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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对着他的胸膛吐着气息。她小而优美的ru房正紧抵着他的肋骨。他无法抗拒用指背轻柔地划过丝绸般的曲线。
噢,老天,柔安。起先他没认出她。虽然他应该明白她已经长大,他心中仍然认定她是那带着淘气微笑、发育不良的少女。在小酒吧里接近他的那个女人身上,看不到一丝往日的痕迹,反而整个人都封闭起来。她会跟他说话才令他惊讶。
大概只有为了包袱花心的老公,像她这种女人才会到酒吧来。但她却站在那里,纤细得不合他的胃口,一身昂贵的裤装相当时髦。她浓密的头发剪短齐肩,不过她的嘴……他喜欢她的双唇,丰满微宽,吻起来的感觉一定不错。她看起来像是走错了地方,宛如仕女在低收入住宅区迷路似的。
但是她伸手碰了他,当他转身时,她垂下手臂望着他,眼神带着哀伤,严肃得仿佛从不曾微笑过。然后她说道:“嗨,维克,我能和你谈谈吗?”有片刻他以为自己喝多了。他原本以为从未见过她,她却能喊出他的名字,还有着柔安的嗓音和醇酒般的棕眸。
他很快就适应了事实,在这女人的身躯看出记忆中的女孩。十年来他并未沉浸于过去。当他走出戴氏庄园,就没打算再回去,决定过自己的生活。他为了那份荒凉之美而选择了亚历桑那,而不是因为它距离青翠茂盛的阿拉巴马州够远。牧场生活很艰苦,但是他乐在劳力工作上一如在企业圈中。从小骑马令他较容易适应新生活。家人只剩下母亲和珊卓阿姨,但是他很知足。
起初他觉得内心已死。尽管洁茜对他不忠,分手在即,他依然为她的卒死哀悼。有好长的一段时间,她曾经是他世界的一部分,清晨醒来时他会觉得怪异地不完整。然后逐渐地,他忆起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凶手仍逍遥法外的情况啃噬着他,但是最后他接受自己无法揪出他的事实。她的外遇十分秘密,毫无线索可寻。他能让它毁了他,或是继续生活下去。他选择了后者。他可以数天甚至数周不去想起以前的生活。他将露西和其他人抛在脑后……除了柔安以外。
有时他听见像她的笑声,本能地回头查看她是否又在淘气,才想起她不在那里。或是在医治马匹时,忆起她担心地照顾受伤的动物。她在不知不觉中比任何人更加深入他的心中,令他更难忘怀。有时他发现自己在为她担心,猜想她会惹上什么麻烦。这些年来,只有对她的回忆才有能力令他生气。
他忘不了那一晚洁茜指控柔安故意制造问题。洁茜在说谎吗?但柔安那张藏不住情绪的脸清楚显示她的罪恶感。由于洁茜怀了别人的孩子,他推断柔安与洁茜的死无关,凶手应是她不明的情人,但他仍然无法摆脱他的怒气。
比起那晚发生的事,柔安的行为虽然不很重要,却依然令他愤怒。也许是因为他一直十分确定她的感情,也许是她如此毫无条件的崇拜助长了他的自信。世界上没有人像她那么爱他。
伊凤的母爱不同,小时候淘气时她会打他,她看得出他的缺失。但是在柔安的眼中他是完美的,或者他以为如此,直到她故意制造麻烦牵扯上洁茜。现在他怀疑他对她只不过是一个象征,一个她想要获得的洁茜所有物。
洁茜死后他有过其用女人,还有一、两段长时间的关系,却无意再婚。尽管在别人床上他享受过许多乐趣,他还是会在大清晨梦到柔安,汗流浃背地勃起而惊醒。他无法明确地忆起梦的内容,只有破碎的片段,像是她的臀部摩擦着他的勃起,她|乳尖挺立地抵在他胸前。他对洁茜的感觉是青少年受荷尔蒙影响的欲望,但对柔安他总是有一股潜在的温柔。至少在他梦里。
但是她站在酒吧里不是梦。
最初他的反应是要带她离开不属于她的地方。她毫不反抗沉默地跟随他。他知道自己喝多了,无法完全控制住自己,但是他无法拖到第二天再处理这件事。
一开始他就不太能专注听她说话。她甚至不看他。她坐在那里颤抖着,望着任何地方就是不看他,而他的视线离不开她。老天。她改变了真多。他一点也不喜欢。原来的她喋喋不休,现在却沉默不语。小脸上原本写着各种情绪,现在却平静无表情。她的眸中没有淘气或笑意,动作里没有朝气。就好像有人偷走了柔安的灵魂,只剩下一副躯壳。
丑丑的小女孩长成平凡的青少女,到现在变成虽不是耀眼亮丽,却拥有独特之美的女人。原本过大的五官在长大的脸庞上有着适当的比例。高耸微弯的鼻子现在变得有古典美,微宽的嘴唇只能说是丰满。成熟的脸颊显现出雕刻般的高颧骨,杏般棕眸带着异国风情。她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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