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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想,那种程度的对象,你应该可以自己解决。”
邓不利多对凤凰社内少部份的成员介绍过这位新加入的普林斯,并请身为傲罗的约翰在霍格沃兹的课余时间对艾尔摩进行简单的战斗训练。
约翰对艾尔摩使用的魔杖套是针对战斗设计的专用魔杖套,与熟练的魔杖滑出动作感到惊讶。毕竟一般巫师不会使用这么专门的用具、不会有这么老练的动作,彷佛向来如此、应该如此。
再而是他对三大不赦咒的无所惧怕。使用时的神情如同不过是霍格沃兹一年级入学时第一堂的飘浮咒,稀松平常、理所当然。
就像有觉悟随时必须使用一般。
若不是邓不利多对其立场的担保,约翰几乎怀疑无法使用守护神咒的艾尔摩是个食死徒。
艾尔摩耸耸肩,不否认约翰所说的话,道:“无论我能不能够自己将事情解决,你当年路见不平挺身而出是事实。我记忆中没几个人这样帮过我,还是学弟,自然印象深刻。”反正他需要一个理所当然帮助莱姆斯的藉口,为仅仅是侄子的友人做到这种程度太过,他在同侪之间是出了名的无视荣誉、不愿多事。为了梅林勋章?这个原因会让所有认识他的人笑掉大牙。正好学生时代与约翰有那么一段插曲,自然顺便拿来利用。
莱姆斯重新将飞盘递给友人,大黑狗再次中途劫持西弗勒斯抛出的飞盘。它得意地在原地小跑步转了几圈示威,然后被黑发少年恼羞成怒地扑抱在地,伸手抢夺它嘴里死死咬著的飞盘
“时间过得真快,想当初莱姆斯出生的时候那么小,软得抱在手里好像随时会突然变成水,从指缝中溜走。”
艾尔摩点头赞同,“西弗出生的时候我去医院看他,刚出生的时候脸皮皱巴巴红通通,除了鼻子明显比其他婴儿突出一点点外,其他怎么看怎么像只皱著眉头的小猴子。脸颊捏了好几下才微微张嘴扭动一下。后来再大一点变成捏了就哭。。。。。。”
“几个月之后孩子慢慢理解大人其实是在跟他玩,轻轻捏反而会笑。”
“那时候突然觉得好失落。。。。。。”
两个有带孩子经验的男人,开始交流至少会被小孩母亲怒视的逗弄心得。
“小孩生气时的反应与表情很有趣,为什么不继续生气呢?”
“稍微捏大力点,脸红了,被孩子他妈看到,就是一顿劈头大骂。”
“然后换我们自己被老婆捏脸。。。。。。”
“噢,我顶多被骂。西弗他妈是我堂妹,不是我老婆。”庆幸。
“真好,我有次脸真的因此被罗莎琳捏肿。。。。。。”
“还不能自己治疗消肿,否则她会更生气?”艾尔摩幸灾乐祸地问。
“没错。。。。。。”约翰苦著脸。
在草地上扭打的一人一犬,原本只是劝架的莱姆斯发现口头制止无效,於是直接出手,一手提著大脚板的后颈、一手拉住西弗勒斯的领子,强行将他们分开,面带笑容,看似温和地命令他们乖乖坐好,开始就和平相处的必要与重要性展开思想再教育。
两人因为孩子们的互动插曲停下交谈,想再继续交谈,往来几乎停滞在公事阶段,最多以西弗勒斯和莱姆斯的成长过成作为闲聊题材的两人顿时无语,维持著一种若有似无的沉默尴尬继续看著他们。
究竟卢平一家今天找他野餐的目的是什么?孩子们被莱姆斯带得离他们有段距离,应该克尽招待职责的罗莎琳离开,直到现在还不回来。。。。。。
原本低头做出反省状的大脚板突然抬头,一跃,将还在说话的莱姆斯往后扑倒在草地上,撞出了一声闷响。紧接而来的是一阵热情的口水洗脸。
听著耳边约翰因这幕主宠情深爆出的爽朗大笑,清楚知道压在莱姆斯身上的大狗其实也是个少年的艾尔摩撇开视线,咬紧牙关阻止自己的大脑将大脚板的样子替换成西里斯,光天化日众人眼前在阳光普照的公园草坪上。。。。。。的种种联想。
无知真是太幸福了,约翰。。。。。。
只是装无知的艾尔摩幸灾乐祸地想。
“艾尔摩。”
被点名的某人,心脏小小快了拍,瞬间怀疑约翰是不是能够读心,知道他正在幸灾乐祸。
马上他立刻推翻这个想法:如果他真的能读心,现在应该做的是冲过去将开始用嘴拉扯莱姆斯领口的某只畜牲阿瓦达掉。
“孔雀在找你。”约翰压低声音,嘴型模糊地说。
孔雀?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