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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切。

于是，口没了遮拦。

“你居然还活着？像你这样丢尽宇智波家颜面的人，为什么还要活着？啊？！你为什么不去死呢？和那个该死的男人一起去死！去死！”

死水黑潭般的眼，迸发出火焰的光泽，大蛇丸的禁锢也险些被挣脱，佐助几乎是要扑过来，咬死轮。

没来得及张口，鸣人就挡在他身前张开双臂似乎要为他挡去一切的攻击。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佐助？！轮大哥是你的亲哥哥，是你最亲最亲的亲人，无论你对我做了什么事，我都可以不去计较。但是，你不能这么说他，道歉！赶快向轮大哥道歉，否则我决不放过你！”

此情此景，说不敢动时骗人的。轮从后面抱住金发孩子瘦小的肩头，怀里的孩子僵硬起来，微微颤抖之后眷恋似的动也不动任轮抱住。

“我没事的，鸣人，我没事的……”

眼泪还是从金发孩子眼角滑落，轮用手指擦过他的眼眶把眼泪一一摸掉。再度抬眼看远处高地上的人时，已经是世人眼里的宇智波轮——或者说是红影轮该有的模样。在三人间游走，实现最终定格在大蛇丸身上。

“你都跟佐助说了些什么？大蛇丸？”凉凉的声音不需要刻意假装，轻飘飘的缺了真实，仿佛从地域飘来的喃语。冻彻心扉，呼吸都会发痛。

然，大蛇丸可不吃他这套，合作那么些年他可不是吃素的。

“呵呵……也没什么……你失踪了两年多，佐助君关心他‘哥哥’就让我帮他查查你的消息……可你实在是被他藏得太好，我找不到呀！……为了不让挂念兄长的好弟弟担心，我就把你以前的生活资料给佐助君看了……呵呵……攻势这么些年，也算是我帮你加深兄弟间的了解吧……”

态度时轻佻的，眼神却是随时随刻追踪在轮背后的君麻吕身上。

“大蛇丸大人。”鞠躬颔首，没了膜拜似的恭敬反而像是讽刺一般眨眼。

不过，大蛇丸从来就不是在意这些虚礼的人。比起君麻吕态度上的变化，更让他感兴趣的事实力上的暴增。刚才上来阻止他和佐助动手的人就是君麻吕，速度太快旁人连觉察都没觉察，真实得让他感觉到了来自绝对力量的压力。

——不好办呀

“大蛇丸大人……”旁边的药师兜插话，欲言又止。劣质笑了一下，不愧是狼狈为奸这么些年的人，默契十足感。（那你自己呢？）兜也收起他的担忧，扶眼眶作壁上观。

原来如此……比起不晓得还有没利用价值的他，完全掌控佐助更有吸引力。大蛇丸忙活了这么些年，不就是为了宇智波的写轮眼吗？

估计他的事——无论是宇智波反轮还是和鼬的事，大蛇丸都具以亦蘼得跟地都跟佐助报备过！大蛇丸的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