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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夫妨着你不可能有下手的机会。」启星移暗暗运功,体内真气被另一股气压制着,提起的内力只剩下五成。
小林摇头,没时间多做解释,他此刻担心的是唯一的伤势。阿杰伸手穿过他腋下带着他飞身跃起。
「想救他?」
启星移足尖一点,身形斜跃而起,抽出腰间的利器直指躺于地上的唯一。一道蛇影飞来缠上这怪异的利刃将其牵掣拉向一旁,转眼之间麒儿、群傲、云飞、仕晨已站在唯一身前。云飞拾起九节鞭定睛一看不禁心惊,九节鞭是由盘龙丝旋绕而成坚韧无比,启星移只是稍微使力就割断了好几根丝。那带齿的鬼东西好生快利!
小林给唯一把过脉后拿出一颗药丸捏碎让他服下,接着从锦囊里拿出银针撕开他衣襟施于胸前的俞府、或中等|穴位处。所有人静静等待着,顷刻的时间像是很长很久。直到拔出银针麒儿才问,「他……有大碍吗?」
小林抬起头泪水糊面笑颜逐开,『还好,他活着……』
「他没事。」这话是说给不远处伏在地上的人听的。
秦正伏趴在地,脸面埋进枯叶中一动不动。楚御九轻蔑地瞥了眼收剑入鞘回到启星移身后。
「怎么不看着他?」
「今非昔比,他不可能自行冲开|穴道。」
「是么?」第五羽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万事不能太早定论,千防万防最后不还是中了药王的毒。」
「不,晚辈并没有中毒。药王是觉得晚辈不值得他费心吧。」
小林再次摇头,若他有出手的机会所用之毒又岂是不痛不痒的小玩意儿。硬要说下毒他也只对他们八人,包括老爷和自己在内,秦府八位主人身上都沾有一种抑制内力的毒,此毒不会致命毒性可维持数日之久。从五年前开始他时常都会在他们八人身上洒上一点这种毒粉,日复一日毒粉对他们已不具毒性,但若旁人沾染上内力至少会被压下五成。楚御九没有与他们接触因而没有中毒。
「便是如此你们也难逃一死!」
「师傅不是说了么,万事不能太早定论。」
「老爷!」仕晨欣喜万分地喊道。
秦正拍掉身上的草屑枯叶,拉过领子擦掉脖子的血迹,对六位夫人绽开笑脸走向他们。楚御九默然不语,任他与自己擦身而过,眼里血红在慢慢凝聚。
「唯一……」大手抚上灰白的脸颊,划过光洁的额头轻轻弹打了一下,「你等着,老爷一定会用家法处置你,往后的日子别想再有一个民女给你入画。」
「没死啊?没死也没用!」第五羽把下巴靠在膝盖上,愤愤然,「耗了这么久才解开,往后的日子也别说是我第五羽的徒弟。」
「原本是快行了,可是师傅那一掌让徒儿岔了气又得重新来过。」秦正起身望着师傅,黑眸异常闪亮,神情里是藏不住的愉悦之色。
「羽!你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启星移手中的齿剑向着师弟,脸上泛起恨意。
「正如先前所言,老五受了我三掌,你们之间的事我不再插足……」师兄的剑还是指向了他,也好,如此他也不用抱着最后的一丝期许。「你别忘了师兄,我只答应助你恢复功力,仅此而已。」
「师徒情深哪,你是要反来帮他杀我?」
「我杀你……我会杀你么……」第五羽你可得忍着啊,在一干后辈面前……传出江湖这老脸老皮还要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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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作是三师弟你便会极心极力地帮他……」
「易远……易远他不会让我做我不愿意的事……」那个莽夫往日老在后面追着而今死到哪里去了。
「哦?」启星移冷哼道,「原来你是一直不愿意啊。」
「你认为我是心甘情愿的?」第五羽猛然抬起头泪珠滚落,易容的肉皮掉下一半,索性全部撕下露出本来模样。
天人姿色惊呆了与其素未曾谋面的仕晨和楚御九,瑶池仙子怕是也羞于与他照面,他若不是武功盖世的『鬼神通』世上人定会为争此佳人而生灵涂炭。
「我是心甘情愿的?除了师傅我的亲人只剩下你、易远和双儿……」
「休得拿老夫和他们相提并论!」
「喂。」麒儿用手肘碰了碰秦正,「就让他这么哭下去?」
「嘘……千万别在师傅面前提起『哭』字……麒儿?」
「一家子个个阴阳怪气。」麒儿实在受不了年近半百的人哭哭啼啼,腾起身一个翻跃来到第五羽跟前扔给他条汗巾,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