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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抽打自己屁股下面的骡子想走快点,可是才发现这个骡子的脸比她还要窘……她也只好放下扬起的鞭子,抽打一头窘骡子一点激情也没有。她干脆叫住前面的人说,“你们快去吧,该打猎的打猎,该偷懒的偷懒……我一会追上来找你们。”
“那你慢慢骑吧!”田晴对她说道,一行三人向林子深处骑去……
骑了一段路,田晴对大脚说,“皇子,你还是在这里四下转悠吧,我和花葬泪去别处看看,正好一会鱼也追来了,免得她找不到人。”
“那也好……”花葬泪道,“人走散了都摸不清方向了。那我向西,田晴你向东,打到了猎物我们就回来这里碰头。”
“那就这样吧。”大脚应道,田晴笑了一下扬鞭跑进了树林里。
田晴在一片密林里停了下来,虽然他一直提醒自己要镇定下来,可是看着花葬泪的时候却差点控制不住,他伸手从背后抽出一支箭搭在弦上,一拉弓,眯缝着眼睛,长指微微一松,前面跑动的一只獐子栽了下来。田晴看着还在抽动的獐子却没有上前,心里的愤怒还是不能平静下来。
当年三王爷能凑本自己的父亲叛国,还不是因为有花少将的叛变作为证据,即便自己父亲战死沙场,叛国之罪却是永远不得翻身的。他觉得一股怒火窜上头脑,他也不顾那还在地上的獐子,扬鞭就向一边冲去……
花葬泪拨开伸到眼前的树枝,一边搜寻着猎物,四面不时传来远处的马蹄声,看来其他国家的人也在追捕着什么。说不定还能赶些猎物到自己这里呢。他饶有兴趣地坐在马上等着猎物自己上门。他背后远处的树枝被拨了开来,闪着银光的箭头移动了几下,对着他的后背左侧……
“果然是好马……跑得这么快。”某鱼骑着骡子总算是追了过来,可是却摸不清了方向,似乎看见前面有个身影是田晴,拉着弓对着什么,难道是找到猎物了?那可不能打搅……某鱼调头想走,突然又折了回来,既然来了就等他打完了正好装袋好了。她小心地下了马靠了过去。
田晴虽然已经在花葬泪身后一箭之地不到,花葬泪像是在等什么,一动也不动,加上他精准的箭法,只要松开手,他马上就会倒下,而且这里是围场,出意外很是正常的。虽然杀得不是他父亲,可是也是能报仇的。他的手指颤了几下,可是箭却始终没有射出去,他终究不是他父亲,何况他也下不了手……
曾缺鱼凑近了一开,田晴果然是在打猎物……而且是个穿衣服的大家伙!穿衣服的?那不是花葬泪吗?
田晴苦笑了一下,自己是昏了头吗?还是这些年仇恨压抑得太累了,竟然想着要去杀一个无辜的人。
尽管他也是无辜的,却要背负仇恨,花葬泪也是无辜的,却要背负骂名。
他无奈一笑,握弓的手正要放下来,突然背后一声叫声,“你们也在啊?”
他一惊,手一扬,手里的箭射了出去……
花葬泪听见了声音还没有来得及转头,突然就见一个从林子里窜出的兔子,一只箭从背后射出正中野兔。
田晴惊讶地睁开眼就看见了地上的野兔,以及转过身的花葬泪,“果然是好身手!我在这里等了半天也没有你身手快啊。”
田晴回过神来,额角竟布上了细细的汗,他牵动了一下嘴角,笑得勉强,“是吗……”
曾缺鱼也冲了过来,“来来……装进去。”
花葬泪转身去拎兔子,田晴却看着笑着的曾缺鱼,她看见了吗?所以才故意叫的?
接下来曾缺鱼什么都没有说,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三个人慢慢地向林子里骑着,气氛突然变得凝重了起来。只是在看见猎物的时候才说上一两句,等他们三人扛着一袋沉甸甸东西回来的时候,大脚已经无聊地蹲在草丛里抓虫子玩了。见了他们三个只是叫嚷着怎么那么慢,也没看出三人脸色的变化。
花葬泪放下袋子倒出猎物,田晴拿了一只挂在自己马上,又扔了一只给花葬泪,然后把其余的猎物身上的箭拔了下来扔在一边,花葬泪递过大脚的那筒金杆箭,田晴一一把箭插在猎物上,动作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做完了这些才起身就听见吹号角的声音,那是要结束的信号。
三人跃上马,一人跨上骡子,向来的地方骑回去。
等他们到的时候就见易弥朗和圣冰国的白岳瑭正在那里说话,估计除了大脚这个皇子从天上掉下来的,其他的人在前些年的比赛里都是认识的。
等他们到了没多久,其他两国的皇子也回来了,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