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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给我说清楚!”
她却以为他想要得到她的保证,“我不会再拖了,过了今晚,你就不必再面对这种耻辱了!”她说着便绕过他,一拐一拐地走向台阶。
凌洛风心中一凛。她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想寻死?他双拳紧握,不相信自己竟会为这个想法而心痛。
不会的,像她这种荡妇一定都贪生怕死,他冷笑一声,跃上墙头。
如果他不回头的话,或许他就不会心软,只是看着她纤弱的身影在月色下踢踽而行时,他却倏地掠下地面,像一阵风般卷至她身旁。
连君瑶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事,人便被他拎起,且随着他飞高飞低,她骇然尖叫出声,却发觉自己已稳坐在马背上,而且就在他怀里。
“你,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映月阁!”他轻扬马鞭,努声道。
“不,我不去!”她怎么还配?
凌洛风又是一阵怒火中烧,“由不得你!”他森冷地说:“我不会再让你住在这无人看管的西香阁,好给你机会再去偷人!你给我死了这条心!”
一个女子果然犯不得错!连君瑶的心坎痛不可当,眼泪扑哧哧地掉下来。
凌洛风夹紧疾风的背,策马狂奔,不一会儿便来到映月阁,他翻身下马,接着粗鲁地一把扯下她,一路拖着她走进门。
他粗暴的踢门声使里面几个睡梦中的婢女闻声赶出来。
“少爷,少夫人……”
“她不是你们的少夫人!”他怒沉的脸孔不容人反驳。“她如今的身份就像彩月姑娘一样,你们给我牢牢盯紧她,一步也不许她踏出映月阁!”话毕,他转身便走。
连君瑶瘫软在地上,刚才那快如风的奔驰已使她的胃部难受不已,只是惧于他的怒气,她才忍住没有吐出来,如今一被他松开,她便不由自主地呕了起来。
小青忙奔上前来扶起虚弱的她,直搀进新房里去,又倒了杯水给他。
连君瑶毫无意识地任她摆布,她全身的知觉已全教痛楚给麻痹了!
其实也不该意外的!在他心目中,她早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女子了,如今只不过是亲口向众人说出她是个跟妓女一样下贱的女子而已。
可为何这锥心的痛竟无法遏止呢?
小青不忍地看着容颜憔悴的主子,心里直嘀咕着少爷也太狠了,将好好的一个少夫人关进西香楼里,折磨得不成人形,如今竟还说这种伤人的话!
“少夫人,少爷只是心情不佳才会口不择言,他的话您别放在心里头。瞧,他把您安置回映月阁里,足见在他心目中,仍旧将您当作是妻子,而不是那种不三不四的……”小青蓦地住口,她见主子一动也不动恍似一尊没有生命的石雕,想劝解几句,没想到情急之下却说错了话。
连君瑶空洞的眼神投向窗外,“晚了,小青,你去睡吧!”
“对不起,少夫……”小青懊悔不已。
“没关系的!”连君瑶摇摇头。
是的,已经无所谓了!什么都无所谓了!
小青走后,她细细地用水洗净了身子,又把一头乌黑的秀发梳直,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这才蹑手蹑脚地来到后院。
这映月阁和听涛阁一样,也是依湖而建。
她一步步地往下走,直至湖水淹过她的头顶……
凌洛风了无睡意地跃过正对湖的窗户,希望这平静地夜色能抚平他的烦躁。
那该死的小贱人竟然仍能挑起他的欲望,只不过抱着她同乘一骑,他居然就欲火难耐得直想将她压……
突然一抹白光在澄明的月色下闪了一闪,定睛看了一看,有丝难以置信,那居然好像是个人影。
他掠上高处再仔细一看,这回看得很清楚,是个人在湖里浮沉。
该死!
他迅速朝湖边掠去,赶紧跳下水,快速地朝那人影游去,只是当他到达时,那抹身影已经沉入水底。
他不愿相信,但那抹娇小的身影好像是这段日子来他心头的那根刺。
吸一口气,他潜进水底,细细地搜索那抹白色的身影。
直到第三次搜索,他才触及一只人手,在阴暗的湖底,他看不见她的脸,但一触及她的手,他便知道是她。
是她!
带着了无生气瘫在他怀里的她迅速地回到草坪上。
他不停压挤她的肚子,直到再无湖水自她的嘴里吐出来,但她好像仍无一丝醒转的迹象。最后,他捏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