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撩惹疯批渣了霸总49(第1/2 页)
“死亡和酒么?” 时怀川歪着脑袋,看向她,再看看屏幕中娴熟的舞者,仿佛在思考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甚至面对这两个关键词,他就忍不住想起原本的自己。 刚好是一杯酒,一失足,就引来了死亡。 “如果是我——” 时怀川说到这忽然轻声自嘲的笑了出来,垂下眼眸,“我恐怕不会这么坦然且安静的迎接死亡。” “再加上酒这个指定主题的话,我想想,可能会这样——” 时怀川突然站起身来,扯过放在一旁的四方凳子,歪倒放着,一扭腰坐了过去。 一只腿朝前伸着,一只腿微微屈起踩在凳子脚。 抬手拢了拢漫至肩头的发尾,束在了后脑,手臂一展,眼神当即就变得深邃,愤怒中夹杂着委屈。 斜倚着身体,抬了抬手臂。 就好像是凭空握着一截竹枝又或者是一柄断剑,又或者只是路边随处捡来的朽木一条在地上写着狂书。 写了一半,动作停顿了下来。 撑着身子的那只手忽然像是从旁边拿过了什么,嗯,看清了,应该是樽酒壶。 因为他的动作便是侧手握着,并且扬起了头,随即上下动了动喉结。 然后手中的书写的物件被猛然甩开,整个人就这么直挺挺的朝后倒下,后背接触到椅子的边沿,然后就势往地上滚了两圈,呈大字型的摆在那里。 眼中的光亮一点点的散灭,缓缓开口:“为何偏留我独活?两千人同走,便该是两千人的回。如今剩我一人,负尔等性命为担,死不敢死,生也不敢苟活……” 他用了前世演过的一段将军落魄回乡的戏码,重新演绎,演出了虽死犹生的对立面。 整段,就那么一句的台词。 可剩下还未言明的话,却都被他藏在了每一个动作里…… 同样是面对死亡。 屏幕上的天鹅骄傲高贵,优雅又悲壮,在生命的镜头缓缓落幕,奔赴死亡却还带着笑容。 而他演绎的这位,落魄的低入尘埃,没有高贵的名号,没有纯白的羽毛,有的是肩上那两千性命的重担,以及满目的疮痍。 就在薛沁芝以为他的表演结束的时候。 随着重复的大提琴曲重新高昂,那倒在地上的身影也像是重新注入了信念,单手握拳撑着地面爬了起来,手脚并用,步履沧桑。 转过身,走了两步。 朝着刚刚被他甩开物件的方向,弯腰,做了一个重新捡起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吹了吹,用衣袖反复的擦。 手腕翻转出一个利落的剑花,回身收剑入鞘。 抬眸看向高处,背对着薛沁芝的方向。 忽然笑的开怀且无畏,扬声道:“今重起战端,尔等可随我前去?重整河山雪前恨,哪管白发早生……” 就靠着这么几个动作。 他将之前演过的那位将军的落魄和饮冰未冷的热血放在了一处,形成了一种强烈对比。 并且最后的那个背影。 明知必死的结局,却依旧选择了前路。 -------{不重要的分割线}------- “薛导师可懂了?” 时怀川活动了一下肩膀,懒洋洋的挑了挑眉尾,笑的坏意盎然:“死亡,这么美的结束终章,为何要安安静静?是我的话,我偏要去争,去抢。” “抢来的,哪怕仅有一日光景,都好过不声不响。”他勾了勾嘴角,笑的愉悦又开怀,充满了蛊惑的侵略性。 对他而言。 哪怕是死亡,也该死的有仪式感。 要有意义,要刺激。 不然如何将他古井无波的岁月变得有趣?有趣到让血液在心室里沸腾,焚烧殆尽那些默默无闻。 薛沁芝不知道他这些扭曲的想法,只是震撼于他刚刚演绎的那一段,以及最后那一句的台词。 她不知道他对死亡的理解,不是挣扎而是追求刺激。 薛沁芝定定的瞧着他,顿了顿: “嗯,那第二期的初舞台就用你这个故事,明早之前将剧本完整的发给我。” 说完,她缓慢的站起身。 拖着略显无力的双腿走出了排练室,单手撑在门边,沉重的喘着粗气,似乎要讲身体内繁重的冰冷全都宣泄出来一样。 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越发严肃起来。 认真的在思考着什么…… 时怀川注意到她离开时候乱了的步伐,却并没有像一个称职的后辈那样,上前献媚揽着殷勤。 百无聊赖的观察着这个排练室。 最后用着旁观者的角度,去观察着镜子中的三个自己,挑了挑眉尾,扯了扯嘴角,幼稚的用自己去哄着自己。 等了好一会。 直到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不清晰,他这才上前打开门,走了出去,然后转身将房门带上并且锁好。 丝毫没有为自己的行为觉得抱歉。 相反,他在兴奋。 毕竟对于沉疴已久的重症,就该下猛药。 而他这一剂猛药将如西海岸振翅的蝴蝶,在薛沁芝和乔韫玉之间,泛起不小的暗涌。 下楼的时候。 他刻意的注意了一下,这两层导师房间内,似乎都有新人演员频繁的进进出出。 在虚掩的房门内,商量着下一周该表演什么,并且大多都是尊重导师的意见为主,主打的就是一个配合和听话。 像他这样