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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不耐烦,喻悠悠攥紧拳头,努力深吸两口气,连忙走过去,装作冷静的口气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请坐。”方欧彬彬有礼的给她拉开椅子,又绕到座位上坐好,招来了服务生,问她想喝什么。
这时候正是喝下午茶的时间,喻悠悠只点了一杯香柚蜜蜂茶。
“喻小姐,英箩让你带什么话?”方欧看上去很关心席英箩。
喻悠悠见此情景,心中剧痛,“她……她不好,被席家人关起来了,她让我给你带话,让你想办法把她……把她救出去。”望着她爱的男人的脸,嘴里却讲着别的女人的事,喻悠悠的心快被撕裂,几乎想中断,无比艰难的讲完。
方欧愣住了,自言自语起来,“果然想的没错,席家人对我意见不要紧,为什么要对英箩禁足?他们别想拆散我们……”
从这张唇中每吐出一个关于英箩的字,喻悠悠就疼上千分,锥心的疼让她快要倒下去,眼眶泛疼,眼泪忍不住要下来。
方欧一门心思在席英箩身上,根本没看喻悠悠一眼,径自起身,扔了几张钞票在桌子上,“对不起,喻小姐,请你走的时候替我买一下单,我先走……”
“别走!”喻悠悠积压了一天一夜的悲伤在这一刻爆发出来,猛然拉住方欧的手,哭着乞求,“景宾,你别走。我还有很多话要说,请你不要走。”
“喻小姐。”方欧蹙眉,甩开她的手,面无表情的望着她布满泪痕的小脸,怒气说:“想不到你是这样不自重的人,我可是英箩的丈夫,你再这样缠着我,我会在英箩面前揭穿你的嘴脸,别到时候大家难看!”
“景宾,我别这样好吗?别这样对我。”喻悠悠擦掉脸上的泪水,忙不迭的说:“好,我不缠着你,我只请求你坐下来,听我把话说完,到时候你是恨我,怨我,不想再认我都没关系,只请你静下心来听一听。”
方欧并不为所动,他不耐烦的说道:“对不起,我的妻子现在需要我,我要去解决这一场家庭纠争,让她的家人接受我,至于你,可以等我有空坐下来,当着我妻子的面,你随便讲多久就讲多久。”
说完,他转身就走,喻悠悠想抓他,却只抓了个空,眼睁睁看着他飞快的跑出去,钻进外面的兰博基尼车里。他走的那样急,像极厌恶与她在一起,哪怕多待一秒都不行,喻悠悠望着她最熟悉的身影毫不留情的消失,这是她最爱的男孩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慢慢摇头,眼泪甩出去,砸在面前的茶里,激起的小涡像心上一道道流血的洞,他捅的她好深,好深,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她是央央啊,他曾经最爱的央央,他说过哪怕死亡也不能把他们分开,然而他们真的经验了生死,为什么现在这样无情,连起码的相认都不肯?
太疼了,真的好疼,她慢慢把脸埋进臂膀里,陷进无限的悲伤中……
有时候生活就是一部连续剧,不,有时候比连续剧还要精彩,喻悠悠哭的昏天暗地,偏偏有人很有兴致的坐过来和她聊天,不单聊天,还大摇大摆点了满桌子点心,十分惬意的品起下午茶来。
看着骤然在对面座位上出现的席英彦,喻悠悠吓的胆颤心惊,低下头慌忙擦泪,两只外套的袖口乃至手肘部位几乎被泪水打湿,擦不干净,一只干净的男性手帕递到她面前,对面是席英彦笑眯眯的脸,“很失望是不是,可惜我不是景宾,要不然你不会见我跟见鬼一样。噢,不对,你以为他五年前死了,那景宾在你眼中不就是鬼么,你这样是不是叫活见鬼?”
他的无情挖苦等于在她伤口上撒盐,喻悠悠不堪忍受,一眨不眨的盯着席英彦,恨不能在他身上瞪出两个窟窿来,咬住唇拿起包离开。
“别介!”他仍笑呵呵的,倏地拉住她的手把人整个甩到座位上,邪佞的说:“这满桌子点心点了就得吃完,不能浪费。”
“我不饿。”她扭开脸,被他按住的手跟定在他与桌子中间,动弹不得。
“不饿也得吃点,不然怎么有力气哭,你说是吧?”他夹了一块点心放到她面前的碗里。
“席英彦,你到底要干什么?”喻悠悠压着火气低问。
干什么?席英彦眨了眨眼,哈哈,他要干什么,他妈的他什么也不想干,就想把眼前的女人撕摔,搅烂,剁成肉酱。
她有什么资格这么理直气壮,还脸不红气不喘,她可真能演啊,刚刚和旧情人幽会,哭的稀里哗啦的,又是哀求又是要死要活的,怎么到他这儿跟个小辣椒一样,又辣又呛,呛得他咳嗽不说,还不让他舒坦,五脏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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