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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六知道萧白这是故意做样子哄她,也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少贫嘴了,快睡吧,都这么晚了。”
萧白见柳六不生气了,把应急箱拎过来,“我要处理伤口。”
柳六一点也不想再折腾了,可萧白一副‘你不让我处理今晚就甭想睡了’的死样,只能叹了口气,把睡袋铺平趴了上去。
萧白轻手轻脚把柳六的T恤掀起来,但见后背上有一道划伤,许是不小心被尖锐的树枝勾到的,伤口不深但被汗水泡得已经红肿起来了。
“有点感染,我先给你消毒。”
萧白打开应急箱,找出医用酒精,想了想又放了进去,翻出一瓶生理盐水,用镊子夹着蘸着盐水的棉球,小心翼翼的往伤口擦去。
“嘶……”
盐水刺激伤口,柳六疼得倒抽一口冷气,“你……轻点。”
萧白抓狂,“我已经够轻了!”
“那再轻点。”
“哼!”
盐水清洗,萧白用碘伏一丝不苟的消着毒,柳六趴着问萧白,“看不出来,你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还会这些。”
萧白不以为然,“谁不沾阳春水了,当年你奴役剥削我的时候,我不成天帮你干活,还得自己洗衣服。”
“拉倒吧,你洗过的衣服我都趁你不注意,重新给你洗一遍。”
“……你怎么没说!”
“说了你就不洗了,我这是培养你自力更生的意识,不过你洗的衣服,貌似比不洗还脏。”
萧白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本少爷这辈子从来没洗过衣服。”
为了避免伤口被衣服摩擦,萧白覆了两层薄薄的纱布,柳六摸摸后背,发觉伤口被处理得极好,心情也随之好了起来,冲萧白呲牙,“回头我好好教教你,洗个衣服啊,做个饭什么的。”
萧白翻了个白眼,“你是我老婆,这些你来做。”
“谁你老婆,别没事自己代入啊,”柳六皱皱鼻子,“你怎么不让你家那些佣人做啊,你不指使他们指使的挺带劲的吗?”
萧白微红了脸,转过身收拾应急箱的东西,“他们做饭不好吃。”
柳六拍萧白后背一下,“喜欢吃我做的饭直说啊。”
“哼!”
萧白发扬绅士风格,把睡袋让给了柳六,自己仰面躺在柳六旁边,双手交叠垫在脑下,跟柳六聊天,“跟我回别墅吧。”
“萧白,我只答应陪你演戏,可没打算假戏真做。”柳六挑明了说,不想让这个情窦初开的臭小子再执着不可能的事。
“只是住在一起而已,我还能把你吃了?”萧白气愤道,“我一点也不想回萧家,我爷爷脑子坏了非得听那个老女人瞎叨叨,说什么我不在家住容易在外面乱搞,再弄出几个私生子什么的,我是这种没有节操的人吗,真气死个人……”
“所以,才定下了有个固定女友才能出去住?”
“嗯,”萧白翘着二郎腿乱晃,“现在你不跟我住也得跟我住,你那个公寓我找人给你退了,东西也搬我那儿了。”
先住着,住着住着就睡一起了,到时候还怕她不认账?萧少爷心里小算盘打得啪啪的。
公寓被退了?!
“你什么时候做的!”柳六怒道。
“今天出去打猎的时候,我打电话让他们办的,反正已经昭告天下你是我的女人了,住在外面像什么样子。”萧少爷的大男子主义开始泛滥。
“一提这事我就上火,还不是你阴我的!”柳六愤然。
“什么阴不阴的,”萧白的声音低了下来,蚊子一样的喃喃,“要不是怕你翻脸……本来想直接订婚的……”
“什么?”
“呃……”
“萧白,来,乖,姐姐帮你敲敲脑壳,精神精神。”柳六笑眯眯的舒展着手指筋骨,从身后摸了一个趁手的工具,冲着萧白的脑壳一通乱敲。
“啊……你拿什么砸我……疼死了……啊别敲你个死女人下手真狠……羊角锤!!!!”
第二天早上,众人收拾东西好东西,踏上归程,一天两夜的野外露营顺利结束,梅米坐着李存信的车,柳六跟着萧白的车。
仿佛在野外的这两夜,把四个人顺理成章的分成了两对。
在分叉路口,两辆车停下互道再见然后分道扬镳,李存信送梅米回家,萧白直接拉着柳六去自己的别墅,柳六看到梅米坐在李存信的车里,理所当然的被照顾着。
心底涩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