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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龤W玛丽的时候,我们就应该拥有一瓶杯举世无双的爱尔兰黑啤,路过海王大酒店的时候,她们共同认为这里的澳洲大鲍鱼是最好的美味。这个时候,你惟一的出路是祈祷上帝让天快点儿亮,但是,怎么说呢?你的祈祷在被上帝听到之前你还是得打起精神。当然你也应该采取另一种态度,比如在歐玛丽,既然你已经付了钱,你就应该悠闲地坐下来,喝一口你的冰黑啤,听几首爱尔兰民歌,另外,如果你心平气和,欣赏一下裴紫和张晓闽两个人的对舞,再看看那些外国佬火一般盯着她们的目光,那也是很好的享受。 还有更尴尬的时候,如果有女人,她们仅只穿着短裤和胸罩在屋里窜来窜去,你该怎么办呢?捂上你的眼睛?问题是你的生活里有两个这样的女人,她们都是如此,她们当着你的面互相品评对方的内衣,甚至把胸罩脱下来交换着试穿,这个时候你除了躲到洗手间去抽根烟,就没别的办法了。更要命的是,她们还会人来疯,越是瞧着你退避,越是开心。张晓闽还老爱把“做爱”、“拥抱”这样一些词挂在嘴边,仿佛一天不说它个十遍、八遍的就不过瘾。绝大多数时候,她们睡下了却并不急于睡着,而是在那里探讨什么床上技巧,恋爱密笈,仿佛我根本不是个男人,张晓闽会说,好寂寞啊,好久没人爱了!这日子怎么过哟!说着就会抱着裴紫鸡叨米般的猛亲不止,这个时候裴紫就会一边掐她背心的穴位,一边拿我打趣:“嗨!诸葛,张晓闽到底是不是你哥们儿,现在她有难题,你就不能献身一次?为哥们儿两肋插刀,这点小忙总归可以吧?” 有的时候,晚上会被她们的斗嘴吵醒。 张晓闽:“哇呀,你抱着我干吗?我可不是同性恋?” “谁抱着你啦?是你的脚搁在我身上了呀!我还没说呢!”裴紫的声音。 张晓闽这个时候会猛地爬起来,拽着我睡到她们中间去,她抱着我的一只胳臂说:这下好啦,中间有个男人隔着,舒服多啦。虽然这个男人不是自己的,不能用,但是,摸摸也是好的啊,裴紫姐姐,你说呢?是不是抱着男人睡更舒服? 这个时候,裴紫会在黑暗种拽我的耳朵,拧我的胳膊,她会一边说:“是啊,是啊。”把头靠在我的臂弯里,一边把我整得龇牙咧嘴只想哭。 张晓闽说:“真不明白,你们干吗不做爱?” 是啊?为什么不做爱呢? 有一次罗筱来,我们亲热了一会儿,但是没有做爱。她打趣地问我:“是因为最近做爱多吗?身边两个美女,肯定很累吧!” 我说:“也不知道,就是没有做爱。好像都没有这样想。” “那么,是你没欲望啰?” “也不是,”我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可能是更需要温暖的人吧。比起做爱来,温暖的感觉更好,有的时候,做爱反而破坏了那种温暖的感觉,担心到这一层,就不愿意提做爱的事儿了。” “你倒是很特别呢!做爱的时候像女人,做爱之前、之后,都那么温情,男人很少做得到的,特别是做爱之后,男人大多会感到厌倦,不是呼呼大睡,就是起来抽烟洗澡,很少有特别愿意和女人继续缠绵的,你是特例,看得出来,你对身体不是太看中,你看中的好像是另外的东西。” 可是,我看中的是什么呢?是爱吗? Dan不再害怕裴紫、张晓闽了,尽管它似乎对女人有排斥感,但是,张晓闽和裴紫在家的时候,它也能安静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不动,不会惊慌不安地躲开了。每当我在书房看书的时候,它就会安静地坐在书房的窗台上,有的时候它会这样坐一个上午,一动不动,Dan是渴望阳光的动物,它几乎时刻都在晒太阳,它漆黑的皮毛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仿佛那颜色就是被阳光晒出来的一样,有次罗筱来看我,我们在书房里坐了两个小时,聊天,听音乐,这之间,Dan一直呆在窗台上,直到中午,我喊Dan吃饭,罗筱才大吃一惊,她说她还以为窗台上放着的是一只布艺玩具呢!“你不应该养这只猫。”出门的时候她伏在我的耳边说,仿佛怕被Dan听到一样。可是,我怎么呢抛弃Dan呢?我能把它送到哪里去呢? 实际上我也需要Dan的陪伴,白天家里没人,而我的身体状况又不允许我出门,酒吧是好久不去了,清平檐早就不存在了,我想即使清平檐还存在,可能我也不能去了,“赤裸的晕眩”,那种烈酒我不能再喝了,现在我只能喝啤酒,那种低酒精的啤酒。家里没有人的时候,那种纯粹的安静让人受不了,有Dan感觉要稍稍好些,人是需要和动物在一起,和有生命之物呆在一起的。尽管,有的时候伤害你的也一定是有生命之物。 日子很平静,有的时候我希望这种平静的生活能永远延续下去,也许人生不过就是如此,平静中渐渐地展开,然后又在平静中慢慢地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