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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如果不是你,我可能会接受江菲,就和你以前接受其他男友一样。或许,我们还会成为夫妻,可我们不会幸福。”
有什么东西在胸口炸了开来,酸甜苦辣、五味杂陈的滋味忽然之间铺展得不可收拾。
水凝烟握紧手机,僵坐在电脑面前,面颊上好容易恢复一点红润的血色又褪成了雪白。
温柔婉约外表下的玩世不恭,已经荒诞到连她自己也不愿意面对。
可她又不能不承认,她的确很容易接受其他男子的求爱,甚至求婚,也很容易被男子抛弃,一次次地陷入失恋。
男人总有男人的尊严。
他们接受不了爱人的将就,何况连退而求其次都算不上。
她可能会富贵,但注定了不能幸福。
不去用心经营的爱情,还叫爱情吗?
无爱的婚姻,还能幸福吗?
她自己从不敢细想;而林茗说,他们两个是一样的。
听筒里,林茗的呼吸清晰可闻,“凝凝,认真考虑考虑,好吗?给你一个机会,也给我一个机会。”
“……”
“也许,已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
低不可闻的叹息……
水凝烟慌忙挂断电话,倚着软软的泰迪熊卧下,眼睛里慢慢浮上大颗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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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唐思源静静站着看向她,再不知已站了多久。
可水凝烟居然一直不曾转头,不曾发现他。
略一低头,唐思源悄悄转身,踏入自己的书房,反锁,打开电脑。
邮箱里,一个新邮件刚刚发到。
下载附件时,手机响了。
“唐总,我是一品侦探社的小方,收到邮件了吗?”
“收到了,我正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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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雷有效,果然炸出了不少潜水的亲们~~算是偶最近苦不堪言的生活的良好有效的精神安慰~~呜呜~~
有一种爱情,叫生死以之
“嗯,我们查过,林茗最初登记的户藉姓名叫盛茗,他的父亲林裕在大学毕业后留在南京,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建筑设计行业的奇才,妻子叫盛芳菲,南京本地人,独女,孩子就随了女方姓。但生了林茗不久,盛芳菲有了外遇,林茗被父亲送到了乡下老家交自己父母抚育。就在林茗一周岁的时候,法院判决了林裕和盛芳菲婚姻关系破裂,离婚。从法院回来的路上,林裕死于车祸。林茗祖父母就把孙子改回了林姓,老两口抚养着,和儿媳老死不相往来,林茗长大后对母亲也很有成见,后来在南京读书,都很少和母亲来往。”。
唐思源一边听着,一边跳过文档上面的文字介绍,拉到下面看图片,立刻被一张照片吸引住视线。
一个小小的花园里,两个长得很相像的少年正坐在一张白色的小圆茶几前喝茶。
年长些的那个,正一手提着茶杯慢慢喝着,一手抓着报纸浏览;
年轻些的那个,将双手枕在脑后,转着大眼睛望着上空的飞鸟或蓝天栗。
年长的那个明明正在动作着,看来反而斯斯文文,温和沉静;年轻的那个明明正安静地躺着,可给人的感觉,却活跃得近乎调皮了。
年长的那个是林茗,年轻的那个……
唐思源眯起了眼。
他认识。
盛枫。
虽然水凝烟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个人,他也从没说过他知道这个人,可他的的确确清楚,这人就是水凝烟的心病所在竣。
他甚至悄悄进过水凝烟的私人邮箱,导出过五年前那张盛枫和新女友拥吻的照片。
“林茗和盛枫什么关系?”他立刻问,这才迫不及待又翻回到前面看文字介绍。
“同母异父的兄弟。还是唐总细心,注意到了林茗和闻致远关系不寻常,不然,我们真的挺难查到,林茗的母亲盛芳菲的外遇对象,竟是现在赫赫有名的恒远集团董事长啊!”
二三十年前的陈年往事,记得的人不多,但近年的事唐思源还知道一些。
“我听说……闻致远的妻儿都已经病故了?”
“不错,盛枫在五年多前查出了患上一种罕见的骨癌,被送往法国医治。林茗和这弟弟关系很好,因为这个弟弟从中调解,和母亲以及继父的关系后来也有所改善。等盛枫到了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