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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还不时恶狠狠的瞪一眼白南。
白南回一个无辜的眼神,表示与自己无关,他家老爷泻火,可不要牵连他这个池鱼啊!
可怜他的火气也很旺,强行点了穴听这种声音已经很痛苦了。而且他这是为了给老爷守门,却偏偏还要担心他家老爷出来,知道他听了少爷的叫|床声,哎哟,他不要活了……
这声音一只从早连绵到半夜,那房中的求饶声也已经低到了几不可闻的地步,雾花花浑身发寒,紧了紧身上的锦袄,开始理解白迟为什么要接受联盟的人那么拙劣的手段了,白垒这哪里是欢|好,根本就是在折磨人。
……
白迟也认为他爹在折磨人,今天对他动了刀子,白垒只是这个反应,白迟认为已经很好的了,他爹惩罚他的方式果然是转了方向,要是以前,一定是在点了穴在外面跪一夜之类的吧,虽然同样是去半条命,可那种方式明显显得冷淡很多,就好像对一个不值一提的下人什么的。
他这次的刀子本也没想能把白垒怎么样,不过是个打前锋的试探,从这个惩罚的程度和模式,他才能大约估算他那药端出来后,白垒的反应程度。
房中的情景没有雾花花想象的难堪,白迟确实虚弱得觉得自己快精尽而亡了,白垒的力道也确实有点大,可是他抬头看着白垒享受的表情,知道最起码他不是单纯为了折磨他的。
白垒一直只要他的身体,从没去和别人做什么,这其中的意味,白迟不敢想,偶尔不小心想到上面,也告诉自己是因为他和娘长得像,至于难道近来才像以前就不像之类的问题,只稍稍冒出个头,就被白迟拍下去,白垒的心思谁能猜得准,他哪里敢想。
“迟儿不要走神,爹不喜欢。”白垒的声音沙哑性感,语气依旧温和,却总是让人感觉到寒意。
就像他几个月前,站在白迟床前说的那句‘我不喜欢的事,你最好不要去做’这在别人说来,只是劝道,可在白垒说来,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白迟努力收回散乱的心思,那种明明已经被榨干了,还要被迫不断兴奋起来的感觉,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张口又要求饶,这才发现原来他连声音也发不出了。
万恶的内力,要是没这玩意他应该早就晕过去才对……哎,他笨死了,赶快把护体的内力收回来,晕过去才是正途啊!
身下的身体突然彻底瘫软,白垒抬头,极为不悦的瞪着晕过去的人,他很不满,很不满!
伸手从发丝中拔出一根银针对准穴道就要刺下去,接近了皮肤又收了回来,白垒蹙眉,看着身下的身体青紫遍布,心口竟然一紧,这种感觉如此陌生而奇妙,他捂住胸口想了想,终于还是决定放过下面的人。
草草解决还没下去的欲|望,支派白南准备清水,白垒环住白迟的身体,很满意上面自己留下的印记,与其说他在为了白迟的刀子惩罚他,不如说是为了即将到来的可能的分离先取利息。
“白痴,怪只怪你越来越让爹舍不得。”白垒低笑,伸手戳戳嫩嫩的弹性十足的小脸,鼻尖极为敏锐的闻到了熟悉的,而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味道,他再次闷笑:“这软筋散是败家宫出来的,哪个人搞了这种蠢事,就这样的水平,我想装作不知道也难啊!”
软筋散在常人闻来根本毫无味道,又哪里能分辨哪些是哪家出来的,这实在只能说白垒你……狗鼻子啊你!
第三十四章 被打劫的家徒四壁
那些白痴,当我也是白痴呢,什么糖水赶快给白垒喝,还现在泡味道正好,我鄙视你们。
还有某直发和尚,你别以为你坐我边上给我拦住那些人我就感谢你,你个大骗子,装得多沉稳慈悲似的。
当我知道直发能装扮得连我都感觉不出痕迹的原因后,我不得不仔细打量白垒……白垒他不会真疯吧!
——白迟
白迟再次醒来的时候白垒已经没在身边了,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又隐隐发堵,被人吃干抹尽,起来又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感觉……
往被子里钻了几下,暖暖的让人倦怠,白迟被子中双手相交,暗暗提醒自己不可以改变主意,即使最后一事无成也没关系,他需要的是打破现在局面的契机,装乖乖的白痴他烦了,他的最新目标是:不乖的白痴!
“别往被子里钻了。”雾花花自告奋勇端了洗漱用具进来,看着轻轻鼓动的被子好笑又有些敬佩,他昨天才知道白垒竟然那样对他,这样长大的白迟没有变得阴暗愤世,真是不可思议。
他哪里知道这两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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