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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萌惊呆了,这**耍得也太别扭了吧!
未几,花频频小脸涨红,紧张得额头沁出了汗珠,她嫌弃得吼道:“你,你每天都不洗脸么?!”
11。活得不如抱枕
活得不如抱枕
裴羡之抚了抚额,无奈苦笑:“就算要擦脸,何必扑到裴某身上?还是说,花小姐喜欢投怀送抱?”
花频频心里羞得早就冒粉色泡泡了,面上却没什么表情,她搭着阿萌的手站起来,居高临下冷哼:“还没我家的抱枕软,我扑你做什么!”
活得不如抱枕的裴公子:“……”
恰好此时车外刘七喊了一声,“小姐,到家了。”阿萌掀帘,花频频麻利下车后,吩咐刘七驾车到裴府,便头也不回得进了府。车内,裴羡之重新阖上眼,抬起手指摩挲了下袖口的花纹,无声一笑。
花频频一迈进笑笑院,段千随热情洋溢的声音便扑了过来,“频频表妹。”她脚步一顿,好想去死一死。她这会被裴羡之闹得很累,只想扑到床上打滚然后睡一觉,可偏偏事与愿违。
等都进了前厅,落了座,丫鬟上了茶,段千随俩眼亮闪闪,一脸期待得瞅着她。她捏起一杯灌下,瞧了一眼这大暖男,心里嘀咕,儿时那么顽劣调皮,每天都欺负她,可现在,再抬眼,却迎上了一双略带忧伤的眼睛,一怔,不禁脱口而出:“我记得你小时不是这样。”
段表哥赧然一笑:“小时太顽劣了。频频表妹也和小时不一样了,那时频频表妹可爱笑了……”话到此忙地顿住,他伸手往桌子上摸了杯茶,试图掩饰说错话的尴尬。
花频频却不甚在意道:“段表哥记错了吧。我一生下来便这样,哪有笑过?”段千随一愣,张了张嘴,也没说出来什么,好半天才起身道:“频频表妹刚回来,想必乏了,我就不打扰你歇着了。”便挥挥手走了。
哪知过了一会儿,他又折了回来,满脸通红道:“频频表妹不要和我生疏。幼时的事我愿意道歉,频频表妹这样,我很难过。”语罢,他自己也傻眼了,又脸红脖子粗的跑走了。
花频频呆了,呐呐道:“他这样,搞得我都不好意思整他了。”丫鬟小聚又给她添了杯茶,笑笑:“万一是扮猪吃老虎呢?”她猛一清醒,对!肯定是这样!儿时他也这样哄过她!
阿萌不满意了:“我觉着表少爷很好啊。你们看他那亮亮的眼神,一脸期待的表情,是不是很像什么?”
三人陷入沉思。
半响,小聚一拍脑瓜:“崽崽!”
花频频恍惚:“……你说他像狗崽?”
阿萌羞涩捂脸:“表少爷果然帅成狗。”
花频频木了脸,小聚一脸血的吼道:“你到底是要粉他还是要黑他?!”
入夜,花频频去了绣房,想给谢小榕的鞋面挑样式,结果翻一遍都不太满意,便想抽空去络雲绣庄一趟,猛然又想起裴羡之袖口的那花纹,眼神一沉。
又琢磨了一下鞋面上的大白鹅怎么绣,便乏了,干脆洗洗睡了。半夜,她被噩梦惊醒,冷汗淋淋醒来,不开心得翻滚起来,又猝然想起一件糟心的事,欲哭无泪。
12。敢和她抢崽崽
敢和她抢崽崽
翌日,东方将一泛白,花频频一个鲤鱼打滚撅起来,面无表情喊阿萌来帮她穿衣梳妆。
阿萌迷糊着脸,心说平时不都是在被窝里滚来滚去滚够了才起来么?今天这么早,便问:“小姐,你饿醒啦?”
花频频一脸深沉:“你说,娘亲要是知道我让爹爹玩狗崽,会如何?”
阿萌手一哆嗦,梳子抖到了地上,瞬间困意全无,艰难道:“……夫人知道了?”
花频频摇头,昨夜她也琢磨了,目前最重要是打探打探娘亲知道没。要是不知道,一切都好办,何况崽崽也没在府,想瞒过去也不难。
所以,等用了早饭,她便带着阿萌去了沁源院,却被下人告知爹娘都在账房,她又绕路去了账房。刚到门前,门里扑来他爹的哀嚎,“沁源,为夫错了……”
沁源是花夫人的闺名,一旦花老爷这么喊,那就说明他又受罚了。花频频心中一咯噔,只觉不好,将想临阵脱逃,门里突然闪出了一个小丫鬟。
小丫头满脸泪花,瞧见她忙施了礼,她压低声音问:“怎么哭了?”
小丫头抹着眼泪抽抽嗒嗒:“被,被老爷,美哭的。”
花频频:“……”
诚然她爹昔年是京城第一美男,但目前这状况,她更愿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