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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个有待继续研究研究,你们村里负责把这口棺材看好了,明天我们还要来”说完后,李副所长跟我握手作别。
“咱也先回单位吧,明天再说”眼看天色已晚,我收起摄像机,开始往回赶。
石棺,这是一个很奇怪的存在。因为依当地的风俗,棺材都用松木制作,即使再贫穷的人家,也会准备一副薄棺材板,但起码是木头的。这里怎么会出现石头棺材呢?难道是因为担心出现尸变还刻意使用石材代替棺木吗?
潇潇用手机上网查了一下,潇潇说,石棺葬,上起新石器时代,下至秦汉时期乃至更晚,是古代西南夷民族中流行的葬俗。在本地暂时没有发现记载。
晚上8点多,我刚刚洗漱完毕,正准备上床休息。李副所长给我打来了电话,李副所长说,一开始,他以为这是村民们的恶作剧,但他回来后查了史志记载,发现了一条线索。
据清代古籍《华木垌照堂》记载:胶东四社山有池,曰龙马湾。湾中有牛头怪蛰伏,喜食兽血,三桶方止,乡民惧之。
“这是我从档案馆里找出来的一本资料,明天我去看看咱的县志,看看有没有想过的记载”李副所长热情地说。
李副所长真的是一个勤奋的人,第二天早上6点多,他就给我打来了电话,他说,当地县志(1980年版)也有类似记载:四社山下龙马沟,潜伏千年马头怪,啮噬人畜,足饮三桶血方去。东乡壮士程氏,骑牛斗之,周旋三日,乡民助威,自从水怪不复见。
驴头人骨,是否与记载中的传说有关呢?
潇潇的老家的确距离四社山不远,但石棺所在处,是否曾叫龙马湾或者龙马沟,村民们都不得而知。
我和潇潇再次回了村,现场依旧聚拢着不少看热闹的村民,只不过石棺盖子依旧被挪回原位。几个小报、网站的杂牌记者拿着数码相机,鬣狗一般望着我,企图借机拍一张石棺内部的照片。
“莫非这驴头人身的怪物,就是记载中的牛头怪或者马头怪?那如果这是真的,那程氏壮士必有其人”我心里想着,找地了潇潇的爸爸:“叔,咱附近有姓程的?”
“姓程的?我想想,不太多,东边海边有个小庄,叫海崖,那里有几户姓程的”潇潇的爸爸想了半天。
一不做二不休,我和潇潇开车就往海崖村奔去。现场那几个杂牌记者一脸的惊愕和失望。
随着近几年的社会发展,许多渔村经济都不错,渔民们开渔家宴饭店,收益都很可观。但海崖村却没有赶上时代的脚步,可能是因为村子太小,也可能是地理位置不好,总之,这个村里冷冷清清的,村民们做生意的少,除了少部分仍在出海打渔外,大部分青壮年都进城打工了。
“大爷,咱庄里有没有姓程的?”我看到村口的树下有个两个老头在下棋,就过去询问。
“姓程的,有。不对,剩下那个还活着不?”一个大爷扶了扶眼镜,看了看跟他对弈的另一个黑黑瘦瘦的老头。
黑瘦老头只顾着摆弄棋盘上的棋子,也没抬头:“活着是活着,也快差不多了,你们找他干什么”
听到村里果然有姓程的,我很兴奋,连忙说:“大爷,我想找他打听个事”
“你要打听什么事,你找他能问出个什么来”黑瘦老头抬头不解地看着我俩。
“咋?”黑瘦老头这么一说,我倒是十分不解了。
“光长个大个子,又不干活,话都说不清楚,你要打听什么”黑瘦老头这么一说,我开始明白些了,原来,这姓程的,是智障人士。
“那咱庄里姓程的就没有其他人了吗?”我追问着。
“没有”眼镜老头摇了摇头,“他家就在庄最西南角,你去看看吧,他应该在家里”
我和潇潇向村庄西南角寻去,远远的,看到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手拿一根柳条,跟一群七八岁的孩子嬉闹着。再走近一看,这个汉子身高有一米九左右,长得浓眉大眼。他穿着一套满是灰的旧西服,脖子上还扎一条领带,头发乱糟糟的,脸上的笑容憨憨的。
“还真是个傻子啊,他不会打咱们吧”潇潇胆怯地说。
我调转车头,再次找到了那两个下棋的老头。“大爷,我们是电视台的,咱村里姓程的是有个打过水怪么”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打水怪?村里是有这么个传说,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咱就不知道了,反正谁也没见过那水怪。不过这姓程的,祖祖辈辈都长得高大,但代代都是单传,家族总是不大,到这一辈,这不只剩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