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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甚者,为了维护自己的“贞操”,免得他饿虎扑羊似地袭击自个兄弟,那可不好玩了。
当然,以上纯属臆测。
“你们在唱大戏呀!要不要把梁山伯和祝英台搬出来应应急?”浑球。
方羽做作地比起莲花指。“雷哥哥,前面来了一对呆头鹅,你过不过桥?”
“白痴。”风向天狠狠踹向他的腿胫。
“喂!你想谋杀呀!我可爱的小腿跟你远无冤,近无仇。”好在他闪得利落。
“好个呆头鹅,想要自己当,不用冠上一对。”拙,自愿当鹅,还是呆呆的那种。
他恍然的拍腿大叫。“哎呀!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他们刚好一对。
“人笨无药医,华佗再世也罔然,我会情商一位有爱心的启智老师来照顾你。”
“最好是美女,智障也有生理需求。”
话一说出,马上招来四道白光诛杀。
方羽口头上贱,本身不好寻花问柳,单纯的戏弄人以自娱,风流的是那根舌根,绝不下流。
雷刚轻嗤。“把他带走,别污了我的地方。”
“这……我很为难,精神病院拒收,我们还是把他当狗养好了。”风向天故意摆出凝重的表情,夸张的叹息。
方羽气极了的说:“去你的,死疯子,我的拳头很想问候你的脸。”义务帮他上点颜色。
“正好,继续被人中断的热身运动。”他摩拳擦掌,瞥瞥趴在地上昏死的一团肉——杰西。
两人大咧咧的把客厅辟成竞技场,拳来脚往打得好不热闹,敏捷的身手利用家具一展手脚而不伤一物。
冷眼旁观的雷刚抱着胸。
他们真是太闲了,无聊到在他的地盘打发时间,是他太好说话,还是他们存心来找碴,见不惯他的一板一眼?
打了好一会儿,两人脸不红气不喘,脚底的地毯完好如初没移动半寸,没人身上挂彩。
惟一躺着的是尚在昏迷状态下的杰西。
“咦!他们在打架还是玩功夫拳?”东方味清冷的嗓音一起,两人同时停下动作。
“别理他们,两个小丑。”雷刚的手自然而然缠上她柔软的腰。
“就算是小丑也是很帅的那种。”她抿唇浅笑,非常甜美少男式。
方羽故作潇洒地拨拨头发。“嗨!小帅哥,要不要改投我的怀抱,我会好好的疼你。”
“等你死了再说,我会带她去上香。”死痞子,活得不耐烦。
“雷哥哥,你好没有良心哦!有了新人忘旧人,人家不要活了。”他学起女子骄蛮的模样。
雷刚眉头一皱。“那就去死吧!我会念在旧情份送你一口薄棺。”
“哇塞!风,你听见了吗?雷有幽默感了耶!”反性了,反性了,就像企鹅穿鞋一样稀奇。
风向天掏掏耳朵,嫌他聒噪。
男生女态,天将亡矣,必生妖孽。
“方小姐,你找好墓地了吗?打算种何种墓草?我不会吝啬在你坟头种棵仙人掌。”
“死相,你和雷一样坏透了,人家……人家要哭给你看。”方羽佯装呜咽声。
东方味全部的心思被他戳向另一个男子的手指吸引,忽略了满心不悦的雷刚。
“味儿,你要是喜欢那根指头,我剁下来让你玩。”其他九根拿来泡药酒。
方羽“惊惧”地抚着唇。“你……你……好可怕的男人,你好残忍。”
“别作戏,恶心。”
“小弟弟,快过来哥哥身边,他是坏心的大野狼,专吃可爱的小白肉。”他清秀得不像男人。
“闭嘴,方羽。”瞎了他的狗眼,味儿明明是女孩。
贵人多忘事,雷刚已将第一眼错认东方味是男孩的事抛向脑后,反怪别人眼盲识不清真相。
依偎在他怀中的俏佳人仍是一袭简单宽袖白色毛衣,下罩米色窄管长裤,分不清性别的五官略显阴柔,配上那比真男子还薄削的短发,怎么看都像个俊美男孩。
两人窝在一起的画面十分突兀,一头黑色的巨鹰用羽翅包着白色的鹂鸟,不协调中有一种超乎世俗的美态。
“小气雷,人生一张嘴就是用来开口,你怎么可以忤逆上天的好意……”
“方、羽——你真想送只手臂当礼物吗?”他很乐意卸了它。
“你……算你狠。”方羽认输的撇撇唇。
暂缓的局势不因他的退让而平静,风向天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