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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冉姑娘为何半夜出逃?”
“不瞒您说,我是去北宇找人的。”
“找的何人?”
“李歌弋。”
“不知姑娘为何找他?”
“为了给我爹爹治病。”
“噢……所以你爹爹是安大人?”
“奚神医果然聪明,家父身染重疾需要李歌弋先生的无心药做药引。”
“可是你们家里难道没有人了吗?居然要你一个弱女子只身前往千里之外?”
“哎……安家自从爹爹一病不起以后都是我的二娘在管事,大哥,二哥,他们就巴望着爹爹去世,根本不想救爹爹。我只好冒险一试。我本来还有一个丫鬟跟随,可惜昨夜不知去了哪里……”安冉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不尽的无边心酸苦楚涌上心头。
“百善孝为先,安冉姑娘若是不嫌弃就跟我们一起上路吧……你刚才应该看到三爷是失明之人,奚墨正要去北宇国寻冰山雪莲。”
“不不不,我当然不嫌弃。奚神医如此照顾,是小女子三生有幸。”安冉礼貌地行个礼。
“安冉!”季向浅牵着白子熙从河边悠悠地走来,“奚墨,我那里有衣服给她换上吧?”
“向浅说的对。”奚墨微微脸红笑道。
白子熙的手忽的握紧,咬着牙说,“向浅……叫得那么亲热?”
“你在吃什么醋……”季向浅嫌弃地白了这瞎子一眼,反正他也看不到!
“我知道你在白我……”白子熙准确地弹了季向浅额头一下,“那以后我要你叫我熙,我叫你浅儿……”
季向浅不服气地摸着额头,嘤嘤地嘟囔,“欺人太甚……你这人真的瞎了吗?”
“当然是真的,”白子熙的手绕上季向浅的腰肢,粲然一笑,俯下身贴近了她,暧/昧道,“可是我就是很想欺负你……”
安冉看得有些愣住,原来三爷和向浅是那种关系,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听说奚墨早已经过了适婚的年龄,却对女人兴趣缺缺,难道奚墨也是吗?两个绝美的男子……哎,画面太美都不敢看了。
安冉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便跟着奚墨去马车上换了衣服。
季向浅扒开他的大手,讽刺道,“三爷,管好您的纤纤玉手。”
“管不好……”白子熙又把手覆了上来,反而更加紧了。
季向浅无语,任由他抱了一会,便累了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呦……今天很乖嘛……要给奖赏了。”
说完这句话季向浅就往他鞋上踩了一脚,跟个炸毛的小白兔似的,“你当我是你家下人啊!赏什么赏!”
他一把将她拉了回来,牢牢拥在怀里,吃痛地说,“我没说你能放开我的手就别放开。”
“喂!你真的很无可理喻哎……好霸道啊!”
“那你喜欢吗?”
“不喜欢!”季向浅见他仍旧等着答案似的,“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要我说几遍啊!”
“你的一次不喜欢就是一万次喜欢。”
“子熙,你最近没吃药,是不是脑子都不正常了?,来,低头我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难道都是屎吗?”季向浅摸着白子熙的额头恶狠狠地说。
“装的都是你。”
季向浅被他气得无语到死,“奚墨,我们出发……我要坐外面,怎么也不要跟这个混蛋坐一块儿……”
奚墨和安冉两人意味深长地对视一眼,都浅浅一笑。
“浅儿……”
堵住自己的耳朵。
“浅儿……浅儿……”
甩开他的手。
“浅儿……”
无视中……
“浅儿……我眼睛疼……”
季向浅听到了正事便立刻变了脸,“怎么会疼的?有多疼?”
“你不理我,它就疼了……”
“胡闹!不理你了!”季向浅又恢复一张冰山脸。
“哎呀……疼死了!”
“…好好好,我的大祖宗,我理你,别叫唤了~”季向浅黑线爬满了额头,无奈地安慰道。
“浅儿,”白子熙双手从她的腋下伸过二话不说就拎了进来拨弄着她的手指,“你去过宇国吗?”
“不曾去过。”
“那我可以带你去逛逛……”
“笨蛋,去取雪莲要紧,之后再逛也不迟啊……”
“嗯,那约好了要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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