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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笔,冷声道:“越说越离谱,若是让天下百姓知道,朕的女人还要抛头露面,开酒楼,企不笑掉大牙?”
简直是清代木乃伊,心想有十三顶着,谁敢欺我,你想让挂你的名号,我还要权横再三呢?低头道:“我是喜显摆的人吗?要是这样,我早就……早就……”
“你早就怎样?罢了,话说回来朕还得谢谢你,解了朕的燃眉之急,等到国家富足了,朕加倍还你!”
我忙摆手笑道:“我的钱还不就是皇上的,皇上以后给口饭吃,偶尔赐点布匹就行了。”
他轻笑一声,大声喊道:“李德全,宣怡亲王!”又示意我坐下,我坐在坑沿上,两手撑着坑面,微晃着两腿。
十三快速地走了进来,我忙立了起来,见礼后,雍正招呼十三道:“十三弟坐,军饷暂时不用急了,这里还有三百万两,先用着吧!”十三接过银票,扫了我一眼惊问道:“皇兄,这银子?”
我故意大声道:“哈,皇上也藏私房钱,难怪那些小丈夫了,明儿我出一本书,书名叫《男人的口袋掏不空》,你们看如何?”
雍正笑着斜倪了我一眼,十三也跟着轻笑出声,复又盯着我道:“爷就不明白,你哪来那么多想法?”
我侧头自己傻笑,心想聪明呗,又听得他道:“朕登基一年有余,还是千头万绪,真是愁人啊!”十三安慰道:“皇兄,等西北告捷,其他的事都不在话下,万事开头难,总会过去的。”
内忧外患,想起抗日战争来,觉得蒋介石的政治口,倒是能适用这会儿,不由地道:“攘外必先安内!”
雍正与十三唰地侧头盯上了我,雍正兴奋地拍了一下坑面,朝十三道:“就这么办,十三弟传旨,让老九出驻西北大营。老十嘛,对了,活佛不是病故了?就让他送活佛回西藏!”
十三也兴奋地领旨,剩下我莫名的难受,我怎么成了雍正排除异已的帮手了?老九罪有因得,老十虽惨了点,也能熬到解禁那天,只是可怜的八阿哥,更要受牵连了。虽是心中有悔,但这是注定的结果,我也无可奈何,默念道:“上帝啊,别惩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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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会咬人,至从雍正登基,原些的八爷党与十四爷党,自觉大势已去,又惶恐雍正来个大清算,所以暗地里憋着劲,加上京里几个重量极人物地授意,地方的官员对上层的决策,百般阻挠,如风吹过,掀不起一丝浪头。结果反之,雍正倒成兔子了。他把九阿哥与十阿哥打发离京,十四圈了景陵,八阿哥孤掌难鸣,给同党一个明确的警示。
锦衣玉食长大的九阿哥、十阿哥,拐个弯跟雍正唱对头戏,皆称身体不适,再三推延时间,雍正早朝回来,气得把茶杯掷了个粉摔,怒气就快掀房顶了。小太监门吓得大气不敢出,看这形势,我只有采用最熟悉的一计,走为上计,惹不起,躲得起。
早晚滴水成冰,中午日头下还算找回点知觉,落木秃枝,冬日里一片萧条的景象。新竹一脸自愿自艾地神色,暗恋也是初恋,不会发芽的种子,一份没有落处的情感,对于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多少是一次沉重的打击,起码短期内心中郁闷万分。
我轻推了推失神的她,她木呆地回头问道:“小姐,需要什么?”
我怜惜地摇头叹道:“没吃过莲心的人就不懂苦的滋味,爱过了才懂得珍惜,一次的失败又代表的了什么呢?那些个做官的,一个老婆撑腰,一个老婆撒娇,三妻四妾的,不如嫁个知冷知热的独爱你一人的普通人,他的心里只能装一个你,比起他们定是强过百倍。”
新竹瞬间脸色通红,羞答答地轻问道:“小姐,就是因为这样,才不愿嫁人的吗?”
我苦笑着立了起来,伸了伸懒腰,望着飘过的云彩,悠悠地道:“不思量尤在心头记,越思量越恁地添憔悴。”当爱在心中时,就不可免地频添相思,谁又能逃得过一个情字?
“小姐,怡亲王来了!”海棠话音刚落,十三背着手,悠闲地迈着方步,走进了内院,我侧头问道:“皇上放你假了?”
十三理了理镶着白狐毛的衣领,难得轻松地笑道:“以前闲的发慌,这会儿忙得一头两个大,头发都急白了,今日倒是沾了你的光,皇上让我给你捎东西来了。”
“什么好东西?”
十三笑着接口道:“几匹江宁府织的上等丝绸,一座西式的挂钟,还有一些新式的首饰,这些都是年前各地新进贡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