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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男威猛的人气息戚忠勇撩弄得沉寂多年的心灵泛起了狂澜。他们两人眉来眼去,干柴哪见得烈火,就在入住的第三天晚上,两个人同枕共眠,燃起了熊熊的*。从此两人一发而不可收。直到有一次半夜三更,张厚恩回家取衣服,撞了个正着,他们的事情才败露。
老实憨厚的张厚恩奈何他不得,只提出一个要求,他要戚忠勇把他的儿子张昭功招个干,至于他和他堂客的麻糊事,他睁只眼闭只眼,只是莫当着他的面,弄得他难堪就是了。
当年,也就是七六年的八月,张昭功通过戚忠勇顺利地成为国家干部,安排在当地公社工作。第二年五月,张昭功的母亲为他生了个漂亮的妹妹。乡村里传得沸沸扬扬,说戚局长在这里搞工作队,别的没搞出什么名堂,但他把根扎在了这里,并开花结了果。七七年十月,工作队工作结束,戚忠勇回到了地区,不久就提拔当了地委常委兼组织部部长,后来又升任地委副书记,直到*年退休。戚忠勇一回到地区就把张昭功调到西陵共青团县委任副书记和书记;*年又把他安排到辰河镇任党委书记;九三年通过黄晋金和石舟的关系提拔任西陵县委常委兼任县委组织部部长。张昭功凭着戚忠勇和黄晋金的关系一路飙升,直到现在,他当上了县委管党群的副书记。
因此,他和黄晋金的关系有着深厚特殊历史渊源。尤其是前几年,张昭功在搞计划生育突击中,放火烧了工作联系点上的五户计划生育对象的房子。人家告到中纪委和农业部要查处他时,原地委老戚副书记又出面给石舟和黄晋金打招呼,要他关照张昭功。张昭功才免去了一场劫难。他为了感恩戴德报答黄晋金,于是便成为了黄晋金的铁杆军事和肝脑涂的政治盟友。
张昭功咳嗽了两声,说:“今年虽然我县遭受了历史上罕见的洪涝灾害,但是在以黄书记为核心的县委正确领导下,取得了空前好成绩。关于我县GDP发展速度9%的定位,我基本同意姜副书记的看法。但我认为还是趋于保守了点儿。若按我党实事求是思想路线来讲,还不能准确反映我们县委解放思想,开拓进取,团结带领全县广大人民群众,战天斗地,取得的辉煌成就。”
第41章、唇枪舌剑(4)
黄晋金坐在那里满脸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在张昭功发言的时候,坐在向政农旁边的孙泽则着身子,脑袋偏向向政农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句:“看来他们的双簧演得不错。”
向政农端坐在那里,面容冷峻,毫无笑容,眼睛直直地盯着墙上的挂钟。当他听到张昭功和姜正坤不顾事实厚颜无耻地吹捧式发言后,他只是皱了皱眉头,有意识地咬紧了牙巴骨。他气愤地想,在我们党内,现在确实有这么一些人,完全背弃了党的宗旨原则,为了一己私利,结党营私,打着改革的旗号,肆意粉饰,甚至颠倒是非地渲染自己的政绩,为自己歌功颂德,捞取名利,达到凭政绩升迁的目的。当孙泽偏向他悄悄说话时,就意识孙泽炮筒子脾气要来了。
孙泽拿起杯子,使劲地把杯子重重地剟在桌上,震得沉静的会场里嗡嗡直响。引得大家都掉过头朝他看。他不慌不忙地又起杯子,喝了口茶,尽量在抑制自己的激动的情绪说:“今天我作为列席人员,本来不该讲,也不想讲。但作为一个老党员,我不能装聋作哑,必须实事求是把我从省里开会回来,耳闻目睹农村灾区情况说出来。不然我内心就不得安宁,良心就会遭到谴责。”孙泽顿了顿,说“关于GDP发展增长速度,粮食过三亿,财政收入过一点五亿的问题,我有不同看法。我们预订的GDP、粮食、财政收入的指标和任务,是在年初县人代会上通过的,这个我没有什么意见。这是在正常的情况下制订的预算,这是惯例,是大势所趋,大家都是这么做的。但这是人们的主观愿望,而不是现实。现实往往比人们的想象复杂得多。今天我要讲的问题,是现实情况发生了变化,我们不能再按主观愿望去推定现实,不然我们就会犯主观主义的错误。今年,我县遭受了百年未遇的特大洪灾,继而是两个多月的干旱,现在还在持续。这是尽人皆知的。作为一个有良知人,是不会闭着眼睛说瞎话的。我和向副书记到下面走访调查。据统计,早稻损失达百分之七十以上,其它经济损失达百分之五六十以上。我这里仅指农业,不包括工商业。我想若还按照我们年初定的这些指标和任务去落实。那么就必然牵涉到征收问题。这就有点不切合实际了。如果按这个指标和任务去征收,必然就会影响到农业可持续发展问题和农民生产生活问题,甚至会出现征收难的问题。现在中央一再提出,要为农民减负。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