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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毅脸色一缓,关切道:“难道**师竟已受伤?不知伤势如何?”
枯尔巴法师道:“本座被她一掌砍中腋下,奇痛之后,半身酸麻,力道顿失。那老尼也真是阿弥陀佛,临走时曾丢下话说,并未伤及本座内脏,片刻之后可无大碍。”言毕,他突然惊诧道:“咦!此刻酸麻之感竟已走散了!”边说边抬手动脚试了两下,双掌当胸一合,运起内功,只觉气血畅行周身经脉,毫无阻滞,不由得惊诧道:“怪哉!怪哉!她一掌砍中我腋下时,犹有一股巨大掌力震得我连退三步,却为何不曾伤及五脏?”
孙百媚听枯尔巴法师如此一说,也不觉心中犯悚,道:“此人能在一招之下便震退**师,且掌力控制之精妙,竟能随心所欲止于分寸之间,老身真是闻所未闻,难以置信也。”
刘毅看看天色已晚,碧烟等人又去向无踪,无法派兵再行追捕,遂一边喝令侍卫官兵折回城去,一边朝那块大石龟元碑走去,口中恨恨地道:“可惜刘某今日来晚了一步,否则定叫尔等大开眼界。”
孙百媚小眼忽地一睁,斜瞄了他一眼,并不打话,只用鼻子哼了一声。那模样,竟是一副绝不相信的意思。
枯尔巴法师却怪眼一翻道:“我等并非未曾见识过刘公子的功力,何出此狂妄之言?”
刘毅双眉一挑,朗声道:“诸位岂不闻天高未能丈取,海阔不可斗量之语乎?”
枯尔巴法师心中起了恼怒,只觉刘毅对自己太过于小看,不觉脸色一紧,阴阴说道:“本座与刘公子相识至今,尚未交手比试过,今日就便在此过上几招,你看如何?”
孙百媚细眼一亮,附合道:“说得是。老身便为汝二人做个见证。”
刘毅一怔,拱手笑道:“**师此言差矣!刘某对法师岂有小视之意。”
枯尔巴法师道:“那你……”
刘毅截口道:“**师、孙教主,刘某并非不知那老尼武功高奥。那老尼俗家姓柳名碧烟,四十多年前便与我父齐名,为武林四大高手之一,人称‘沧海碧烟’,自然非比寻常。听得家父曾讲,当年峨嵋论剑,四大高手中仅高一鹏不知何往而未曾参与。家父、柳碧烟,还有现隐居湘西雪峰山的杨玉蟒三人轮番较技,整整摆了十五天的擂台,仍未能将三人剑法分出个高下,便互约三年之后再上峨嵋,重开剑坛,以分高下。谁知那时柳碧烟失约未践。查问之下,峨嵋僧侣中有人说三年前比武之后,柳碧烟与一老比丘尼飘然而去,不知所终。这一节,孙教主想必也曾听江湖上言传过。从那以后,碧烟女侠便再也不曾现身于江湖之中,亦曾传言柳大侠不知何故早已猝死,等等流言蜚语时有所闻。久而久之,江湖中也就渐渐将她遗忘了。谁能料想,鸡足山神尼碧烟竟是四十年前的柳大侠。谁又能料想,四十余年后柳碧烟、柳大侠竟在此地出现!”
孙百媚道:“既深知其根底,汝却又为何作切齿之声,大有并不将她放在眼中之意?莫非刘公子之功力竟比令尊当年高出许多不成?”
刘毅笑道:“哈哈哈!非也!非也!若论功力,刘某比起先父尚差一两成,江湖经验自然更是欠缺了许多。不过,非是小视她,刘某自有克敌制胜之不传绝功!”
枯尔巴、孙百媚二人闻言一怔。
枯尔巴肚子虽然硕大如斗,但向来就存不住事,不禁急问道:“什么不传之功?既不传,刘公子从何处学来?”
刘毅笑道:“哈哈哈!既为不传绝功,即是从不得传处学来。哈哈哈!”
枯尔巴道:“刘公子可否露一手,也让本座与孙教主开开眼界。”
刘毅略一沉吟,却听孙百媚在一旁冷冷笑道:“哼!何来什么不传绝功!法师休听他妖言惑众!”
刘毅本不想将巍宝山长春洞中所获秘功抖露出来,免得将来不得不用时先失却震慑之效。此刻听得孙百媚口出不屑之语,不由得眉头一锁,心道:“何不展展身手,一试小技,教此二人从此慑服,日后也好约束驱使。”心念一定,他微微一笑,道:“想这不传绝功本不该轻泄于世。不过,我等三人已盟誓共图大业,在下便不该有瞒二位。真是恭敬不如从命,二位在意,刘某献丑了。”
言毕,他伸手拍拍石龟背,绕到龟尾处,马步桩一扎,气沉丹田,云手运气,略一调息,倏地出手,右掌一把握住了那又粗又短的石龟尾巴。
枯尔巴、孙百媚急忙走拢过去,四只眼睛紧紧盯住了刘毅紧紧握住龟尾的右手,看他如何显示所谓不传绝功。孙百媚心中道:“内力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