问安也是一样*……”
有些事还没个头绪,十一娘不想这么早跟徐令宜说。
“是妾身杞人忧天了。”她息事宁人地笑道,“把侯爷也吵得不得安宁。您明天一早还要带谆哥儿去陈阁老家!”
说到这个话题,轮到徐令宜有些郁闷了。
“你说,要不要给谆哥儿挑个好一点的小厮?”他沉吟道,“我瞧着他身边的人,没一个是有主见的。”
“这样的人不好找……”徐嗣谆这些日子常跟着徐令宜出去应酬,相比从前,人际交往进步了很多,但他并不热衷,听徐令宜的口气,他表现的很被动。和同龄或是比他小的人在一起还好,要是遇到年长又神色威严的,就露出些胆怯起来。徐令宜很不满意,带他出去的更频繁了。十一娘也觉得徐嗣谆需要更多练习的机会,也比较支持徐令宜去拜会朝中大员的时候带他一同前去或是参加些宴请。她想到临波和照影因为年纪的关系,过些日子就要到外院去当差了她建议道:“要不,从临波和照影里找一个放在谆哥儿身,您看行不行?”
徐令宜想了想,斟酌道:“这两人七、八岁就在我身边服侍为人行事自然很是妥贴,只是福建那边正是用人之计,这两人过日子就要去广东了……”到底是自己负于厚望的世子,虽然拒绝了,但语气里透着几分迟疑。
十一娘却是心中一惊,坐起身来:“侯爷,是不是区家”
徐令宜见她只穿了件小衣脱了衣裳披在她的身上,低声道:“谋事在人,成是在天……”
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十一娘微微颌首,不禁握了徐令宜的手:“侯爷,我们一定会得偿所愿的。”
徐令宜笑摸了摸她的头发:“快睡吧!谨哥儿这些日子越来越皮,你要是觉得吃力,就让那些丫鬟、婆子陪着他玩好了。别强撑着。要是病倒了,更麻烦*……”
十一娘应着躺了下去,继续和徐令宜说着闲话:“您什么时候挑贴身的小厮?要不,给谆哥儿也挑一个吧?他是世子爷,有时候特殊一点也是帮他立威……”
徐令宜“嗯”着两人就这样一边说着家长里短,一边睡着了。
第二天,徐嗣谕来问安的时候十一娘问他:“姜先生交给你的事你办得怎样了?”
徐嗣谕笑道:“多亏有方家舅爷帮忙,就等殿试的卷子出来了……”
十一娘笑道:“那你们忙完了,请方家舅爷到家里来吃顿饭吧!也算是答谢人家。”
徐嗣谕恭敬地应“是”。
屋外井来谨哥儿嘶声裂肺的哭声。
两人吓一跳,忙冲出了内室。
就看见谨哥儿一个人站在堂屋的中央冲着门帘子的方向哭得面红耳赤。身边服侍的几个小丫鬟围着他却不敢上前,顾妈妈蹲下去哄他,反被他一把掌打在脸上。
十一娘从来没有看见过谨哥儿这样暴躁过。她忙蹲下去揽了谨哥儿,正要问顾妈妈出了什么事,就听见徐嗣谕大声地喝斥顾妈妈:“你是怎么做的乳娘?竟然六少爷哭成这个样子!”声音前所未有的严厉别说是顾妈妈了,就是十一娘,都有些惊讶地望着徐嗣谕。
一时间大家都沉静下来。只有谨哥儿的哭声,更加宏亮颇有些惊天动地的味道。
就看见帘子一撩,徐令宜走了进来。
“这是怎么了……”
他插了羊脂玉的簪子,穿着鸦青色素面刻丝直裰,沉着脸,背着手,有刺骨的凛冽之气迫人眉睫,让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