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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斩云的脸上扫过一丝失望。
她连让凌亦谎称她病重都没用,不知是祈晔真生气了,还是她其实在他眼里没那么重要。
看着斩云失望的表情,凝重的目光,凌亦的眼中闪过一丝不知名的东西,他别过脸去没有看斩云:“活该!我说过让你收敛一点了,这一回犯了什么错,想认错自己去,别拐弯抹角。”
凌亦忽然大力地拽着斩云便往前拖。
“喂,你干嘛!该死的凌亦!”斩云的体力还没恢复,竟然被凌亦轻松地拎到了祈晔所住的血祭阁,还被一把丢了进去。
“没用的小鬼,自己闯的祸自己处理!”凌亦看了眼斩云,终是丢下一句话便离去,那眼中的东西,深不可测。
斩云抬头看了眼还透着烛光的血祭阁,进退不是,她压根不知道祈晔为什么突然就生那么大的气啊。
听到动静,那抹俊挺的身影从阁中走出,出现在夜色之下。
原本慌乱甚至还有些害怕的斩云在看到祈晔的那一秒,竟出奇地冷静了下来,眼里竟然没有了平日的顽劣不恭。
祈晔面色微微一变,在见到斩云得那一刻眼中的冰冷竟渐渐退却,终是轻叹了口气,把斩云从地上扶了起来,极其温柔地伸手从斩云头上扫掉落在上面的落叶,语气却十分的冷硬:“这么晚了,你在这做什么!”
“你什么意思,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了,你干嘛这样生气。”原本是来认错的,不自觉间,斩云的语气竟然成了质问。
看着这个理直气壮的死丫头,真是令人气结。
祈晔脸色一黑,口气严厉:“你回不回去!”
“不回!不说清楚我睡不着!”斩云斩钉截铁,丝毫不怕祈晔似的。
“不回去就给我进来!”祈晔没好气地一把扣住了斩云的手将她往里带,力气大极了:“你想吹风我懒得管,只是不想看你病了还得浪费我血祭门的药材!”
烛光摇曳,斩云坐在桌前,气鼓鼓地瞪着坐在对面,懒懒靠着座椅就想看她能说什么的祈晔。
看着这个明明气势冲冲要向他质问此刻却一言不发的斩云,祈晔无奈地摇了摇头,终于打破了沉默:“好了丫头,我不是气你,我只是气我自己那夜不该被你这死丫头气走,否则你就是中了媚药也无所谓,反正有我在,你早晚是我的丫头。”
这这是什么话!
斩云面色一红,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个死男人
“你也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别以为谁都都会被你把玩在手中,别以为自己有本事让所有人都疯了似的会为你生气。”他的脸色不大好看:“你还没那本事让我为你气到伤身,不见你不是气你,只是看见你”祈晔顿了顿,忽然话锋一转,硬生生安上三个字:“就心烦!”
多么冷硬尖利的话,可他越这么说越让人听着觉得他就是栽在了她手里,就是发了疯似的会为她生气,就是气她。
他气这个死丫头不开窍,气这个死丫头在危险的时候想到的不是他,却是绝月,气这个死丫头从来都不知道反省。
绝月替她解的媚药,即使这个骄傲的男人告诉自己他不介意,却还是明摆着想到这就气极了,怎么可能不介意!
斩云愣愣地看着这个边强调她什么也不是边满脸冒黑气的男人,好半天才惊魂未定地眨了眨眼睛,似想到了什么,不确定地问道:“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事了?”
祈晔扫了她一眼,闭上眼睛不看她,强迫自己用最冷静最漠然的语气说话:“你到底想怎么样,直接说吧,既然月知道了你是个丫头,你和月已经”
“等等”斩云一头雾水地打断祈晔的话:“绝月师兄什么时候知道我是个丫头了,我什么时候告诉你了!”
“你说过是月替你解的媚药。”
“是啊,师兄给我吃了一种极苦的药草,想起来我还觉得恶心,太苦了!”斩云皱巴巴着小脸,只是再苦也苦不过晏青给她吃的毒药,还让她元气大伤!
“药草?”祈晔的脸色终于一变,凝结的冰霜竟然从那张臭脸上慢慢退去,渐渐浮上一层笑意。
是啊,他都被这个死丫头给气糊涂了,谁说解媚药非得用那种方法的!
见祈晔终于不再绷着脸,斩云暗暗松了口气。
祈晔忽然想到了什么,极其严厉地看着斩云,沉声训道:“风斩云,你皮又痒了是不是!既然体弱未愈,三更半夜滚出来干嘛,回去!”
斩云一听,整张脸顿时又苦了下来,她还以为暴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