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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雪儿平息的怒气再次挑起,不悦的大声说道,“哼,他没那个本事,傲慢气人他到是挺在行!”
神算子轻瞪了眼正在闹脾气的爱徒,“小徒说的没错,此种阴邪之物,这个风身上没有!再过三天便是阴七,介时老夫会布阵追查根源所在方向。这其中需要的器物,庄主要替老夫准备齐全才行!”
有法可追,又排除了所嫌疑之人,薛剑锋急忙恭敬的应下,一切希望全寄托于三日后的阴七之日。
回返主楼的路上,雪儿极度不满的向神算子抱怨着,神算子只笑不语。
风非但置之不理,而是诚心诚意的跟神算子道谢,更说出了曾对雪儿说过的那番话,只为求得神算子的同意。
看着眼前满眼诚恳的英俊少年,神算子高深的笑道,“风与老夫并无师徒之缘,与雪儿更无可能,游戏民间终有回归之日,哪儿来必将再回到哪儿去!”
神算子轻抚白须继续向前而去,雪儿冲着风呲了呲牙,蹦跳着随神算子而去,而风,却愣于原地未动,游戏民间?难道神算子知道他的身份?
几日来,薛剑锋命专人亲自买办神算子所列清单上的所有物件,一切妥当后,薛剑锋依清单逐件查看无误后,方请来神算子过目查验。
阴七,民间俗称鬼节,世人传说,这一天阎君会大开恩典,将地府之门打开,放那些在地狱中终年被禁锢受尽苦难的冤魂厉鬼走出地狱,获得短暂的游荡,更可以享受人间在此日供奉出来的血食。故此,阴七的夜晚无月无星,地上的阴气极为浓重,但凡家中有亡者的,必将奉食趁白日早早摆于大门外,入夜后便会紧闭房门,在屋中给神明供上香火,更严禁家人外出尤其是幼童。
不知传说是真,还是自然规律使然,三日后的阴七果真无星无月,飞鹤山庄早早就将奉食置于府门外。而府中在临近傍晚时分就已明灯高悬。
主楼前空地处,神算子量出了一块长五步、宽五步的地界,红、绿、蓝、黄四色符旗各占一角,紫木桌摆于地中,桌面上分别摆着一碗清水、一碗鸡血、一碗谷米、一个重三斤七两的铜钟,以及若干写有冥文的黄纸……,正中红木托盘上放着的便是那用白布包裹好的黑骨。
身着青灰衣袍的神算子稳步走于阵中,身后跟着一身紫衣纱裙的雪儿,此阵在外人看来无非常见之物围成的规矩方框而已,如若真如此想,或是胆大的走入其中,那在阴七阴时到来之时,擅闯者必被阴气所袭,阳气外泄终将性命危已。
守候在场外的薛剑锋与风,无不睁大了双眼,注视着神算子与雪儿的一举一动。
天越来越黑,四周死寂,突然而来的冷风扬起了四色旗,更让场外之人心生寒意。
好奇的风转头看向身旁的盆栽花树,既然有风为何花树的叶子不动,难道……,阴七邪风?越如此想,心中不免再生惧意。
“师傅,起风了!”阵中雪儿声音清亮的提醒着。
神算子仰首看了看天色,轻声应道,并将整碗的谷米交于雪儿,围着紫木桌撒上一圈谷米,余下的分撒到四色旗下。
点上高香,烟气竟然不受来风的影响,直上云霄。
神算子嘴中开始不停念叨着,包裹黑骨的白布被鸡血染红浸湿,燃烧的符纸被扔进清水碗中,高香越烧越旺,四角的符旗飘动的更加巨烈,阵法上空好似有整片的阴云向下砸来。
雪儿聚集心神,随时等候神算子的差使,而神算子手中拂尘正有规律的挥舞着,口中所念的冥文,声音也越来越响。
“师?”雪儿及时堵住了自己的小嘴,满眼惊奇的盯着那发生突变的黑骨。
白布上的鸡血竟然,竟然不见了!
未等弄明白鸡血去了哪里,四角上,蓝旗与绿旗拦腰突断,只剩下红黄两色旗仍原地冲着不同方向飘动着。
在场之人无不惊奇,神算子也包括在内,依常理,鸡血消失之时,应时而倒的应该是三面旗子,剩下的那面所指方向才是邪术之源的方向,可是现在,竟然留下了两面,那其不是有两个邪术之源,难道施邪者并非一人?
未做多想,趁阴时未过,神算子再次施法,在这两旗中辨别真伪。
高香灭,阴时过,云层散,朗月与繁星依稀呈现,而红黄两旗始终飘摇不倒。
雪儿快步走到神算子身旁,与其一同向清水碗中看出,“师傅?这,这怎么可能?碗中也有两条黑迹!”雪儿惊呼道。
若非出了变故,神算子与丑丫头绝不会如此严肃,风已走下台阶,正欲抬步入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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