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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育出市场经济人才与机制,农民不具备闯市场的天资。再次。城市需要的劳动力通过各种途径的筛选,吸纳的都是农村中的精英人才,降低了农业劳动者的整体素质。最后,农业生产第一线的劳动者普遍文化素质低。据xxxx年x月xx日《zgqn》刊登的我国“教育与人力资源问题报告”称:2000年我国15岁以上人口中仍有文盲8699。2万人,其中3/4分布在农村。农村劳动人口人均受教育年限为7。33年,而城市是10。20年。城市、县镇和农村之间劳动力人口受教育水平的比重情况为:具有大专及以上受教育水平的人口比例为20:9:1。受高中教育人口比为4:3:1,受初中教育的人口比为0。91:1。01:1,受小学教育的人口比为0。37:0。55:1。据全国第五次人口普查数据分析,2000年我国第一产业农林牧渔业从业人员的平均受教育年限仅为6。79年,初中及以下教育水平的人超过95%。日本同期同行业人员平均受教育年限为10。67年。1997年~1999年间,我国的农业劳动生产率仅是日本的1。03%。一线农业技术人员的身份都是乡镇“政府官员或国有企业雇员,与农民没有利益关系。靠行政力量推动的农业科学技术,最初非九牛之力不可,由于方法问题,有的地区甚至抗拒科学技术的推广,更谈不上新的思想、观念了。由于体制等多方面的原因,目前中国任何一个产业的劳动者素质都没有从事农业的产业大军的文化科学水平低。
四是农业组织上的弱质性,几千年以来,社会管理者都没有对农民进行任何形式的实质性组织,新中国,“人民公社化”才真正实行农民组织化管理。80年代的土地承包责任制的实行,是又一次“均田地”行为,二轮承包30年不变,是固化小农经济的行为,单纯从组织管理方面看,是一种社会退步(起码是一种制度复归),阻止了现代农业的内生。任何社会制度都不可能面对千家万户、利益各异的松散群体进行有效管理。
五是社会政策造成农村社会整体的弱质性,第一是40年的资源输出。自统购统销,农业生产资料垄断经营,一直到开始按保护价收购农产品止,国家通过工农产品“剪刀差”,40年整体上是农村支援城市,农业向工业输血。第二是30年的人口膨胀。从50年代到80年代初,农村生育实际上处于失控状态,至今农村人口出生率仍然高于城市,出现高素质、高收入人群少生育,低素质、低收入人群多生育的逆向调节政策。第三是10年的横征暴敛。80年代土地承包到户后,农民中释放的热情到84年达到最高峰,国家便出台了“农业特产税”,计划经济体制下的农村高度组织条件下的管理机构不减人反增人。94年税制改革,提高两个比例,财政收入向上集中度提高,县乡两级财政入不敷出,加之普九义务教育投资、基层官员政绩需要的形象工程以及吃喝风、行贿风等等。20世纪末的10年;在农村基本上是横征暴敛的10年。第四是农业产业链中断。产前产后服务,前40年国家垄断专营,原因是产前和产后有钱可赚,唯独生产环节不赚钱。国家虽然出了钱,但不是给农业生产者。给了经营者,国家受到中间商盘剥,最典型的是粮食系统和供销社生资系统、棉花系统以及农业系统种子公司。由于产业链中断,导致农业作为一个产业是不完善的,一下子抛向市场。其结果可想而知。第五是农村其它产业被现代工业取代。农村社会历史上的其它产业。如手工业,各种作坊等,被现代工业取代。农村自救力,内生产业力尽丧。第六是农村社会保障制度没有建立。小病拖,大病等,促长了农村封建迷信盛行,养儿防老、家族意识等传统观念大行其道。第七是政府和城市居民深层意识歧视农民,政府保护农民利益的举措收效甚微。在社会二元结构中,呈现出城市居民始终在政府的保护下生存,而农民没有享受到一丁点(除保护价一项外)社会福利。打工是盲流,春运加价。克扣农民工工资,大城市设计许多限制外来工的壁垒等。农民在城镇成了低智商、犯罪的代名词。
何伟力用很大的篇幅农村处于“苦”、“穷”、“险”境地的原因后,话锋一转,指出三农问题是社会热点问题。他说,有关方面的学者专家三农问题研究已十分深入。中国农村地域广,东西跨越5个时区。南北气候迥异,各地资源禀赋差别大,东、中、西部经济条件悬殊,不可能有一套适合全国各地农村的最优方案,靠一个“一号文件”解决农村所有问题是很困难的。
何伟力指出。国内外关心中国三农问题的学者专家提出了两条基本思路,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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