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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望,果然在蛮族阵形的最尖端,一骑银甲将军与一名员蛮族大将斗的难解难分。“这么早就亲自出阵了?那人只怕就是哈尔可达吧!年青人真是沉不住气呀!”“阿爹,我也要去!”“有令狐将军缠住了哈尔可达,你去冲杀一阵也无妨……这小子!”那青年不待他讲完就欢呼一声,冲了出去。
“当”两骑再度错开,哈尔可达盯着眼前的这个银甲敌将,这是他在中洲遇上的第一个能拼十合之将,“你是,令狐锋?”敌将微喘道:“正是!”“你答应了我的使者,为何又来助云行天?”哈尔可达怒喝,令狐锋冷笑:“我是中洲大将,怎会助你蛮族!”“不讲信用的家伙,再看我一刀!”令狐锋的长枪又一次迎上了哈尔可达的弯刀,火花在空中飞溅,震耳欲聋的翁鸣声让周围的杀的难舍难分的两军士兵几乎想扔下兵刃,捂住耳朵。这一回哈尔可达含怒全力出手,气势非同小可,令狐锋虽然接了下来,但长枪却弯成了半月形,他不得不拨过马头,躲开哈尔可达的下一刀,“将军莫慌,云行风前来助你!”一员小将纵马过来,挺矛刺过去,接过了哈尔可达的这一刀,哈尔可达心道:“怎么一个毛头小子也接得下我这十成力气的一刀,中洲何时出了这么多勇将!”令狐锋则苦笑,这下他可是走不了了,非得把云行风也接出去不可,随手从部将手中接过一枝新枪再战,他身边的偏将们唯恐有失,也一起围了上来哈尔可达喝道:“都来呀,中洲猪猡,人多好壮胆呀!”令狐锋暗道:“他心怯了,莫真人几时在意以少对多了?”
天色渐暗,老将军望着依旧杀的难舍难分的战场,双方的气势都有些懈了,他身边所有将领都进去了,令狐锋和儿子更是没有出来过,喃喃道:“是时候了。”传令身侧的待卫,“可以放讯号了!”“砰”一朵硕大的红花在空中绽开,漱漱而降,好象苍天受伤流下的鲜血落入草原。
银河南岸,云行天的驾前,杨放对着已等的不耐烦的五千铁风军训道:“这几年,大伙也在中洲出够了风头,人家都说,我们是中洲第一强军,是唯一可与莫真铁骑相比的中洲兵马,到底是还是不是,就看这一回了,你们要是软了,以后就别他妈的充好汉,回家抱孩子得了。”几个标将鲁成仲,秋波,阳施当即叫了起来,“未将一定把那劳什子的四贝勒的脑袋砍下来!”“兄弟们这腔血够旺了,统领就不用激了!”“这样子快累死了的蛮族也打不赢,不用统领赶,自家就先愧死了!”他们身后的几千人个个满面通红。“好,出发!”
“杀——”战的疲惫不堪的蛮族军的后方突然冲来一彪勇悍绝伦的骑军,一接战,蛮族就大吃一惊,“这不是中洲军,中洲那里会有这样的骑兵?”落在后面失了战马的蛮族士兵被切菜砍瓜一般杀光,蛮族骑兵也惊惶失措起来,第一次,蛮族面对中洲军时,失去了必胜的信念。
哈尔可达在马上回望,只见后面阵脚散乱,心头一寒,他心道:“打不下去了。”哈尔可达并非蛮勇无智之辈,当下作了决断,怒喝一声:“不要管后面,冲——”哈尔可达率着始终紧跟身后的亲卫向西南方冲去。自开战以来,莫真军的主攻就是北方,因为这才是雁脊山口的方向,是以正北方的幸军是最为精良的云军和令狐军骑兵,西南的幸军步兵较多,本来并非主力,又万万没有想到莫真军会突然转向这边攻来,一时惊惶失措起来。
哈尔可达一马当先冲入了幸军之中,大喝:“莫真儿郎,冲,冲过这群猪猡,就可以回到白河母亲的怀中,我们决不能死在猪猡们手中。”“冲——”莫真骑兵齐声暴喝,若大的战场,几十万大军的厮杀中这一声齐喝依然如天怒地鸣,数千骑不顾一切的冲锋,不时有人在幸军的刀枪中倒下,但其它的人毫不理睬,灵巧的控缰跃马,从战友的身上跃过,那种威势令西南面的幸军主将成奇不自由主的发抖。他看着前面的士兵一排排倒下,心中暗道:“若是把这点家本在这一战中拼完了,云行天日后怎还会把我放在眼里?况且今日一战,大大激怒蛮族,这中洲可也难说将是谁家天下。”眼见哈尔可达向这边冲过来,士卒如潮水般退下拥到自已身前,无论将领们如何喝斥驱逐总是节节后退,蛮族雪亮的刀光愈逼愈近,成奇喉头发紧,心头狂跳。
“将军,出督战队吧!”身边的副将唐龙急道,这是防止阵线溃散的最后一招。成奇沉呤不答,“将军!”唐龙急催,成奇沉着脸下今,“向两边让开!”唐真大惊:“不可,将军。蛮族已是残弩之未,只要我们再挡住他们三刻,云军就可围过来了。成奇冷哼道:”只怕到那时成军却剩不下什么了,让开。“成奇的帅旗一退,本来就汲汲可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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