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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对于来人,她们心中都不自觉的猜测到同一个势力上。
二师姐走到前面,轻轻一推,那车壁就向一边划去,她按住赶车的女子,焦急道:“调头。”
那女子一身青衣,先前一直没出现过,也不知躲在何处。刚刚马车行进中虽然声音嘈杂,可只需把内力运到耳上,要听见里面的谈话自然轻而易举,这时也是脸色惊疑,边调头边期待的问道:“会不会只是路过?“
“足足二十骑,今日无星无月,哪有那么巧,就让我们遇到趁夜急行赶路的。”二师姐看看远处,车上的宫灯光线朦胧,运足眼力也最多只能看到一丈方圆内的东西,那远处幽黑一片,仿若猛兽张开的巨口,随时欲把他们吞灭。
重新回到车里,一众人聚在一起商量了良久,那后方马行的声音越来越近,别的功力稍逊的女子也听到了,每个人脸色都有些苍白,突然不知被二师姐命令了什么,车内起来五人把重伤不醒的人抱起来,一拉帷幕,不顾马车的急行,飞身跳下去。
一会后,帷幕再次被掀开,几道丽影一闪,其中四人又重新返还回来。
白迟撇了撇嘴,既然人都会飞,跑得比马车还快这样的事,就算不得什么了。
……
“嗒嗒嗒嗒”马蹄声越来越清晰,车上众女子只觉那蹄声好似踩在自己心里,轰然如雷,没有人不怕死,她们自然也怕,可是身在江湖,她们早就想到有那么一天她们会死。
死,并不能让她们如此惶急,她们可以死,可是绝不可以是现在,她们抢来的人,要是在她们手上出了问题,谁也不敢想象那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谁也不敢。
一直不曾靠近的三师妹突然突兀的抓起白迟的手,双眼直视着他,无比认真而诚恳地道:“白少爷,我们没有想要伤害你,你一定要相信这一点。”
白迟也一直有仔细倾听,但除了丝丝风声,还有偶尔树叶摇动的声音,他没有听到任何其他动静。
要是今天前他难免会认为她故弄玄虚,可现在他却不得不相信。
一直有看戏感的白迟也不自觉开始紧张,他从来不怀疑他爹的强大程度,可是对这个世界接触太少的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只是从一个管道,窥见了豹子的一根……绒毛。
很好的克制住脸色没有变化,甚至心跳都没有加快一丝,白迟扮演着一个无知者无惧的白痴,回握住她的手,漂亮的脸上露出一抹害羞的笑容:“姐姐们这么漂亮,白痴当然相信你们。”
不曾怀疑他的众女子,没有听出他说的是白痴而不是白迟,皆松了口气。
——要是被保护的人配合,那她们能助他逃走的希望又要多一分。
就是这时,白迟也终于听到了隐隐约约的马蹄声,没过几秒,马车一个趔趄,突兀的停了下来,白迟身体不稳,惯性的倒在前方三师妹怀里,鼻尖不可避免的闻到少女的幽香。
要是他今天死了,那也算是什么花下死,做鬼也风什么流吧!
蹙蹙鼻子,白迟的精神有些散漫,他发现了一个在他看来很严重的问题,所以他不得不有些走神——他竟然对着软玉温香和他爹硬邦邦的身体比较,而更恐怖的是,他爹竟然……赢了。
白迟咽了咽口水,在软绵绵的胸脯摩擦两下,欲哭无泪的发现,还是觉得他爹硬邦邦的比较好。
——这个问题很严重,非常严重。
第十四章 躲猫猫
如果换算成游戏,我手上的小刀子是攻击+1的话,怪物们攻击绝对有1000,更过分的是,还可以开防护罩。
我强烈怀疑这游戏设定有问题,还是……其实我才是……怪物?
——白迟
一行二十骑,浑身上下皆笼罩在黑衣之中,将面容也遮住了。先还是疾行,到达戏台马车边时,突兀的停下来,从极动到极静,从如雷鸣的马蹄声瞬间变得悄无声息,那坐下马匹甚至都没有躁动,显得异常诡异,夜风微微吹风,带来刺骨的寒意。
二十骑似二十个幽灵,团团围住车子,不言不动,林木草丛中的虫鸟都似乎察觉到了空气中的恐怖气息,瞬间停止了叫声。
夜色漆黑,彩色马车方圆一丈,在宫灯发出的朦朦胧胧的光线中,形成了独立的世界,这个世界声息全无,连血液的流动都凝结起来。
……
“你们不去划船,怎么跑来看戏?”二师姐拉开戏台的帷幕,娇笑道:“要看什么戏,看官们只管点,我们戏台子应有尽有,保管比你们划船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