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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谷七怪个个刁钻古怪,从没有意见一致的时候,唯一一次决议通过的事,就是收令狐轸这个徒弟。
嘿!别误会!拜师学艺可不是令狐轸自愿的,而是樱谷七怪死硬赖皮,求、拐、骗三管齐下,而令狐轸就这么成为七个怪胎的徒弟。
为什么樱谷七怪独独钟情于令狐轸呢?据说是因为令狐轸孤傲的个性引起樱谷七怪的兴趣;另一个原因是,因为令狐轸的八字跟樱谷七怪是绝配!更重要的是—-因为他们七个人“打败”了令狐轸!
令狐轸说过,只要樱谷七怪能自言自语两个时辰,他就败给他们,并且甘心拜师学艺。结果,樱谷七怪自言自语了一个晚上,而且还欲罢不能!
打赌的结果──令狐轸被他们七个给彻底打败了。
天底下大概没有人拜师像他们这群师徒一样爆笑的。搞不好可以列进天下奇闻。
千辛万苦骗到这个天下奇才当徒弟,樱谷七怪“礼遇”的方式就是──天天以让令狐轸大笑为目的。
没办法,令狐轸在认识其他四个死党们之前,几乎是没有笑容的。试想,一个不会笑的徒弟对这群闲得没事干的师父而言,是多么具有吸引力呀!所以,他们忍不住就会被“吸引”过去,接着,用尽一切方法、绞尽脑汁逗弄他,为的就是要看这酷酷的徒弟失去冷静。这可是个大挑战哪!多过瘾呀!挑战成功之后,想必比称霸武林更有成就感!
可怜的令狐轸,在樱谷七怪的“淫威”之下,不知受到多少“非人待遇”!让我们一起为他哀悼。
聪颖如令狐轸,对于樱谷七怪这次无端留一个口信给莫仲擎,知道七怪肯定不安什么好心眼。最好七怪有很好的理由召见他,否则,“樱谷”绝对会被他踏成平地!
在寒玉楼门前下马,令狐轸便看见斜倚在门框上的修长身影。
“见到老朋友,怎么一脸要吃人的模样?”倚在门框上的男子微笑望著令狐轸道。
“仲擎。”令狐轸松开深锁的眉宇,微微一笑。
“其他人都好吗?”
“老样子。不过,适桓当爹了,瑢瑢生了一个漂亮的女娃娃。朔回丞相府去省亲了,因为东方丞相差一点跟他断绝父子关系。乔驭被莫琊强行拉回将军府传授武艺,看样子,莫琊想要加入风尘少君的意愿很强烈。”令狐轸一一述说其他死党的近况。
莫仲擎苦笑。“她一向是那个样子的,不足为奇。”
令狐轸颇有同感的一笑。“你与那个日本公主的婚事什么时候举行?”
提到纱罗,莫仲擎的眼神有着深沉的依恋,“快了。”
沉默了片刻,令狐轸问:“驭会参加吗?”
“驭的想法一向深沉,我也不敢断言。他与晚羽隆夫的心结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若不参加,我也可以谅解。”说到这里,莫仲擎突然笑了,“轸,你似乎有意回避谈你师父的事情。我想你的记性应该没这么差,你来扬州的主要目的,是要问樱谷前辈们留下什么口信的,是吧?”
说真的,令狐轸还真是不想提。
令狐轸坐了下来,纠正道:“那是次要目的。”
莫仲擎笑了笑,拿出一只木盒,推到令狐轸的面前,“这是你的师父们特地要我转交给你的。”
打开木盒,里面是一方柱玉。
扫了两眼刻在上头的字,令狐轸道:“这方玉中另有玄机。”
“对!它是中空的。”莫仲擎道:“握着这方玉,我可以由它的重量判断玉石中间的部份被凿空,并且,与玉的外壁仅有毫厘之差。”
以莫仲擎对珠宝的了解,令狐轸仔细端详这方柱玉。
沉吟片刻,令狐轸将柱玉的底部捏碎。玉的中间部份果真是空的!
伸指拂过玉的内壁,发现有凹凸不平的触感。
“有字,也有图。”令狐轸道。
“哦?”莫仲擎挑高一边的眉。
令狐轸将柱玉往灯罩上一放,油灯的光线立即透过薄如羽翼的玉壁,投影在白色的墙壁上。墙上出现四行字:令狐吾徒:
九月十五,是七个伟人的七十寿辰,若你不来拜寿,你就是不肖徒弟,准备接受江湖上各路英雄的唾弃吧!朝“圣”的地点已经画给你了。武林至圣先师樱谷七怪
看著令狐轸阴郁的表情,莫仲擎微笑道:“七位前辈,呃──相当有创意。”
创意?我看他们简直是故意找麻烦!
对于莫仲擎的话,显然令狐轸还是不怎么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