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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小舟上已不见人,舱中却端端正正放着一口棺木。
只见棺木上面写着《玄衣龙女法体》六个大字,棺木已经封了起来。
棺盖上放了一对玉钗,钗后并排着十束奇花。
那一对玉钗莹晶洁白,一望即知是上好的美玉。
第六章
素梅仔细的把舱中搜了一遍,仍是不见人迹,不禁犹豫起来,暗道:这棺木之中,是否是夫人遗体,很难预料,如若不是夫人遗体,我把它运入理在居岂不是中了西门玉霜的诡计,如是弃置不管,又怕是夫人。
她久年追随白惜香,智慧增长甚多,但对西门玉霜此举的用心,仍是无法猜想出来,暗暗叹息一声太学,设庠序,以利于政治统治。著作存《董子文集》、《春
第七章
素梅、香菊二婢心知姑娘病势沉重,死亡不过是早晚之事,但两人又不愿说出一个死字,却用睡眠之称,代替死亡之意。
香菊那红里透白的粉颊上,不觉间也淌下两行泪水,低声说道:“要是姑娘睡着了,我就留在那里陪她了。”
素梅点点头道:“好吧!我们尽量的拖延时间,直到不能拖,如若那西门玉霜万一离去,我就到石室中去留看你和姑娘。”
这几句听来平淡之言,但却是人性最崇高、最纯真的友爱表现。
林寒青虽然是默默无言,但他内心中却是感慨万分,只觉巾帼中情操友爱,万胜须眉千倍。
香菊举起衣袖,拂拭下脸上的泪水,嘴角泛起了一个平静的微笑,没有畏缩,没有留恋,那该是人世间最美好的笑容,充满了真和美。
她微微的摔动了一下衣抽,柔和说道:“梅姊姊,林相公,我去了,你们多多保重。”
缓步登楼而去。
素梅望着那逐渐消失的背影,说不出一句话来。
其实,此刻的言语,已然多余,生离死别之苦,无声胜有声。
林寒青黯然叹息一声,站起身来.道:“我去和那西门玉霜扯谈几句。”
他很想安慰素梅几句,但觉世间所有的言词,都无法表达他的心意。只好忍了下去。整整衣冠,缓步对西门玉霜行去。
西门玉霜端然而坐,微闻双目,目光下只见那粉额泛红。娇艳如花。
她似是已入了忘我之境,林寒青行近了她的身侧,她仍是若无所觉。
林寒青停下脚步,缓缓在她对面坐了下来,低声叫道:“西门姑娘。”
西门玉霜睁动了一下微闭的双目,笑道:“嗯!有何指教?”
林寒青道:“你守在埋花后,坚不离开,可是想看看白姑娘的尸体?”
西门玉霜眨动了一下大眼睛道:“怎么?她已经死了么?”
林寒青故作轻松的笑道:“还没有,她说过,要为你多活几年。”
西门玉霜道:“我相信她是当代武林第一才人,但我不相信她真能改变变死亡命运。”
林寒青心中暗道:她武功、才智.无不强我甚多,如是没有一些根据,和她胡诌,只怕要露出马脚,必得说出事实才是,当下说道:“你既然料定那白惜香非死不可,可知她患的什么病?”
西门玉霜怔了一怔,道:“不知道,但那总归是一种绝症,无法救药的绝症。”
林寒青道:“这未免太笼统了,如是姑娘想知道,在下倒可以奉告。”
西门玉霜道:“好吧!我洗耳恭听就是。”
林寒青道:“白姑娘患的是’三阴绝脉’。”
西门玉霜双目圆睁道:“‘三阴绝脉’与生俱来地绝症,纵然华陀重生,扁鹊还魂,也是难以疗治得好。”
微微一笑,接道:“前日我瞧她气色,已然浊透华盖,正是寿限已尽已证。”
林寒青冷冷接道:“西门姑娘的见识来免太过肤浅见了。”
西门玉霜笑道:“你胆子很大.就不怕激怒我么?”
林寒青道:“在下据实而已,有根有据,纵然激怒姑娘,亦是在所不计。”
西门玉霜道:“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倒要听听你的高见了。”
林寒青道:“姑娘说的不错,在所有使书药胁之中,都无疗那“三阴绝脉”之法,但姑娘却忘怀下一件大事。”
西门玉霜道:“什么大事?”
林寒青道:“姑娘何以不肯从武功上去揣摸疗治之法?”
西门玉霜道:“什么武功。”
林寒青道:“有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