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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出去吃饭不会太晚了吗?”林飞菱看看墙上的钟。都十一点多了,外面的餐厅纵使还开着,可能也不供餐了。
“谁说我们要出去吃的?”
“你可别指望我煮。”林飞菱只有在心血来潮时才下厨露个两手,其余的……自助餐也很好吃嘛。
“当然,你是客人,哪有主人教空人作菜的道理。”亚历山大要林飞菱放一百二十个心。
“你要煮?”
“不然,你想还会有谁?”这房子里就他和她,她不想煮,要是他不煮,还有谁能下厨?
“你真的会煮?”她怀疑的看着他。不是她歧视他,可她就是很难将服装设计师和穿着白围裙、戴着高帽子的大厨给联想在一起……嗯,或许是她想像力差了点。“确定?”
“放心吧,相信我的技术,好歹我是和法兰可一起长大的哥儿们,从小耳濡目染,多多少少学了点功夫。”意思是,他的厨艺还见得了世面。
“真的?!”说得也是,毕竟法兰可是他的朋友,应该会教亚历山大几手才对。她想,他作的菜或许还真的挺不错的。“那我想吃海鲜蛤蜊面!”她准备好好的点几道菜来吃吃。
“我是很想满足你吃的欲望,只可惜,我有的只是些冷冻牛肉、蔬菜罐头……当然啦,还有些新鲜的蕃茄。”
“好吧,那看你的了。”就看看他能弄出几道菜了,点菜这事还是到外头的餐馆吧。
至此,林飞菱的心已经完完全全被食物给勾着走,根本忘了“她是我心爱的人,我打算共度一生的人”这话的真伪。
亚历山大果然没唬她,他煮的东西虽然称不上“大师”,不过呢,还算在水准之上。林飞菱这一餐吃得惬意极了。没有苏菲亚的“忠言”和那个中年长胡子男人的打扰……很棒的用餐气氛,无怪乎她能吃下比平常份量更多的食物。
这时,亚历山大拿了瓶看起来很高级的酒放在餐桌上,随后又取来两个没有任何装饰的高脚杯,用开瓶器打开软木塞制的瓶盖,一时之间酒香四溢,连林飞菱这个不太接触酒精饮料的人,都禁不住想要喝上那么一、两口。
“这是什么酒啊?”餐后来点酸的饮料最能去油腻,还兼助消化,不过那是她在台湾的习惯;既然她现在人到了国外,那么饭后一杯酒也无妨。再说意大利的酒也挺有名的,和它皮革工业的地位不相上下——地中海型气候,适合葡萄,适合葡萄的生长——不喝点原产地的酒,似乎有些可惜。
“这是红酒。”他姿势优美的在林飞菱面前搞脚杯里倒了一小杯的份量。“我想你应该会喜欢才是。”他选的这瓶酒,是他在造访法国葡萄酒酒乡波尔多的某个小酿酒厂时,意外发现的极品。和举世闻名的各大酿酒厂比起来,可是一点也不逊色。
“颜色挺漂亮的,”林飞菱以一个美食家的观点看着眼前的这杯酒。“闻起来挺香的。”她在电视上看过一些品酒师都会将杯中的酒给摇一摇、晃一晃,最后才拿起来浅尝一口。“嗯,不错,有点甜甜的。”品酒嘛,还不就是依照着美食的标准——色、香、味这三字真言。她是不太懂酒,可是她有眼睛可以看、鼻子可以闻,还有个可以尝味的舌。“味道很好。”的确很好,不像家里拿来煮烧酒鸡的米酒头,就只有酒味。
在放了心之后——林飞菱怕亚历山大拿出来的酒和她某一次心血来潮、在台湾的7-ELEVEN买的某品牌的白葡萄酒一样口恶心——便学着蒙古人般,以大口吃肉、大碗渴酒的精神,一口气干了杯中的红酒。
“好喝!”有点像葡萄汁,她喜欢。
“林,这酒不能这么喝。”这种喝法要是让制造者瞧见了,怕不心疼死了。再说她这种喝法和牛饮实在没什么两样。“要一口、一口慢慢品尝它的味道。”他替自己斟上一杯,示范正确的喝法。“知道了吗?”
林飞菱看了他这喝法,决定不仿效。喝酒哪来这么多规矩!她心里是这么想的。“这个我尽量,”她会试,但试并不表示一定要成功。于是她要求亚历山大再帮她倒一杯酒——如果可以的话,她实在很想将整瓶酒给拿过来喝个够。
她照他的话,一口、一口慢慢喝,非但不觉得这酒哪里变好喝了,反而少了那大口喝酒、一杯见底的满足感,终于她决定……。
“林,你不能这么喝!”亚历山大的速度慢了一步,根本来不及阻止。
林飞菱快手的抢过放在桌上的酒瓶,二话不说,像灌蟋蟀般的将瓶口对准自个儿的嘴巴,咕噜咕噜的喝上好大一口。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