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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弧,护着胸膛要穴。
乌蒙的掌力一刚一柔,互相牵引,对方若是以猛力进攻,反而会给他借力打力。但完颜长之乃是武学大行家,岂能为他所算?只听得“嗤,嗤”声响,完颜长之连戳三指,以指代剑,指法凌厉,力道却是凝成一线。乌蒙无法消解他的指力,不由得又是连退几步。金国武士看得眉飞色舞,人人喝彩。
转眼已过了六招,乌蒙心想:“我只要再挡得四招,就满了十招之数了。”当下沉住了气,依然只守不攻。完颜长之一声笑道:“乌将军请站稳了!”猛地一掌劈下,这一掌却是用的极为刚猛的力道。
乌蒙心里晴晴高兴,心想:“你用猛力攻我,正着我道儿。”
于是使出他最擅长的借力打力本领,双掌一牵一带,要把完颜长之反摔出去。哪知他双掌一出,对方的那股猛力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武学高手可以收发随心,乌蒙也勉强可以,但却不如完颜长之已臻化境。完颜长之所发的那股排山倒海般的掌力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大大出乎乌蒙的意料之外。身体重心一失,急切之间收不住势,脚步不由得一个踉跄。说时迟,那时快,完颜长之顺手一指,闪电般地就点了他的穴道,这一招刚好是第八招。乌蒙刚才胜沙衍流用了九招,如今完颜长之胜他又少用了一招。
只见乌蒙就似一个醉汉似的,手舞足蹈,而且嘻哈哈地笑个不停。众人见他这个怪模怪样,又是惊奇,又是好笑。登时台上台下笑成一片。乌蒙转到了台边,依然是手舞足蹈,于是一跤就跌下去了。台下的蒙古武士将他扶了起来,纷纷问道:“你怎么啦?”乌蒙双眼翻白,汗如雨下,但却不会回答,仍然是笑个不停。原来乌蒙是给完颜长之用独门手法点了他的“笑腰穴”。“笑腰穴”并非死穴,不过若然得不到解穴的活,笑个不休也会气绝而亡的。
台下的蒙古武士中也有懂得点穴的,但却解不开完颜长之的独门点穴手法。呼韩邪在台上面色铁青,叫手下扶乌蒙上来,在他后腰的“伏兔穴”一拍,乌蒙这才止了笑声。他的穴道是解开了,胸中的那口气却是难消,对完颜长之怒目而视。呼韩邪道:“你不要在这里给我丢人现世了。”一把将他推入后台。
完颜长之用的独门点穴手法,本来以为蒙古武士非求他解穴不行,他可以更赢足面子。不料呼韩邪居然能够解开他的独门点穴手法,完颜长之也不由得心中一凛,想道:“听说这个呼韩邪乃是尊胜法王的大弟子,在同门之中,武功最高。果然非同小可。嗯,我也不该贪一时的痛快,折辱了他的师弟的,不过,他们目中无人,若不杀杀他们的骄气,也是不行。”要知完颜长之以全国御林军统领兼皇叔的身份,在这场比武中实是最感为难。一方面他不能示弱于人;但另一方面他又必须顾全大局,不能太过得罪蒙古使者。
呼韩邪把师弟推入了后台,随即又走出来,面若冰霜,冷冷说道:“久仰完颜将军是贵国第一高手,果然名下无虚。我向将军请教请教。”完颜长之道:“不敢当。令师徒武功绝世,我也是久仰了的。”呼韩邪道:“好说,好说。咱们亲近亲近!”说罢伸出手来,旨完颜长之行握手礼。
完颜长之情知他是藉握手为名,试探自己的深浅,不愿示弱,便大大方方地伸手出去,与他一握。不料一握之下,双方都是缩不回去。原来他们的内力恰好是旗鼓相当,双方较量上了,谁先缩手,便要给对方的内力所毁,不死亦伤。
呼韩邪的混元一气功早已练到炉火纯青之境,掌力一发,霸道无比。完颜长之气沉丹田,抱元守一,紧紧防御。双方一攻一守,呼韩邪力透掌心,忏如惊涛骇浪,一个浪头高过一个浪头,冲击完颜长之的手少阳经脉。但完颜长之守得极稳,却似江心巨石一般,不为惊涛骇浪所撼。而且他不仅仅是防守而已,还蕴藏一股随时可以反击的潜力。
不过片刻,双方都是额头见汗,心中暗暗叫苦。要知内功的较量最为凶险,双方若是旗鼓相当,就谁也不能罢手。呼韩邪的内力较为刚猛,完颜长之则较为精纯。完颜长之在未能消解对方的内力之前,若然缩手的话,经脉必将被对方震断。但若久战下去,呼韩邪则势将被对方的反击之力伤了内脏。
两人都是武学的大行家,这两败俱伤之局已成,他们心中也都是明白的。心中明白,而又没有办法挽救,其苦可知。本来,他们是藉握手行礼为名来比拼内力的,是以脸上都装出一份笑容。如今他们脸上的笑容都好似变得“僵硬”了,看起未简直是比哭还要难受。台下的武士们莫名其妙,见他们握了手迟迟不放,人人感到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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