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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很简单。”秋叶依剑静寂极久终于冷漠地开口,“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就明白了。”
“二十年前子樱本是东瀛密宗派往中原的暗探,隐身于扬州妓院中做了花楼头牌,声名鹊起后挑选当朝扬州府尹嫁了给了他,那个男人就是楚轩的父亲。十五年前密宗内讧遗失了少主,子樱想夺得少主回去掌权,于是又嫁给了权势更大的王怀锦,直到去年底圣上裁夺王派势力,她的计划发生了变动。”
“子樱实属一娼妓,能有多大能耐?我本来就一直怀疑,以她短浅目光不可能有这么大胆量去刺圣,所以我故意放走她们,想引出背后隐藏的势力,要打开他们的缺口很容易,那就是唐七。我任程香领走唐七,暗中派三老盯梢,但是三老失手了,证明有个高手在子樱集团,很容易让我想到就是唐五。江湖中唐五目前掌法排名第一,如果他出手使个障眼法,一定会骗开三老,这也是程香失踪的原因。唐五唐七既然为子樱效劳,势必按计划施毒绑走了庄楚楚等人,阮软为何在名单内,目前还不知道。至于南景麒……”秋叶依剑顿了顿才续道:“要么和荆湘国闹得沸沸扬扬的‘皇后下嫁’一案有关,要么正如世子所说的是受人挟制,具体传闻你也知晓,不需我再多言。”
赵应承听闻后仔细思索了会,然后又问道:“公子曾提及子樱背后的势力,和绑走这四人的案件有关吗?”
“世子昨日并未赴宴,仅是派了一名通译,这是为何?”秋叶依剑转向赵应承不答反问。
“本来是为了方便和西夏使者交谈……”
“问题就出现在那名使者身旁的副使身上,那日庆典我只出手保护了圣上和使者,如此混乱之中,那名副使居然安全无虞退下,很显然他武功不在我之下。如果我没猜错,子樱就是最终投靠了他,为西夏做事。”
赵应承和银光双双耸动,他们都直接注视着秋叶依剑追问道:“公子可有证据?”
“若有实证当日我就会亲手抓捕了。”
赵应承低沉地叹了一口气,有些沉重地说道:“牵扯到朝廷与他国之间的纠纷,的确不能轻易出手。”
秋叶依剑抿上唇,眼光又盯着空气。银光似是仍有些疑虑,忍不住问道:“他们绑走郡主等人到底是什么原因?”
“为了逼我出手。”秋叶依剑看着厅外的花木,突然启口冷漠出声:“唐五和子樱联手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逼我出手。如果我不出手,下一个目标就是赵世子。”
赵应承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银光怔怔地看向两人,显然不能堪比赵应承反映神速,一直嗫嚅着想说什么。赵应承看在眼里,微笑应道:“自去年收服燕云十六州以来,秋叶公子和敝人一直是朝外敌人的眼中钉,悬赏高价达到封侯赐邑的地步。唐五若是单纯想为唐门寻仇,不会按捺到现在才动。他们抓住的程香、楚楚郡主均是皇亲国戚,如果不能逼公子就范,势必接下来有所行动,一直到公子出手为止。”
银光听到此刻心下急切,禁不住出声低喊:“公子不要去!”
赵应承听后仍是一笑,转眼目视秋叶依剑:“一直蒙受公子照顾,此次就让赵应承去赴这场鸿门宴。”
秋叶依剑并未看任何人,仅是盯着厅外的花木一动不动。银光看着公子又是如此冷漠不语,心里渐渐涌现起凉意,忍受不住喊叫着说:“公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风寒未愈蛊毒初发,银光拼死也不会任你离开!”
“风寒未愈蛊毒初发?”赵应承听着这句后,脸上着实吃惊不已。他又细细地察觉了下面前之人的侧影,这才隐约发觉秋叶依剑脸形清减一些,但仍是带着冷漠的光晕。
“听说喻雪在你府上?”秋叶依剑转过脸,似是未曾听见赵应承重复的语声,突然说道。赵应承熟知秋叶若不回答,必是不愿提及的习性,也就点了点头不再追问,银光有些惊呆,默默地看着座上的两位公子。
“喻雪若使‘尚缺’仅能对抗唐五,三老联手稳破水饮,然而还是无人能抵御那名副使。”秋叶依剑的目光终于从苍茫中收回,冷漠坚定地说道。
“公子的意思我明白,是要赵应承从长计议,想必公子心里已有方法应对……”
“我可以设局逼出他们所有的罪证,一旦副使出手由我应对,而你,赵世子,必须做到将这批人安全无虞地救出来,我要你应允,一共五个人,一条命都不能少。”
赵应承惊疑地看向秋叶依剑,只见到他闪闪冷耀的瞳仁,如冰露般紧盯住自己,一片汪洋浩瀚。即使心中明白说出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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