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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刚刚走进大大敞开的赵府大门,只见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郎,身着红色官衣头戴黑色乌纱帽,手捧圣旨正在宣读。衙役官兵,赵家以及万通钱庄一干人等全部跪听宣旨,两人立马也都一起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赵氏产业,本属皇家。今赵家主人已故,赵门无人继承产业。现将赵家所有产业一并收回,归为国有。钦此。”这少年郎又道:“谁人前来领旨!”
“我!”萍儿气的大声道:“谁叫你来抄赵家?是爹爹吗?”
此少年郎回头一瞧,原来是姐姐。
此少年正是杨寓之子杨正。刚过午时,他以抵达宣城卫衙门过了交接手续,走马上任。手中还有一道圣旨,他不敢延误。饭都没吃,喊来众人托了圣旨去了赵家。
“姐姐,弟弟也是奉皇上之命秘密办此差事。爹爹并不知情,迫于无奈姐姐勿怪。”杨正无奈道。
“谁说赵家无人?我便是赵家女儿!怎地不能继承父亲家业?”蝶舞哭道。
杨正实属无奈,道:“赵家姐姐,我也不想做此事,但是天子之命,实在难为。当今万岁还给我了这个,你拿去看看吧。”
说罢杨正从怀里托出了一封信。众人都平了身,杨萍一把夺过书信打开来看,脸色大变,姜杨也连忙凑了上来一看究竟,看完书信,不发一言。
蝶舞擦干泪水,抬头看去,一眼认出了那封书信。那不是两个月前自己丢的那封么?怎么跑到了他的手里?赵蝶舞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愣在那里。
原来,朱家之人向来多疑。杨寓的近身家将,有一人是当朝皇帝朱棣暗中插入的一名眼线。两个月前,杨寓进了赵家金库,此人奉命守在门外。待到开门出来之时,舞儿失魂落魄,怀中的信恰巧掉了被其拾到。
此人没有跟着杨寓去文家庄,只是事罢跟随小姐杨萍押送了这一万两金子回了京城。回京之后,他便将此信交于皇帝。谁知燕王朱棣不念赵百万昔日护主旧情,只念北上出征费用不足,这才下了这道令赵家封门抄家的圣旨。
无奈,圣旨如天命。赵宅连同那万通钱庄一并封了门。次日,杨正差人将一应财物统统搬走了送往京城。
赵家没了,家丁老仆,钱庄掌柜伙计也都散了。
舞儿现在什么都没了,两手空空的,口袋空空的,心也空空的。当天晚上,她就跑出了赵家,一个人在街上游荡。天又亮了,路上的熟人都还热情的和她打招呼。城门那里的早餐店上的伙计看到她来了,连忙喊她来坐。舞儿累了,就找了个最靠边的长凳坐下了。
“赵大小姐,照旧吗?”伙计笑道。
“不,我就坐会儿。”蝶舞道。
伙计却照旧端上两碗热腾腾的豆腐脑,和和气气地道:“我们都知道了,不要钱,我请你的。今后有难处就跟我们说,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帮。”
附近的众人都和和气气地道:“是呀是呀!”
舞儿感激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真的饿了。端起了一碗热乎乎的豆腐脑贴近嘴边。嗯,暖暖的太好喝了,赵蝶舞热泪流淌。
“啪!”一小块碎银子放在了桌上。
“我也要两碗,再来几张烧饼!”姜杨道:“师妹,我可找到你了。”
“你师哥都担心死你了!”萍儿也来了,坐在舞儿一旁道。
“姐姐!”舞儿扑在杨萍的怀里大哭,她好委屈。
“乖啦,我们好好吃顿饭吧,吃完我们就回家找师父去。”萍儿道。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们不会嫌弃我么?”舞儿在萍儿怀里哭道。
“谁说你什么都没有了?你不是还有师父和师哥吗?”萍儿道。
姜杨和萍儿好一顿哄才好。三人吃罢早饭,就回湖畔大院了。
黄酥听说此事,很可怜这故人之女。就将舞儿当做自己的女儿留在自己身边了。舞儿既然已不姓赵,索性以后只名蝶舞。
当时永乐帝北征无果,病死榆木川。由其长子明仁宗朱高炽继位。明仁宗与其父亲不同,大赦了很多饱受牢狱之灾的大臣。不再继续北上,全国休养生息百姓也过得太平了。
一名商户出远门做生意三月有余回得家来。他来到万通钱庄的门前,见贴门上着封条,便愣在了那里。旁边有一老妪正在扫街,此人连忙走过去询问:“老人家,这钱庄是怎么了?”
“咳咳,咳咳。这家买卖啊,被朝廷封啦。”老妪说道。
“啊!”此人哀声道:“那我的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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