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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个释放的过程中,他盯着女人到达绝顶高峰似痛似狂的动人模样,感觉到深入脊椎和骨髓的快感,这个女人果然有两下子。从贞节玉女一下子变荡妇,变的可真快。
他有一点精疲力竭,伏在她滑软的身子上,感觉她依然急促的心跳和娇媚的喘息,别说,起码这个女人浪起来能让男人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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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95 生杀大权(9)'VIP'
看来这阵子的心思没白花,这种女人性子烈,比烈性野马还难驯服,非得往那颗高昂的头上下了套,再狠狠的拽到地上,死死的踩在脚下底才行。
当然了,这种女人一旦有机会,反咬起人来最狠,留在身边不得,不过他还就喜欢带刺的鱼,他也有的是法子治她,要不然她能这么乖乖的让他玩上半夜,哼,等他玩厌了再踢开也不迟。
风暴瞬间停止,凌迟结束,喻悠悠全身僵硬,失神的看着男人从身体里退出,看着男人眼神中露出轻蔑的神情,“宝贝儿,今天是交易的第一次,你计好数,从五亿里减去五十万。”然后拍拍她凄艳的脸颊,扬长而去。
有很长时间她没回过神来,屋子里安静的能听到呼吸,周围整个世界都消失了,身下没有软厚的地毯,周围没有令人难堪的镜子,只有冰冷的呼吸声。
又是许久,扑通,扑通,扑通,她才听到除了呼吸还有自己的心跳声,一只手撑住自己想起来身,颤抖的厉害,试了一次没成功,另一只手臂也撑起来,勉强移动坐了起来。
一点点的移动,腿酸软倒使不上力,特别是那羞人的地方,火一样在烧,他粗鲁的很,力道也太大,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她咬着唇就在地上爬,努力爬,一刻也不想在那个充满了镜子的诡异空间待下去,最后她爬的远远的,缩在角落里,再回头那里哪有镜子,又恢复成了原有的墙壁。
身体靠在角落里,休息了很久,她跌跌撞撞进了浴室,颤抖的把身上破布一样的情/趣内/衣脱掉,扔到垃圾桶里,再套上自己的衣服,把自己裹的严严的茆。
走出卧室,外面一片沉静,走廊里的灯静静投射而来,男人的液体从双腿间淌下,仿佛无数条毒蛇在那里扭动,可怕的记忆翻了上来,她忍住屈辱低头加快脚步。
离开这儿,赶紧离开这儿,这个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多待,哪怕一秒她都怕自己会疯,会彻底疯掉。
别墅的庭院到处是灯,她不喜欢,她喜欢黑夜,喜欢让黑色把自己罩起来,她这么脏,只配和黑色在一起,脚步踉跄着躲闪路灯,不要,不要照我,不要照我。
她抱着头飞快地跑出门口,消失在夜色中。
精神恍惚的走在马路上,四周是不认识的建筑,凌晨的冬天温度降到零下十几度,路上几乎没有车辆,整个世界好象只剩下她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着,从哪儿来,不知道,要去哪儿,不清楚。
要弄那么清楚干什么,难得糊涂,糊涂一点好,糊涂一点什么都记不得,没有烦恼,没有痛苦,过一天开心一天蚊。
走累了,在路边长凳上休息,沉入黑色梦境中。
梦里她在默默流泪,景宾来到她身边,给她擦眼泪,问她为什么哭,她说累,说苦。
他笑了笑,给你讲个故事:“在园精舍中有四个和尚在一起讨论世间什么东西最苦。有人说淫/欲最苦,有说饥渴最苦,有说怨怒最苦,还有说恐怖最苦。他们争执不下,请佛祖评判。佛祖说,天底下最苦的莫过于不忘**之躯。身体是众苦的根本,患祸的来源。劳心极虑的,忧郁恐惧的,万物蠢蠢欲动,相互争抢甚至仇视为敌的,自我束缚的,都是由于这血肉之躯的缘故。所以要脱离世间的苦难,就应求得寂灭其身,收心养性,淡泊无想,能得涅癚之境,这是最为快乐的事情。”
他讲的太复杂,她一时没有听懂,景宾却摸摸她的头,“没关系,你慢慢想,其实说穿了就是两个字‘看透’,有时候你想不通,尝试着跳出这个圈子,再来想问题,会很容易的多。”
猛然她醒来,四周是凄冷的风,哪里有景宾的影子,但是他的话她记得清清楚楚。
这时候她甚至很羡慕景宾,在另一个世界躲清静,衣袖不沾一丝尘埃,站的高,看得远,渗透凡人不能渗透的东西。做人多累,什么都要往背上背,时间越长背上的东西越多,走哪儿都要带一个大包袱,顾虑重重,多累。
谁说景宾死了,他还活着,只不过是以另一种形态在另一个世界活着,他活的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