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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问我这张照片的事情吧？这个照片其实并不是我拍的，而是从樊真他们家拿过来的，当时就觉得这个孩子挺讨喜的，所以一直保存在我们家的相册里。”

“那为什么会有人说，这张照片上的孩子才是万江山的儿子呢？”

“这张照片的来源很模糊，其实也没有人能依照这个照片来判断到底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当初樊真来拿回去的时候，我也没有多想，只以为他是要拿回去给自己做纪念。完全不清楚你刚刚说的，什么樊真其实是万家这个说法。”

“那这件事情还是要问樊真的父母咯？”小喜有点懊恼，走回头路，不知道会不会被樊真父母厌烦。

“好像……我先生应该知道，要不，你就等等？”

等到林先生回来，小喜这才了解了真相，原来，这张照片不过是当时樊真父母跟万缚的父母交换孩子小抱了一会而照的一张照片而已。万钟姗姗在别人家长面前抱着孩子，自然不好露出不爽的样子，所以看起来要比一般拍照时候开心得多，这才让樊真误认为万钟姗姗这就是在抱自己孩子时候的表情。

物证解决完后，小喜又依照林先生的回忆，找到了曾经的那个医院，并从中打听到人证吴护士的住宅处。

等了几天，小喜终于堵住了那位吴护士。此番，吴护士已经是医院的护士长，再也不是她口述中所提到的冒失小女孩。在得知小喜的来意后，吴护士很抱歉地提起了当初自己的错误。

“那天，万太太坚决提出要出院，我们院方原本是不批准的，但是人家坚决要走，我们也没有办法。我匆匆忙忙地去抱那个孩子，当时只记得那两个孩子的编号很相近，我念着孩子的编号1960，没看仔细就把孩子给抱了出去。等回来检查的时候，发现那根本不是1960号，而是1968号！”

小喜眨巴眨巴着眼睛，对这样的陈述也没有了语言。照她所说，1960号和1968号正好是万缚跟樊真的床位号，那么1968号中间掉的那一横，导致了这个吴护士的判断失误，从而闹出了这么一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