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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找时间,私下跟她开诚布公地谈一次,说:“孩子,千万别吃老牛,老牛的肉,咬着不舒坦,咯牙!而且,我虽然外表看着还好,但该下垂的也在下垂了,实在比不得那些十六七岁的小妹妹鲜嫩。娃啊,奉劝一句,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要不然,就摆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直接把他给赶走?
这件事,越想我越憋屈。
倒不是觉得小乞丐对我不尊重而生气,主要是,谁是被强,谁是被吃,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在地上蹲了半天,屁股丝丝都坐得凉冰冰的。
一股怒火慢慢地沿着我的脊椎往上移动。
这传到江湖上,我的脸要往哪里搁啊?
于是乎,我倏地站起身,来到厨房,取下那专门用来敲小乞丐后脑勺的平底锅,又冲到乔帮主的家里,把门一踹,飞奔进去,准备劈头盖脸对小乞丐进行一番惨无人道的击打。
可惜的是,屋子里没人。
小乞丐,还有他那把非常宝贵的小提琴,都消失了。
小乞丐,离家了。
我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于是乎,又一股佩服之情油然而生。
做流氓第二高的境界,就是吃了赶紧跑路。
小乞丐,果然不愧是道上混过的,有前途。
原本以为,小乞丐跑了几天,会自动回来。
但是我估计错误,那天之后,小乞丐再也没有露面。
我也曾和乔帮主四下寻找,但是每次都是无功而返。
在最后一次的寻找中,乔帮主用那种看犯人的目光看着我,颇有深意地说道:“有些事情,想想就行了,真的做了,可是犯法的。”
“什么意思?”我问。
乔帮主慢悠悠地说道:“我回家时,发现浴室中有水,洗浴用品也是动过的,再加上床上一片凌乱,所以,你对他做过什么,应该不用我明说了吧。”
我憋屈啊。
敢情乔帮主认为是我趁着他不在,兽性大发,冲到了他的屋子中,把正在洗澡的小乞丐给强了,之后小乞丐想不通,愤而出走,也是有的。
不过,事情开始时确实是这样的,但到了后来,发生了转折,差点被强的是我。
但是,估计乔帮主是死也不会相信我这个曾经扒下他裤子,看着他半裸屁股流口水的女人会反被吃。
所以说,平时的形象还是很重要的。
“我查过户籍资料,虽然确实有叫易歌云的人,但都不是他。”乔帮主分析:“估计是用的假名。”
这孩子,白吃了我的豆腐后不禁马上跑路,而且还留下个假名字。
我真是造孽哟。
我眼角洒下几滴热泪,刚想撕下电线杆杆上的纸来擦擦眼泪,却发现那是黑道通缉令。
一大一小的绿豆眼,如磨盘一样大的脸,成龙式的鼻子,厚厚的占据了二分之一个脸盘的香肠嘴,还有满脸的烂疮不就是纹身混混给云易风画的我吗?
上面写着,抓住此女,必有重谢。
最最下面,还有个ps:此女擅放毒气,抓捕时,千万闭气。
我望望蔚蓝的天空,往往电线杆上站着打瞌睡的小鸟,望望乔帮主的翘屁股。
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虽然小乞丐和我非亲非故,但再怎么说,大家也相处了半年多,他这么一走,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于是乎,上班时,我郁郁。
于是乎,吃饭时,我郁郁。
于是乎,看望童遥同学时,我郁郁。
此刻,童遥同学躺在病床上,端着我熬的鸡汤,慢慢地喝着。
边喝,边从碗上抬眼,不着痕迹地打量我。
良久,他终于问道:“你怎么了?”
我用手,拖着腮帮子,看着他。
童遥同学被我茫然的眼神看的发毛,于是,继续低头喝他的鸡汤。
我叹口气,忽然道:“原来,一个男人,暗恋一个女人很久,都可以不说的。”
“咳咳咳。”童遥同学似乎是喝得太急,呛着了。
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继续问道:“原来,一个男人,暗恋一个女人时,真的可以完全不让人看出来的。”
估计是碗太滑,童遥同学手一歪,鸡汤洒了两滴在被单上。
千方百计偷窥小童遥
“小心心。”我赶紧拿纸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