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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让昨晚的事沉沉。
君闻书看着我,忽然拉了我的手握着。
“少爷,别闹,我今天不怎么好。”
“我知道,不好才要握着。我难,你也难,我们就这么扯着手,扶过去好么?”
我的泪涌了出来,想起那年腊月二十八,湖州大集,我和荸荠手拉手,冲过人海,我一只手还举着糖荸荠。
君闻书有点慌,“司杏,你怎么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少爷,你能不能告诉我,他到底怎么了?”
君闻书一愣,难受的说:“原来是为他……”,他叹了一声,轻轻放开我的手:“我真不知道什么,昨天是跟着我爹和杨——二姐夫吃饭,二姐夫说了那么一句,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不过,他既然那么说了,便一定有原因,你,你还是有所准备吧。”
一路无言回到琅声苑,蔫蔫的吃罢晚饭,打算回屋躺了。荸荠到底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杨骋风说我没指望了,一定不是小事。死了?坐牢了?……我一路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推开了门,木木的点了灯,低头走向床,啊——我吓了一跳,幸好灯亮着。
杨骋风正坐在床上,一语不发的看着我。来的正好,我正好问问荸荠的下落。
“你昨晚哪儿去了?”杨骋风不动,一副盘问的口气。
“你把他怎么了?”我也不客气。
“我问你昨晚哪儿去了?”
“你把他怎么了?”
“你还长了胆子了你?莫以为,我不能把你怎么样!”
“我不敢,你能把他怎么样,当然也能把我怎么样——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一夜没睡,累了一天,我有点歇斯底理。
杨骋风忽然点了点头,笑了。“看来,君木头也没得着手,否则,你现在不会问那个傻小子。”他往后一倒,倚了我的被子,两条腿相迭放在床沿,“你听君木头说了?那你应该知道我昨晚会来,干甚么不在这儿等我?”
我没空理会他的自大,依然问:“你把他怎么了?”
“哂,你这个女人,老把我想的那么蠢。”杨骋风吊儿郎当的说,“不关心我也就罢了,非要把我想的那么低?就他,值得我动动手指么?”
“那你说他怎么了?”
他眼睛骨碌碌转了会儿,嘻嘻笑道:“想知道?好啊。来,这边坐,我告诉你。”
我不理会他,依然原地站着,盯着他,等他给我答案。
“过来呀。”
“快说,他怎么了。”
“啧,你求我,怎么不好好说话?”
“你快说。”
“哼,我凭什么说?除非,你先关心关心我?比方,问问我,上次你捅的伤,怎么样了?”
我深吸一口气,倒回到桌前,坐在椅上,托腮看着窗外。
“喂,”杨骋风果然按捺不住了,“说话”。
我不理他,继续坐。
“说话呀。”
“二姑少爷,如果没别的事,请二姑少爷先回去,奴婢明天一早还要起来侍候少爷。”我语气淡淡。
杨骋风愣了愣,“你不问了?”
我不答。
“你真不问了?”
“二姑少爷如果无事,请回去歇着吧。”
杨骋风凑过来,歪了头看着我研究了一会儿。我的眼光仍不动,还是看向窗外——其实,我什么也没看见。
“算了算了,告诉你吧,真是,从你嘴里要句暖人的话,比登天还难。”
我依旧一幅不关心的样子,实际却竖起耳朵在听着。
“也没有什么了,就是那小子幸而被我料中,春试,败了,嘿嘿。”杨骋风一脸的笑。
我惊的扭过身,等着他的下文。
“喂,你别那样看着我,不是我干的,我只是去了趟湖州,捎带着问了问而已。”
“然后呢?”
“然后?没然后,我哪知道有什么然后?”杨骋风有点莫名其妙。
我当时就忍不住了,“就因为这,你就说我没指望了?”
“他都考不上了,你还有什么指望?指望他给你过什么好日子?”杨骋风一脸的理所当然,“我说司杏,那穷小子就算了吧,这次又败了,你今年都十六了,等不了了。下次,下次即便他考上,你也二十了,等不了了,死心吧。”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今天成功逃离了加班,得意啊得意,歪着嘴笑一下。领导明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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