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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一个上马环。
高顺提起一杆铁矟空中划了一个圆圈,早就在马上整装待发的羽林骑们双脚一夹马肚子,扬起一阵尘土就随高顺如离弦之箭般杀向那个黄巾贼酋。由于距离比较远,高顺和寇邵不是首先和这伙人马交手的汉军,不过,这伙黄巾贼十分凶悍,虽然明知道自己已经兵败如山倒,但是依旧在负隅顽抗。首先和他们接战的一营(100骑)骑兵已经死伤一半,黄巾贼们把他们的渠帅推上马背,继续向西北方向逃窜。
高顺微微一侧身,右手一递,手中的铁矟就一个黄巾贼的背后刺入从前胸贯出。由于没有高桥马鞍和双边马镫的关系,这个时期骑兵手中的矟基本是在即将刺中的一瞬间就松手的,否则你自己就会为刺中目标时产生的反作用力而后仰。在没有马镫和马鞍帮助维持平衡的条件下,这么做的结果往往是从马背上摔下来,象高顺这样刺中才撒手的是极少数对自己马术非常自信的人才会做的危险动作。
此刻骑兵队已经从进了黄巾贼的人群中,即使不挥动武器砍杀只任马匹践踏就能杀人无数,不过寇邵一心想立功,就舞动手里的宝刀不断划着圆圈。月光下,百炼精钢打造的虎驤宝刀不断的在夜色中画出银白色的光圈,每当这些银白色光圈出现的时候总会伴以鲜红色的血雾腾起。渐渐的,沾满鲜血的宝刀再也划不出纯洁的银白色,而是代之以骇人的腥红。
黄巾似乎发现了汉军骑兵有意要追杀自己的渠帅,于是一群已经跑远的黄巾忽然停下脚步,调过头来举起手中各式各样的兵器嚎叫着正面迎过来。“不好~”寇邵大叫一声,用力勒住马缰绳,可是为时已晚。这对黄巾手里拿的虽然从铁矛到铁矟、从锄头到木铲良莠不齐,但是都是些长柄兵器,而且这伙黄巾似乎知道以密集的长柄列阵是对抗骑兵正面冲击的杀手锏,他们聚拢在一起把手中的兵器直朝骑兵胯下战马的面部和前胸招呼。
“吁~~”冲在前面的骑兵勒不住马,纷纷撞了上去,马的面门和前胸顿时一片血肉模糊,骑手也因为惯性被摔出去好远。有的当场就摔断脖子死了,有没死的也会立刻被一群黄巾包围打死,或者被匆忙逃命的人群踩成肉泥。而倒在地上的马又成为后面骑兵的绊脚石,寇邵和高顺不得不跳下马来选择步战。
“反国逆贼,快快纳命来。”高顺从自己的马上拿下一块钩镶套在左手上,右手拿着环首刀,于马耽、牛憞等人冲了上去。寇邵将鹊画弓背在身后,手提宝刀也跟了上去。只见一名黄巾贼挺矟刺向高顺面门,高顺不慌不忙举起左手的钩镶向长矟撩去,啪的一声响,钩镶弯曲的上钩将迎面刺来的长矟带偏,高顺乘机上前一步,右手照着对方脖子就是一刀。
呲嗯,刀刃割开皮肉的声音,咕咯,接着是刀刃嵌入颈椎并和骨骼产生摩擦的声音,哧~~颈部大动脉被割断后血液成喷射状从人体里喷出的声音。然后是一声闷响,那是高顺一脚将对方踢开的声音,动作连贯、一气呵成,决不拖泥带水,简直比杀只鸡或者杀头猪还简单易学。被踢倒的尸体把自己的同伴撞倒,马耽和牛憞也一改往日的嘻嘻哈哈作风,此刻也像冷血的屠夫一样乘势冲上前去,把虽然勇敢但是动作却很笨拙的黄巾象老黄牛一样宰杀,而且毫不手软。
残酷血腥的战斗场面勾起了寇邵以前的回忆,也是这么一场残酷的肉搏战,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阿合被安南人杀死了。战役胜利后,他不顾优待俘虏的命令,硬是把杀死阿合的已经投降的安南兵击毙,为此他差点被送上军事法庭。
“可恶啊,保护波帅~~”一个大胡子黄巾挥舞着一根大殳向寇邵打来。殳其实就是一根木棒,在殳首往往用铜包裹做成一个圆球型或者三棱矛状,锋部后面连接一个铜刺球或者铜箍,柄段也安有同样的铜刺球或者铜箍。它属于钝器范畴,却可刺可砸,在周代为车兵制式兵器,称为“车之五兵”,在汉代之后就演变成了仪仗的礼器,至于眼前这位老大是如何弄到这么一件古董兵器的就不得而知了。
见这么一根大家伙当头打来,寇邵很本能的就双手举刀去架,噹,噹,噹,那大胡子对准寇邵的环首刀连砸三下,要不是这把环首刀乃是百炼钢所铸恐怕已经被砸断了。大胡子将自己的兵器凑近眼前一看,只见自己的殳上出现了三条大口子。再看寇邵,双臂发麻还不住的发抖,虎口有一丝红线,可能已经开裂。寇邵心想这大胡子力气大,使得又是钝器,如果自己他硬碰硬绝对不是对手,寇邵目光一扫,看到自己脚下有一面盾牌,顿时计上心来,赶紧一把将盾牌握在手里。
大胡子抡起殳杖大喝道:“官府的狗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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