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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早上他是在家,但晚上他睡在汽车旅馆。
萝莉姨婆说她放心多了,因为晚上如果他在家,她会觉得不安全。这些话令柔安想要打她一巴掌,但因不想惹祖母更加忧伤而控制住自己。泰丝准备了大批的食物招待人潮,很高兴自己能有事情做。
人们在餐厅里穿梭享用自助餐,带着食物聚成小圈圈低声讨论情况。维克把自己关在书房。
柔安走向马厩站在篱笆旁,在凝视马匹活动中寻求安慰。“巴可”见到她跑了过来,将头伸出篱笆好让柔安拍它。自从洁茜死后柔安就没再骑马,事实上,这是她头一次到马厩来。她抓抓“巴可”的耳背对它低哄着,但心思却不在上面。它似乎也不介意,愉快地半闭着眼喷着气。
“它想念你。”罗亚走到她背后说道。他换下参加葬礼的西服,穿上平时的卡其长裤及靴子。
“我也想念它。”罗亚将手肘支在栏杆上审视他的王国,温暖地看着他深爱的动物。“你看起来增况不太好,”他坦白地说。“你得多照顾自己。这些马需要你。”
“最近不好过。”她答道,声音不带一丝生气。
“不错,”他同意道。“似乎不像是真的。而大家对待维克先生的方式真是丢脸。他跟我一样没杀了洁茜小姐。了解他的人都会明白的。”
罗亚因谋杀而被详细侦查过。他听到维克离开,也同意是在八点到八点半之间,但是直到警长被召来前没有听到有任何车子进来。他被柔安的尖叫吵醒,他一想起那声惨叫仍会皱着眉头。
“人们只看他们想看的一面,”柔安说道。“哈伦姨婆丈只喜欢自己的声音,萝莉姨婆则是个笨蛋。”
“你想会发生什么事呢?我是说他们住在这里。”
“我不知道。”
“露西小姐还好吧?”柔安摇摇头。“医生开了一些轻微的镇定剂给她。她很爱洁茜,还是一直在哭。”
露西为了洁茜的死过度悲伤,似乎承受不住这个打击。她将未来的希望都寄托在维克和洁茜身上,而现在她的计划毁了。
柔安一直等待祖母走向维克,搂住他说她相信他。但是不知是何缘故,是因为过于悲伤或是她认为可能是维克下的手。
柔安却是一直空等着。祖母看不出来维克有多么需要她吗?或是她哀伤得根本看不见他的痛苦?柔安对未来的日子只感到一阵恐惧。
“我们拿到验尸报告了。”葬礼隔天柏理对维克说。他们又在柏理的办公室里,维克觉得洁茜死后他待在这里的时间最频繁。
起初的震惊已经过去了,但是悲伤和愤怒仍然锁在心中,他不敢放松对他的控制,否则他的愤怒会爆开冲向每一个人;他所谓的朋友躲他像在躲麻风病人,同行似乎都很高兴他的麻烦,而他亲爱的家人显然都认为他是凶手。
只有柔安向前跟他说她很抱歉。因为她意外杀死洁茜而不敢出来?不论他是怎么怀疑,他不敢确定。他只知道原来老跟在他身边的柔安也躲着他,绝对是对某件事怀着罪恶感。他无法不担心她。
他看得出来她没在吃东西,看起来过于苍白。在其他方面也有些微妙的改变,但他仍愤怒得无法专心于分析这些细节。
“你知道洁茜怀孕了吗?”柏理问道。要是他没坐着,维克可能会站不祝他沉默震惊地望着柏理。
“我猜是不知道。”柏理说道。该死!这个案子有许多隐藏的曲折。维克仍是最可能的凶手,但是却没有证据。没有证人,没有已知的动机。
他无法用手头的证据起诉一只蚊子。维克的不在场证明成立了,柔安的证词确认了维克冲出门后洁茜还活着,所以他们只有一具尸体。结果是一具怀孕的尸体。
“根据报告大约有七个星期了。她曾呕吐吗?”
维克摇摇头,他的嘴唇麻痹。七个星期。孩子不是他的。洁茜背叛了他。他用力吞下喉中的肿块,试图思考它的意义。他没看出她红杏出墙的迹象,也没有任何流言。这种小镇总会有些流言,而柏理的调查也会找到蛛丝马迹。
如果他告诉柏理这孩子不是他的,杀她的动机就变得可信。但是如果是她的爱人下的手呢?就算柏理相信他,他也猜不出来那个人是谁,更没有办法找到他。
当他认为是柔安下的手时他闭上嘴巴,现在他又发现自己处于同样的情况中。他不能毁了柔安,也不能泄漏孩子不是他的引来更多的怀疑,不论如何,他太太的案子不会破了。
对洁茜、柔安,特别是他自己的愤怒再度涌上,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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